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会儿时间,乔奢费就提溜着安迷修来面见路法。
“将军,人带到了。”乔奢费请示。
“行,你醒过来吧。”路法打个响指,将乔奢费的命令收了回来。
“啊?我怎么了?”乔奢费一脸茫然的表情。
“坐吧。”路法示意道:“咱一家人,已经很久没在一起吃过饭了。”
“一家人?”安迷修看着法尔斯:“那她到底是谁?”
“你母亲。”路法解惑:“当年叛乱的时候,跟她走散了,我只把你带出来了,你们母子基本没见过几面,今天刚好有这个机会,彼此熟悉熟悉。”
“用不着。”安迷修犯倔:“反正我一个人是过的挺好,有没有你们都一样。”
“只要你能赢过我,用什么手段都行,此后我们夫妻俩就再也不会掺和你的事。”路法道。
安迷修自嘲:“别说用什么手段,单说实力,我能打得过你啊?这明显就是个坑!那这样吧,你只用三成力,我用全力。”
“好,我没意见,你们全上都行,反正是我欠你的。”路法率先起身:“来吧,我在外面等你。”
安迷修跟随着路法的脚步,来到外面:“这是…?算了,铠甲合体。”
安迷修身披着炎龙铠甲,与路法对峙。
“这就是五行铠甲,光影战士。”路法喃喃:“来吧,让我看看,你能发挥出几成力。”
“好像是这边。”安迷修拧左边转轮,将光影驹召唤了出来:“啊?搞错了。”
路法:“我还以为你要跑呢,这还没打呢。”
然后安迷修换成右手,召唤出了炎龙铠甲的武器:烈焰弓。
“嗯?”安迷修看着手上的武器:“这怎么用的呀?”
安迷修挥了两下,但并没有发出攻击。
“快点儿,你搞什么幺蛾子呢?”路法有点儿不耐烦的催促。
“你等会儿。”安迷修示意暂停,琢磨起了烈焰弓的发射方式:“不能甩,难道…。”
安迷修向内握住,随后一道光球射出:“嚯!差点儿给我吓死。”
“就这样?”路法随手一捏,攻击消散:“放心,儿子,你慢慢来,老爸我,只防不攻,只要你能伤我一分,就算你赢。”
“可恶。”安迷修连发光球。
但尽数被路法挡下,然后利用巧劲儿,将光球反推。
“不好!”
砰!
安迷修当场被打解体。
“咳咳咳,好强。”安迷修一阵儿咳嗽,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小子还是太弱了。”路法叹息一声儿:“回去之后给我加练,什么时候能轻松挡下我的攻击,就什么时候算。”
“那估计得几千上万年之后了。”安迷修说道。
“走吧。”路法领着安迷修回到回到铁板烧店。
“你看你给儿子打成什么样儿了?”法尔斯一看到安迷修的惨状,便开始数落路法。
路法辩解:“我这是在训练他,如果身上没有伤,怎么配做阿瑞斯的战士?”
“你没事儿吧?”乔奢费走过来问道。
“放心,没事儿,就是身体不适而已。”安迷修强颜欢笑。
“哎,老头儿。”清自在此时叫道。
“干嘛呀你?”路法面色不善的看着清自在,问他。
“把你的血借我。”清自在要求道。
“哼,口气不小,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路法完全不把清自在放在眼里:“我路法的血,是你这种蝼蚁配使用的吗?”
“把胳膊拿出来!”清自在突然冲着路法发飙。
“喂!”杨欢迎被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呀?突然发飙搞什么?”
“真是,我是头一回看见他这样。”乔奢费扶着心口道。
“怎么?给吓着了?”安迷修好笑的问。
“谁给吓着了?就他?呸!”
乔奢费强装镇定的瞪了清自在一眼。
“快点儿!”清自在督促。
路法只得把胳膊伸出去:“轻点儿啊,如果给我基因整坏了,我就跟你没完!”
“少废话!”
清自在干脆的抽出路法的一管血:“好了,夫人,您的能不能也借我?”
法尔斯好奇:“你要我们的血…,等着干嘛?”
“日后你们会知道的,现在还不是时候告诉你们。”清自在卖了一关子。
“嗯。”法尔斯伸出手臂。
清自在将血抽出:“可以了,接下来我得想想还有谁了。”
“我们?”乔奢费指了指自己。
“哦对。”清自在给乔奢费扎针。
“哎!”乔奢费大叫一声儿:“你干什么?”
“闭嘴!”清自在抽出血液:“多谢配合。”
清自在将三管血液收好,妥善保存。
安迷修有点儿愣怔:“哎?我呢?乔奢费都抽了,我肯定不能例外吧?”
“你不是路法儿子吗?”清自在好笑的看着他:“路法的基因难道不是你的基因吗?”
安迷修:“…,当我没说。”
“他是基因学家吗?”路法看着杨欢迎问道。
“不是,他是术修者啊,我没见他研究过基因啊。”杨欢迎说着摇了摇头,表示她不是很清楚。
路法看着清自在,问他:“那你一个术修者,要这些基因干什么?”
“研究研究。”清自在不再多说:“等有研究成果后,我会告诉你们的。”
清自在说罢,便起身离开。
“哎!你干什么去?”杨欢迎喊他。
清自在头也不回:“我有事儿做。”
清自在的身影,渐行渐远。
“哎你说。”乔奢费看向安迷修:“他靠这两管基因,能变出什么东西来?”
安迷修道:“不好说,有可能是改善他的体质,也有可能是把他变得与我们一样。”
“好家伙,那得多强啊?”乔奢费赞叹道。
“不好说呀。”安迷修也是摇头。
而此时的清自在则继续寻找有缘人。
“接下来还有谁呢?唔~。”清自在冥思苦想,然后一拍脑袋:“对,库忿斯,可是他在哪儿呢?”
“找我吗?”库忿斯一瞬间出现在清自在的面前:“干什么?”
“把胳膊拿出来。”清自在没想到事情还能发展的如此顺利,口气里公事公办的说道。
“什么意思?”库忿斯由于不知道清自在的想法,于是十分警惕的看着他:“你想废我的手?”
“呸!”清自在啐道:“我若想废你的手,还会要求你把胳膊拿出来,那我直接瘸了不行啊?!”
有那么一瞬间,清自在的气势完全变了,犹如莅临天下的王者一般。
“嘶!好吧我照做。”库忿斯也是被吓着了,毕竟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是先顺着他为好。
清自在给库忿斯扎针:“好了。”
“拿我的血,想要做什么?”库忿斯问道。
“还不是时候告诉你,还有最后一个。”
说完清自在便马不停蹄的去找最后一只白老鼠。
“这人真是奇怪。”库忿斯摇了摇头。
“皮尔,我来了。”清自在开始穿梭在希望市的街头寻找皮尔的驻地。
“嗯?”皮尔察觉到什么,喊道:“布鲁。”
“在。”布鲁单膝下跪:“陛下有何吩咐。”
“帮我找一下在这条街道走动的人,我觉得有人要来了。”皮尔批示道。
“是。”布鲁下去了。
而在清自在这边:“嗯?在哪儿呢?”
清自在还在找,然后便和布鲁直接装了个满怀::“啊!什么东西啊?”
“你?”布鲁斜睨的看着清自在:“该不会你就是我们陛下察觉到的不同寻常吧?”
“什么鬼?”清自在听的云里雾里:“什么叫不同寻常?没听明白。”
“没听明白,滚。”布鲁口气冷漠。
“我滚就滚,我暂时还惹不起。”清自在只好打道回府。
“站住。”此时皮尔出现:“你身上怎么有路法的血清,交出来,我可以扰你不死。”
“糟糕,托大了,交出去了我TM就白干了。”清自在的脑子迅速旋转:“我就是喝了也不给你。”
清自在扭开装有路法血清的瓶子,然后一口喝下:“泼啊…!真TM难喝…,嗷呜!”
皮尔看着这一幕,冷声道:“居然喝了?那就再见吧。”
皮尔抬起手,一掌拍了过去。
“想杀我?”此时的清自在已然换了一副面孔:“滚!”
简单的一个“滚”字,却包含着不俗的气势。
“失控了?”皮尔看着失去理智的清自在:“路法的血,应该不会这样才对,看来今天不能就这么放任他离开,地狱囚笼。”
皮尔释放能量,展开一道牢笼将清自在困住:“暗夜破禁斩!”
皮尔斩向失控的清自在,却因为无差别攻击将布鲁杀死:“陛下,你…。”
咚!布鲁死亡。
而清自在至此也留下了伤口:“唔!呼!呼!你这一招儿,为什么还有重伤效果?移形换景。”
清自在打算赶紧跑路,却被皮尔死死压制:“想跑?哼,你跑得了吗你?苍穹~,不好!”
皮尔准备了结清自在,却因为路易士的察觉,只好作罢。
而清自在也趁此机会赶紧跑路。
“哼,放你一马,要不是我怕把路易士迎来,你早就死了。”
而在飞船上巡逻的路易士王说道:“嗯?皮尔的能量信号又消失了?一只爬虫挺会跑,全军戒备,发现皮尔的异能量即就地抹杀!”
“是!”士兵们大喊一声儿。
逃脱后的清自在:“皮尔的实力果然恐怖,不过他最后为什么又收手了,难道他在怕什么人?路易士?路易士来地球了?在哪儿呢?管他呢,只要不找我麻烦就行,先回店里。”
清自在踉踉跄跄的往店的方向走去。
店内。
“库忿斯?你怎么来了?”乔奢费一脸疑惑的说。
库忿斯回答:“我来吃饭,碰见个老疯子,一上来就让我把胳膊伸出来,莫名其妙,将军?还有…,莉薇儿?莉薇儿将军。”
“她不是叫法尔斯吗?”安迷修疑惑:“你是怎么知道她叫法尔斯的?”
“以前在阿瑞斯的时候我听一位老者这么叫她的。”库忿斯说道。
“解释一下吧,这位夫人。”路法看着法尔斯阴笑道:“这么多年过去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
“谁叫你蠢的?”法尔斯将锅甩给路法:“‘法尔斯’这个名儿,只是我在军队的化名,谁又能想到,一个女人会叫法尔斯呢?”
“那你全名叫什么?”路法请问道。
“莉薇儿·雷克萨斯。”法尔斯回答。
“你是雷克家族的人?”路法喃喃自语:“那我把他孙女给睡了,他一定会很气愤,很想杀我吧?”
杨欢迎打断道:“等等,我冒昧打断一下,你们所说的这个雷克家族又是什么?”
“就这么跟你说吧。”路法叹息一声儿:“在阿瑞斯,雷克萨斯,可以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的爷爷,是离任阿瑞斯王的老师,即便是皮尔和路易士都不例外,而那老头子,名为,将天辰·雷克萨斯。”
“我的太姥爷是他?”安迷修震惊不已:“这我可是完全没想到的,掌握三亿禁军的人啊,阿瑞斯星的守护人,哎?那个法尔斯将军。”
“你叫我一声儿母亲会死啊?”法尔斯看着安迷修一阵儿咬牙切齿。
“抱歉,我不能,就连父亲我都没怎么叫过他,除了小时候。”安迷修一副无所谓的口吻道。
而法尔斯则将安迷修的变化,归咎于路法没有施以管教:“姓路的,你就是这么教我儿子的?你当年南征北战,而我只能因为战乱离开,还被皮尔那老贼把我视为要夺他江山之人。”
“我当时那也是自顾不暇呀老婆大人,要不这样,把他(安迷修)放生得了,咱们再生一个。”路法提议。
“已经晚了。”法尔斯愤恨道:“老娘不生了。”
“我说着玩的。”路法讪讪道:“没说真生。”
“哎哟。”乔奢费冷嘲热讽:“我还以为某人要被遗弃给扔了呢。”
“去你的!”安迷修回怼:“扔了也挺好,我还不稀罕呢,没他们我照样过的舒舒服服的。”
“好啊,回去之后我就跟你银行卡都冻结了。”路法威胁安迷修:“我倒要看看,没了钱,你还能不能像他这般过的轻松潇洒,行了媳妇儿,你也看见了,儿子不想走,那咱们走吧。”
“好吧,走吧。”
法尔斯在临走之前揪了一下安迷修的鼻子。
随后跟着路法离开了铁板烧店。
“哎哟,小宝宝,你怎么样啊?”乔奢费捧腹大笑。
“滚!”安迷修怒骂道:“丢死人了!”
就在这时,清自在终于回到了铁板烧店:“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