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五月的时节,两个人从溜冰场出来,又溜进了电影院,从电影院出来,已经十二点半了吧。路灯下的行人已经很少了,偶尔一辆疾驰的摩的停下来,问道靓仔靓女去哪里?靓仔说就在前面不远。摩的师傅说带你们去,十块钱。靓仔靓女不答,摩的师傅又说来来来,坐上来,五块钱。靓仔靓女依然不答,并排走着自己的路,摩的师傅一踹油门,飞驰而去。
方鸿渐老先生和他的初恋——不,似乎正在热恋,还没有定义成恋人,两人走在深夜的大路上,路灯下的小姑娘——不,有点土里土气的陕西妹子阿土,有点羞涩又有点不安,他们说着话感觉很有意思。
虽然他们像平常一样说笑,表面上似乎没有什么,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可是一旦有什么东西撞击了他们的心灵,就像一块顽石落入泥土——不,满是水草与浮萍的水洼里,月光里却见水草浮萍下是无可比喻的清澈见底水,水花像水晶敲碎了似的,飞散而去,是很有意思的。
如果说方鸿渐老先生就像一个扬着鞭子赶着牛车四处寻欢的游侠,不小心闯入阿土的篱笆小院,那伸出篱笆墙头的一朵娇美的红花,都挂到牛车上了,有的藤蔓枝条都伸入车里边来了,方鸿渐老先生想采摘那朵小红花,插在胸前,心里只是这样的想着,牛车慢慢的走着,他漫漫的想着……
真的,就如诗人写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