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清闻言转过身去,端详了一会儿,呃……没看出来,说实话他老婆剪的真的不怎么样,但是他也不好直说惹人生气,于是又仔细的看了看。
这下终于让他发现了一点端倪,这个图案的耳朵好像略长一点。
“是兔子。”他微微一笑,肯定的说。
“哇!”沈瑜一下子扑到他的背上,有点激动:“真的嘛,一下子就可以看出来?”他还觉得自己剪的不太像呢。
季临清笑着把人搂进怀里:“阿瑜剪的很好,你看这是耳朵,这是……反正夫君一下就可以看出来。”
沈瑜兴奋的对着窗外又瞧了瞧,还是不太满意,歪头:“我觉得我还可以剪的更好。”
他之前心里没有这种对比的观念,从来不会说还可以更好这种话的,虽然很乖但是也有点执拗,现在好像已经开始慢慢的变化了……
季临清亲密的在他脸上蹭了蹭:“好,夫君陪你一起。”
檐下挂灯笼的几个宫人看见王上和贵君越凑越近,红着脸推推搡搡的跑着退下了。
“主子,人已经带到了。”
阴暗的地牢里,烛光摇曳,季临清坐在软凳上,闭着眼,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之中,脸上表情不明。
不远处的架子上挂着两个血淋淋的人,一男一女两个人跪坐在地上瑟瑟发抖,不知道自己被带来这里是做什么。
许是想让两个人好好看看这架子上人的惨状,过了好半天季临清才慢悠悠的睁开眼,随意的指了一个侍卫:“你带他们两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