对方解释:“不是,那什么你朋友喝醉了死命抱住我,我能怎么办?”
喝醉?扑到陌生男人怀里?
做这些事的人,真的是我认识的胆小怯弱的朱珠?
太过震惊,我拿开手机,再次确认屏幕上面的备注。
无疑,是朱珠。
我将手机放回耳边:“请你不要对我朋友做什么过分的事,然后告诉我你们在哪。”
“有你这么求人的吗?”那人不悦,“爷我还不伺候了!”
“对不起!”我赶紧道歉,软了调子,“我这不是着急嘛,这位先生,麻烦您照顾下我朋友,等我赶过来?”
他才松口,“那行,你快点!”
朱珠居然在该死的海上会所!
想到那地方的奢-靡与淫-乱,我第一念头是求助沈清露。沈清露是千金小姐,天不怕地不怕的,朱珠要真在会所出了什么事,她肯定能处理得比我好。
从通讯录翻出她的名字,我才想起,她在欧洲旅游——远水救不了近火。
没办法,我放好手机,咬牙跑出巷子,以最快速度拦了车。
司机被我催得烦,几乎一路飙车。
抵达海上会所,我脚踩实地的当口一阵晕眩。僵在原地,我揉捏额头,压制胃里那阵翻天覆地的恶心。
朱珠和那个男人的包厢挺容易找的,我没花几分钟就走进去了。
“是你?”我看清被朱珠缠住的男人后,十分惊讶。
骚-包的酒红色头发,飞扬跋扈的公子哥姿态,不是林越是谁?
林越挑眉,显然是在打量我。
“噢——是你啊。”他轻佻一笑,“来,美人,带走你的朋友。”
快步走过去,我两手环住朱珠的腰,“朱珠,来,跟我回家。”
“我没有家!”瘫在他怀里的朱珠突然吼出声。
我吓了一跳,使劲拉扯她,这时林越也帮忙。我们两个齐心合力,总算是把烂醉的朱珠移到我怀里。
艰难地扶住朱珠,我看向林越:“谢谢你,林越。”
“你倒还记得我。”他的目光扫过朱珠,又停留在我脸上,“你确定,不需要我帮忙?”
我抱紧朱珠的腰:“我可以的。”
他又说:“实在不行,我让陆三来帮你?”
听到“陆三”我就头皮发麻,我条件反射地回:“千万不要!”
林越愣住,随即笑开,“原来陆三一厢情愿,大美人,那我是有机会追你了?”
“您千万别。”我领着烂醉的朱珠往外走,“您继续,我们先撤。”
他倒没像狗皮膏药似的黏上来,我顺利带朱珠离开包厢。
走廊拐角,有个戴眼镜、斯文的男人拦住我的去路。
我不解:“您有什么事吗?”
他冷冷扫过朱珠的醉脸,而后与我对视,“等你醒过来告诉朱珠,出来卖就别装纯。”
出来卖?!
不等我追问,那人扭头离开。
顾及到朱珠和男友陈非乾合租,我把朱珠送回了我家。
“出来卖就别装纯。”
那陌生男人的话一直盘旋在我耳边,我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第二天早上,朱珠一醒,我也醒了。
眯着眼适应朦胧的晨光,我不忘抓住朱珠的胳膊。
她想挣开,没成功。
我和她并肩坐着:“朱珠,你有什么心事,为什么不能跟我说?”
不成想,向来温柔软绵的她,冷笑出声。
扯过床头柜上的包,她从里面翻出淡青色的烟盒。拿烟,点燃,吸-食,一系列动作,她做得行云流水。
这真的是我认识的朱珠?
“和卿,你要我怎么跟你说?”她缓慢地吐着眼圈,冷嘲“我跟你说,我被我男朋友逼着去做-鸡?”
我震惊不已:“什么?!”
陈非乾还是人吗?我和他交流不多,也不会干涉朱珠的感情生活。但他做到这种地步,朱珠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