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尘听到言蹊的回答愣了愣,随后又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看着言蹊。
“我饿了。”哼,我就说,不服你打我呀!
卧槽!这人是不是复读机啊!动动手指就把熊儿子秒了的人,不会去打猎吗!
“去打猎!”妈蛋,真是对这狐狸无语。
“噢!”说完就不见了人影。
我靠!你他喵的是黑白无常吗?来无影去无踪的,死狐狸!死变态!
言蹊把还在默默流泪的提莫队长放在地上,自己走到旁边捡了些干树枝,她也饿了,生气归生气,饭总是要吃的。
支起火堆,又拿出了自己带的调料,就等着某人归来。
沈尘带回了两只野兔和一只野鸡,就跟没事人似的坐到了一旁的空地上。
言蹊一个人又要拔毛又要去内脏,忙的晕头转向。
死狐狸!打死你!****大爷!等我哪天打得过你了,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要把你卖去做鸭!专门让你伺候那些五大三粗的女人,压都压死你!
言蹊一边拔毛一边把手里的野鸡想象成沈尘,那下手叫一个狠啊!可怜了无辜的野鸡,死都死得不安生。
火堆上架着的野兔已经飘出了阵阵香味,沈尘看着言蹊在上面撒上乱七八糟的调料,不由得皱了皱了眉,这家伙不会想毒死自己吧?!
提莫队长也不哭了,眼巴巴的瞅着那只被烤的金黄的野兔,还时不时吞吞口水,哭了这么久,它很累的好吗!
言蹊跟那两人的眼神都不一样,简直就是那什么,对了,目露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