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内,司呈刚喝了口茶,一个与他差不多高,有这一个大肚子,头发稀疏的人坐到了他的面前,司呈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只顾自己喝茶。
“老兄,我看你也是习武之人,你我一起干件大事,如何?”
“没兴趣。”
那人此时从怀里掏出一张通缉令,通缉令上哪人长眉细眼,如同一只狐狸,下面的赏金竟高达三千文,司呈思考了一下,对着他说:“你知道此人在哪?”
“昨日我途径一片山林,突然听到有什么声音,好像在打架,我寻着声音过去,发现一坐房子外有四人在打架。”
“你说的四人中,不会就有通缉令上这个叫……裴然文的吧。”
“正是,他三人打他一个裴然文竟被反杀。”
“停,说了这么久,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名郗严,不知阁下……”
“司呈。”
“司呈兄,你我联手将这厮拿下如何?”
“与你联手我能得什么好处。”
“若能将他的头砍下来,你我平分这笔赏金如何?”
“好啊,但是……就凭我们两个,你哪来的自信?”
“这……”
“不过……两个也行,我倒要看看,这裴然文有多强。”
一间屋子里,几枚铜钱抛出,落到了地上,几根蜡烛散发出微弱的光,在这光下,裴然文露出了半张阴笑着的脸,他看着地上的铜钱;
“看来……有客人要来了。”
司呈与郗严两人骑着马穿梭在这树林中,两人放慢了速度,在他们眼前是一座房子;
“这里就是他的住处?”
“正是,这附近除了树林还是树林,很少有人来。”
两人下马,朝着那座房子走去,司呈推开门,院子内有三张桌子,正中间坐着的那人正是裴然文。
“两位来了。”
“你知道我们要来?”郗严有些吃惊的问。
“为何不知?你上次不就在远处观战吗?”
“郗严兄,看来你之前就被发现了。”司呈打趣的说。
“两位一路奔波,也累了吧,快快请坐。”裴然文说。
司呈坐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郗严则坐到了裴然文右边的桌子那。
“我这也没有什么东西,所以刻意准备了点酒,还请不要嫌弃。”裴然文端起酒杯说,他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又给司呈和郗严看了看杯子里的酒已经喝完。
“那就多谢主人家款待了。”司呈边倒酒边说。
“哦,那位名叫郗严,不知这位姓何名甚?”
“姓司,单字一个呈。”
“不知两位找我……”
“当然是取你的命了。”郗严满脸敌意的说。
裴然文听到这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随后开始大笑。
“哈哈哈哈……您是不是喝酒喝糊涂了?凭什么觉得你能取我的命?”
“你……”郗严刚想发怒,但被司呈叫住了。
“郗严兄,别冲动,既然主人家都准备酒了,不给点面子不行啊。”
“这位兄台倒是好说话。”
“我看着天好像想下雨了吧。”司呈说。
“这话是何意?”
“你可知你的头值多少?”
“这位司呈兄,莫不是为了拿钱才来杀我的吧。”
“此言差矣,可不止是我呢。”
“那就还有这位郗严兄喽。”
“既已知道,还明知故问,拿命来!”郗严站起身喊到,他拔剑向裴然文冲过去。
裴然文只是笑了一下,随后用手拖住桌子下面,那桌子直接砸向了郗严,郗严单手拿剑使劲一劈,桌子直接被劈成了两半,裴然文不知什么时候来到郗严身后,朝他的背部一掌击去,郗严直接被击飞了出去。
“就这点能耐还想杀我?”
郗严起身用剑刺向裴然文,裴然文向后一躲,但郗严往前又一剑,但还是被裴然文躲了过去,裴然文随后找准时机,一脚踢向郗严手腕,郗严的剑落了手,他一拳打向了裴然文的腹部,裴然文往后退了几大步,显然是吃了痛他咬着牙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刚想说些什么郗严没给他机会,又是几拳打在他的身上,裴然文倒在地上站也站不起来了。
郗严将剑捡起,走到裴然文面前,谁知那裴然文笑了一下,郗严的剑还没挥下,裴然文抓着郗严的后脚跟,使劲一拉,郗严整个人直接仰面朝天,裴然文在一瞬间起身,抬腿直直的朝郗严劈下,郗严歪头躲了过去,他的双手按在地上,双腿使劲一蹬直接翻了起来,但还没站稳,裴然文轻飘飘的一掌朝着他的胸口打来,郗严没有防住向后退了几丈,他被一块石头绊倒,可还没倒下裴然文已经来到他的身前。
郗严还没反应过来,裴然文就抓着他的胳膊与手腕,一个四两拨千斤,郗严被重重的砸在了地上,但砸在地上的同时他也和裴然文刚刚一样,用手抓着他的后脚跟一拉,裴然文也直接失去了重心,但他没有倒在地上,裴然文往后翻了两圈。
“裴然文,你也就会耍耍嘴皮子了。”
“大言不惭。”
裴然文向着郗严冲去,一脚向郗严的头部踹过去,郗严抬起手臂一挡,还没出手,裴然文又对着他的肚子一拳,裴然文的攻势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刚刚还能与之过招的郗严现在被裴然文单方面的碾压。
郗严被打的身上全是伤;“郗严兄,要帮忙吗?”司呈在一边说。
“我自己搞定他,不用你出手。”
这时,天空中开始下起了雨,裴然文又一次朝郗严攻来,郗严抡起拳头向裴然文的脑袋砸去,裴然文蹲下身一躲,又朝着郗严下巴猛击一拳,郗严被打的视线开始模糊,裴然文见他这样一点也没犹豫,冲上前跃空翻身两脚踢到郗严身上,郗严直接飞了出去,靠在了墙边彻底失去意识。
裴然文走上前,双手朝前对着郗严行了个拱手礼,只是袖口将两只手盖住了,裴然文慢慢直起腰,双手一甩,两把细长的剑就出现在他手中。
“再见。”
裴然文抬手准备刺向郗严的心脏,而在一边的司呈迅速拔刀,他将刀扔向空中,接着使劲一踢,司呈的刀像一把利箭一样飞出,将裴然文手中的剑击落,司呈的刀也直直的插在了裴然文与郗严的中间。
裴然文回头看了眼司呈:“既然你想先死,那就成全你。”
说罢左手拿剑就向着司呈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