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被冤枉的,还请国师放了.......我们!”跪在地的这些人,微微颤颤,双手撑在地,低着头,额间直冒冷汗。
“伤了人,竟敢直言是受了他人指使!”
一声怒喝急迅传来,翻起一阵怒风,跪在地的这些人瞬间双手抬起,双膝离地,整个身子倒在地,伴随一阵惊叫,枯黄落叶溅起飞了一地。
“本座不论今日尔等是受何人指使,此事断不是求饶便就此作罢!”
听罢,原本跪倒在地的这伙人纷纷起身,赶忙跪到车门前,对着车上的人接连不断地磕头跪拜,“小的们糊涂,不知道冒犯了颖嫔……还请国师饶了我们!”
“是郦妃娘娘让我们绑了颖嫔的,我们没有冒犯和伤害人呐!还请国师饶了我们呐!”
“我们也是迫于无奈呀!我们的家人被郦妃娘娘要挟,拿着家人性命要挟我们呐!我们不得不这么做呀!国师饶命!”
不停地磕头认罪,地上一片哀嚎,坐在马车上的墨绿衣男子,全然不管地上这些人如何,由着他们继续跪拜认错。
他则是继续扶好迷药劲还没过的她,一双含着柔光的眼眸紧紧看着靠在胸前的她,另一只手忙不迭乱地拿着绣着金龙羽翼的帕巾替她擦拭额间因麻药过多冒出的热汗。
擦拭完,拂袖一挥,‘啪’的一声,马车门帘随即放下,挡住马车外的哀求噪声,隔绝山间不断吹来的湿风,手中的帕巾瞬间消失。
抬眼瞧见她发髻凌乱,又替她整理额间的碎发,挽平整理发髻。这么一番简单洗漱整理,方才脸上的灰尘,瞬间变得清亮如洗,白皙中泛着微熏红晕,一双弯弯睫毛似一轮弧月。
瞧着她这般睡相可爱的模样,嘴角不禁上扬,指尖轻触眼睫,轻抚着这张白皙微红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