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临近九点，燕京政法大学的校园道上。
从图书馆出来的学生不断。
无论在哪个大学，都有一直在学习的学生，像燕京政法大学这样的国内顶级名校，比例只是会更多些。
考试也是看天分的，不是谁都可以卷进顶级名校。
当然，如果家里有条件渠道，那就另当别论了。
方月凝的家里肯定是没那个条件的。
如果有那個权力，那还拜什么金，金拜她还差不多。
和方月凝并排走在一起。
程谦颇为好奇的看了方月凝一眼。
自然的美感是稀有的，但如果只是长得漂亮，不过只是一个好看的空花瓶。
虽然程谦也喜欢花瓶。
但是喜欢有水的那种花瓶。
显然，身旁只是随意散步，就在散发魅力的方月凝就很有内涵。
像方月凝这种政法大学的学生，毕业之后有很多选择。
不算已经快过了气的考研，方月凝努力实习增加工作经验，进一家年薪不错的企业也不算多难的事情。
但今天下来，方月凝显然是不满足于过小资生活。
不时冒出的拜金值，就是方月凝欲望的佐证。
“程谦，我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啊，我还挺怕走夜路的”
冬天夜晚昏黄的路灯下。
方月凝笑看向程谦，笑的有些不自然。
光打在她的脸上。
像是被揉碎了的廉价金箔。
方月凝刚才察觉到程谦在看她，但她一直没有出声。
从小到大，她感受到过数不清的目光，什么样的都有。
但像程谦那么纯粹的欣赏目光，她没有感受到过一次。
只是静静的欣赏，没有半分侵略性，保持着恰当的距离。
反而让她对和程谦的距离有些模糊不清。
“谢啥，我还欠你顿饭呢”
程谦笑着开口。
看着方月凝有些患得患失的笑容。
程谦很是体贴。
方月凝担心下次程谦就不出来了。
她知道她长得很好看，每次在浴室的时候，更知道她要形状有形状要尺寸有尺寸。
可像程谦这种人，身边不会缺长得漂亮的人吧。
刚才那个素颜的女生，就已经长得很好看很好看了。
患得患失的想着。
听到程谦说还欠她一顿饭，方月凝突然懵了一下。
大气娴雅的笑容舒展开来，“是哦，差点忘了，那就明天吧，正好我明天没课”
方月凝说着说着，就有点得寸进尺。
“诶，你明天不是去看车吗？”
“正好我快毕业也没什么课了，姐姐帮你把把关”
方月凝就是这么个聊天没分寸的性子。
不过方月凝开始主动。
也省的程谦自己动了。
买豪车这种场合，不收割下方月凝的拜金值，那多可惜。
“那正好明天和看车一起，请你吃饭”
听到程谦这话。
方月凝却不开心了。
“说的好像还完我的债，咱们就两清了一样”
程谦还真不是那个意思。
跟美女一起出去玩，还有核心任务的橙色道具奖励。
妥妥的一石二鸟。
但话到嘴边，程谦却很配合的应了一句，“不是吗？”
“哈卖批，是你个大头鬼～”
方月凝一没忍住，竟然来了句糙话，还带着地道的口音。
程谦啊了一声，被逗笑。
方月凝则直接红温了。
她是比较直来直去，但暴露本性也是会害羞的。
使劲给了程谦一拳，撒腿就跑进了女生宿舍楼。
生动的表现了什么叫动若脱兔。
“我去，打哪呢”
程谦一边揉着腰子，一边走出了政法大学。
等回自己宿舍的时候，发现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看了眼手机里的宿舍群。
这才看见孟宇@自己的消息。
说是有个联谊聚会，对面女生挺漂亮的，小美女不少。
叫程谦速来。
溜达了一整天，就算是十八岁的壮小伙，程谦也有点腿酸了。
而且，漂亮是有多漂亮，照片也不发。
一看到那个小字，程谦就没什么兴致了。
可以不用那么美，但真不能小吧，起码在平均线以上啊。
要不肾上腺素都上不来。
随便回了孟宇几句消息。
程谦在床上躺平。
失神的看着天花板。
嘟～嘟～
手机冒出好几条消息。
拿起来看了眼，有赵怀雪的，还有方月凝的。
这种级别的大美女，如果是以前的程谦，已经开始躁动的打字，绞尽脑汁。
应该说，任何一个像程谦这样的男大学生。
对这种美女的抵抗力，都是极低的。
可程谦洗过太多次脚，见过太多技师妹妹。
早就没了那股燥热。
伴随着时不时的消息铃声。
程谦睡得那叫一个香。
没有失眠，没有压力，没有头痛，只有一身窗外的月光。
……
第二天早上九点。
等程谦睡眼惺忪的下床洗漱，宿舍里很是安静。
也不知道，孟宇几个室友是没回来，还是又出去了。
大一上半学期，一帮男女学生都带着一丝懵懂，但更多的是好奇。
拿着牙刷，洗刷刷。
程谦边拿起手机，看起了昨晚没回的消息。
“程老鼠，去不去吃日料”
“赵小猫呼叫程老鼠，看到请回复”
赵怀雪又主动私聊，问程谦今天出不出去玩。
说是学校旁边有家日料挺好吃的。
程谦单手打字，回了消息，“你们去吧，今天有点事”
看赵怀雪没回消息，程谦就退出了聊天界面。
其实赵怀雪看到消息了。
不过是没回。
319女生宿舍。
看到程谦的回复，赵怀雪在床上抱着被子，翻了个身。
昨晚程谦在朋友圈发想买车，配图还是一辆奔驰标跑车。
虽然不懂车，但赵怀雪还是能看出来肯定很贵。
她只当那是小男生的牢骚，根本没想过程谦的有点事是去买车。
也觉得程谦昨晚不回消息，没什么。
和程谦一起的那女生，没准是程谦小姨呢。
可越想，赵怀雪就越烦躁。
她不知道她心里不爽的源头是：
她秤杆上的秤砣不老实，竟然跑到别人那去了。
但不爽着，赵怀雪却给程谦回了消息。
“怎么啦，我们可以等你弄完，改天也行”
“程谦你最近忙什么呢？感情淡了，你都没跟我说过”
发完消息，赵怀雪就盯起了手机屏幕。
十分钟过后。
程谦那边什么动静没有。
赵怀雪眼神逐渐冰冷，直接把和程谦的聊天记录删了。
删好友不至于，显得她很介意一样。
删聊天记录，只有她自己知道。
虽然上面也没多少消息。
【来自赵怀雪的厌恶值+5，已转化为祥瑞值】
程谦看到赵怀雪的消息，和眼前的字幕。
就一个念头：
赵怀雪的拉扯功力，恐怖如斯。
怪不得以前他被养了四年的鱼，都还觉得是自己配不上人家。
早上九点多。
出租车上，回完赵怀雪的消息。
程谦心情没受一点影响，美滋滋的去提他的第一辆小跑车。
心情当然不会被影响。
有钱，所以不用在意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