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晚一直在床上躺了四个小时,麻药的作用才逐渐消失。
“北辰……”
她的眉头微微簇着,看到自己腿上盖了好几层的被子时,突然有点懵的转了转头,看到的就是端着温水走过来的陆北辰。
他的脸上尽是些疲倦的神色,就这么几个小时,眼底就出现了细碎的红血丝。就连说话的时候,都带着几许沙哑感。
“晚晚,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刀口疼?”
为了让白晚晚少一些动作,他特意在水杯里放了根吸管,用右手托着,递到了她的嘴边。
“你怎么把我裹成粽子了?”
“之前那些产妇书上写过,生完孩子之后可能会觉得身体发冷。”
两个崽子:我们是亲的吗?按照常理来说,爸妈不都是应该第一个问孩子的状况吗?
碰到不靠谱的爹妈,真难!
陆北辰知道白晚晚身上有刀口不能乱动,可是心底那份喜悦和担忧参杂在一起的心情让他不由自主的靠了过去。
白晚晚闭上了眼眸。
柔软的唇瓣蹭过她光洁的额头,呼吸温热的洒在她的鼻尖处。右手托住小女人的后脑勺,吻肆无忌惮的砸在她的眼角和眉梢。
最后细细吻着她的唇瓣。
两个人格外投入,是格外的难舍难分。
直到安静的病房里突然传出来两声婴儿洪亮的啼哭声,白晚晚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她好像生完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