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奇特,陵尘身上的所有伤口竟然全都被火焰焚烧殆尽,无任何的残留,更是鲜血燃尽,血巴都没留下,若不是衣服上的泥土以及破洞证明了。
刚才有多么的疯狂,不然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异样情况,身上的疼痛消失了,但陵尘并没有站起来,身体卷着,就像受了很严重的兽一样,卷着身体缓解疼痛,身体的疼痛消失了。
那又如何?心中的疼痛能消失吗,人的心痛,是无任何的办法来去除的,只能靠自己,不能靠任何的人以及外力,唯一能靠别人的,也是让别人给你一个痛快死了,我心不痛了。
但那种事又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人帮忙呢,陵尘哭泣着,哭声极为压抑,一听就能察觉其痛苦,圣火古龙并未去打扰了,只要不再那样自残,这种哭泣,也是缓解心痛的办法。
他已经哭了,非常的久了,在陵家哭到现在,都没停下来过,哭都要哭,累了,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活活的是被哭累的。
红色的空间,不可考证时间,不可考证过了多久,只能知道时间,慢慢的过去了,全身曲卷,睡觉的陵尘,身体在抖动,从地上坐了起来。
白皙的脸庞,有水迹,全都是眼泪在脸上干造成的,可见眼泪多么的多,灰色的瞳孔肿胀至极,红红一片,像一晚上没睡觉一样。
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火焰巨龙,不知在想些什么,圣火古龙被对方看的有点尴尬,不清楚陵尘为何要那样看着自己,过了疑惑不自在后,才忍不住问道:干嘛那样看着我,陵尘道:“你应该很会说教吧”。
疑,你怎么知道?圣火古龙一愣,震惊的看着陵尘不知对方为何清楚自己很会说教,要知道他认识的一些家伙经常骂他,别这么废话,少说几句话不行吗。
还给他取了一个绰号,“烦龙精”,但这一切说起来有点丢人,他自然不可能和陵尘说,那对方为何会知道,陵尘揉着自己的头,道:我睡觉的时候总感觉有蚊子在,嗡嗡直叫,恐怕是你在咕咕叫吧。
毕竟这里只有你和我,而且在这几天的生活下来,我看到你这个龙,有点废话,经常和我说话,都说的没完。
“呃…”,圣火古龙一噎,脸色有点不自然,不停的瞟啊瞟,十分的心虚。
他在陵尘睡觉的时候,一直在咕咕囔囔说着刚才的事情,而且说的内容全都是一些批评之类的话语,我那批评的人只有一人,那就是陵尘这有一点在背后骂人被拆穿的感觉。
在心中暗骂:你不都睡着了吗?都能听见,这不是假,睡吧。
你对昨天,我的做法有什么话要说吗,陵尘道,何意,圣火古龙,不知他想干嘛,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要听听你对我昨天的做法,有什么看法而已。
圣火古龙眉头紧皱,盯着陵尘那张因为哭过而难看的脸,道:“这有三初,中,后”,我说了,你不要推卸在我身上啊。
两个月过去了,他们二人也算是生活了这么一段时间,已经大概摸清这一龙,一人的性格是咋样的了,你说,陵尘声音沙哑,昨天哭的撕心裂肺,喉咙都有点伤道,听此圣火古龙无任何的顾虑,也许吧。
道:“初,你不太听话,你父亲都告诉你不要进那间屋子里了,而你当耳旁风一样,右耳进左耳出,一直想办法要进去,你父亲自然心中愤怒”。
中,“你不听他话,在他心中带着愤怒,但你就在这时一了一把火,将愤怒的火给点燃了,你在那瞎闹,引来了很多的人,不仅是你丢人,连你父亲都丢人,我能察觉,你的父亲想要带你回房解释,但你却不听,又无理取闹,没有停下来,不给你父亲任何的解释的机会,这就是你的错”。
后,沉默了一下,嘴微微蠕动,道:“你不应该打你父亲”,这句话是圣火古龙评价的最重要的一句话,陵尘心中一颤,低着头,没有回应,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也不应该打你父亲。
他嘴张而后闭上,抿着嘴,就算你要证明你碎了锁链,也不应该那样做,众目睽睽在你家里的人,面前你这个当儿子的打自己的父亲,这要是传了出去。
会怎么看你,又会怎么看你父亲,让你父亲的颜面几乎丢尽,你不觉得丢人,你父亲都觉得丢人,若我有这样的儿子,竟敢打自己的父亲,我不会杀他,但也会给他一个教训。
最少不是一巴掌的事,圣火古龙说完了,没有再说一句话,因为他知道要说的也已经说了,剩下的也只能看看陵尘是怎么想的了。
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他只有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以及神态,自嘲的摇了摇头,陵尘有些失落的抬起头,道:你还真会说教,陵尘这话的意思就是,不想要再提这件事了。
圣火古龙活了很久,自然一下子就猜出他的想法,心中无怒火升起,只有苦涩,这终究不是他要管的事,他也不好多管,但他忍不住又说了这一句:“其实这一切的起源应该是你父亲心中憋着一团火吧”。
什么意思,陵尘听不明白,眉头立马就皱了,在脑海里翻阅着记忆,突然尖声问道:该不会是爹发现我用石头了。
不然说不清,他父亲是怎么发现他用石头来碎链的,圣火古龙点了点头道:在你父亲第一次给你送饭的时候,我察觉他去了你碎链的地方,他看到了一块石头,染着血的石头。
不用多说,也能明白一切,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告诉你有用吗?他愤怒道,告诉你有用吗?你是一个不会隐藏自己性格的人,就如你都把不屑挂在脸上一样。
告诉你也无法改变,圣火古龙道,无力的躺在地上,陵尘双眼看着火焰化成的天幕,他现在非常的无力,不想说些什么,就是心中很不痛快,闭了闭眼,叹了口气,强行振作了起来。
陵尘道:就和我父亲拿草药是不可能的,你还有什么办法吗?这不是他没面子去拿了,就算不要面子,恐怕也拿不到了。
叹了口气,圣火古龙闭上眼睛思考,想着其他门路,就连陵尘都是把双手放在脸上,背靠在巨大的大殿上,思考着对策,一段时间后,是圣火古龙率先想到办法。
看来只能这样做了,但这样真的有点麻烦啊。
代价不是一般的大,圣火古龙那张酷炫的龙脸,这时爬上了凝重,红色的瞳孔,不停闪烁着火焰,有时散掉,有时重燃,最终叹了口气,这是唯一的路了。
什么办法?陵尘没有想到什么办法,急忙问道,你先别急,恐怕会让你失望,我这办法也需要一些草药,但并不多,只需两样,可这两样恐怕会比需要的八种草药,还要难找一些,只是数量上的差别而已。
圣火古龙叹道,“有些话他并没有说,其实这会更难,真正情况比他说的还要难上不知多少倍,这也是只能走这条路了,只好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