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亦言自己也发现了。
他像是不满的低吼了一声该死,没想到那种感觉竟然都被面前的女人激发出来。
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黎诗被吃了个干干净净明明白白。
对方不给她挣扎的机会,无论她怎么不配合,靳亦言都能让她乖顺下来。
最后醒来的时候黎诗已经不在自己那个小的只有一间卧室的房子里,而是在一个巨大的别墅里。
“从今天开始,我不会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不过你也不用回你自己那去了,在查到你幕后的那个人之前,你只能呆在这里。”
呸!
哪来的什么幕后!
不过靳亦言的话倒是让她突然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她为什么会碰到那样的药?
那天请她们喝酒的是施雨柔,酒也是在她们去之前就点好了起开了的。
白晚晚从始至终就没有碰过酒杯,而她也是喝了白晚晚那杯之后就开始觉得发热。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她因为贪杯喝了白晚晚的那一份,而施雨柔道歉是假,想要下药才是真。
黎诗把思绪理清之后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叹了一口气。
还好白晚晚没有喝这杯酒,不然现在不是陆北辰红着眼睛到处杀人,就是白晚晚被追杀。
黎诗在第二天拍完戏的时候特意叮嘱白晚晚要提防施雨柔,至于原因,黎诗则是绝口不提。
想起来别墅里还有那么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她就觉得脑仁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