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源相级别的修炼者,并非源士级别可比”
薛谷的强悍,姬羽先前就知道,可在亲自尝试之后,才发现自己对自己舅舅的实力,知之甚少。
龙力拳上蕴含的威能,较之与刘政比试时候,足足提升了三成,可薛谷依然无事般站立着。要知道,龙力拳仅仅提升的三成,在姬羽看来,却能重创源初期修士。
爆炸过后,烟尘散尽,姬羽注视着薛谷,激动的说道:“看来舅舅的实力,更上一层楼了。亦或者,是我的龙力拳不到家,还不能让你真切感受到,这功法的强悍之处”。
“这威力尚可,倒是能让我们两族提升不少实力”
薛谷的胡须,因为爆发的气劲,早已被吹乱,样子十分凌乱。而在其整理胡须的时候,心中暗骂道:“薛谷,你个狗臭屁,怎么会想到亲自测试功法,真活该!”
心中的言论,薛谷自然不会说出来,只能憋在心里。倒不是其不愿意承认,这等功法威力不俗,只是碍于面子强撑着。
将整个测试过程,看在自己眼中,姬朗率先出现在薛谷身边,一脸坏笑的说道:“怎么样?这等功法,很适合我们直系子弟修炼吧?”
看到不怀好意的姬朗,以及同样冲过来的薛凤,薛谷更加意难平,先是对姬羽说道:“好了,回头我们再说功法的事,你不是要处理刘政的问题吗?赶紧去吧。还有姬朗啊,我还有要事需要和你商议,我们去二楼仔细商讨一下”。
说出这句话后,薛谷没有任何停顿的时间,催促着姬羽二人离开,同时拉着姬羽便朝着比试场看台二楼走去。
“怎么回事?”薛凤说出自己的疑问,对于自己父亲近乎窘迫的样子,还是第一次看到。虽然心中有些担心,可倔强的性子,让其不愿相信,姬羽能让父亲受伤。
听到薛凤的疑问,姬羽转头看了看,已经走远的二人,心中大喜,对着薛凤说道:“或许,舅舅也觉得这等功法,真是个好功法”。
薛谷于二楼看台上,看到姬羽二人离开,又环顾一下四周,这才捂住自己胸口,对着姬朗说道:“哎呀,疼死我了,你怎么不拦着我点?还真让我测试这等功法”。
注意到四下无人,姬朗极力克制的嘴角,终于放松大笑起来,过了许久才缓和过来。
“难道羽儿没告诉你,这是地阶功法吗?你自己逞能,还怨我了?怎么样不好受吧”
看到姬朗还在嘲笑自己,薛谷不怒反笑,嗔怪般说道:“要不是养了这么个好儿子,我至于在此吃瘪吗?这么多人呢,我能让姬羽击飞受伤吗?”
对于此次测试功法中,姬羽给两人带来的惊喜,两人倒是不谋而合,想要将其交于直系族人修炼。
“你还是调整一下吧,毕竟这等拳劲,可不是轻松就能化解的”
说出这句话后,姬朗收起笑脸,朝着看台下走去,同时说道:“等你调整完毕后,还是去羽儿的住处一下,或许那时,刘政已然成为羽儿的仆从”。
听到‘‘仆从’二字,薛谷心神一震,当然知道仆从二字意味着什么。在打坐恢复中,薛谷回想着关于姬羽的一切,细思极恐,让薛谷都惊出一身冷汗。
在薛谷看来,能够修炼火龙拳,姬羽已经具备炼丹师的资质;能击败刘,姬羽已完全恢复修炼实力;能击败自己,姬羽实力再次提升;能收服仆从,姬羽定然有仆从契约。
“依依,你这是生了一个什么小怪物啊”
发出这样的感叹,薛谷十分庆幸,这等天赋逆天的修炼者,不是剩余三大就在之人。在薛谷看来,要是李家等家族中,如有姬羽这样天赋的修炼者,注定会给薛姬两大家族,带来无尽的灾难。
想到此处,薛谷不再停顿,赶紧调整自己伤势。等到伤势完全调整后,便马不停蹄的朝姬羽的住处赶去。
姬羽住处,因上次炼制寂静药液被毁,已然被自己父亲更换,此时的住所,才配的上姬家少族长的名头。
单说这一处建筑,面积是先前的足足两倍有余,而且各种设施一应俱全。而在其小院中,都有不少新奇的植物,正是了解姬羽实力恢复后,家族族人进献殷勤之物。
“羽哥,你这个小院,比我的那个可强太多,不行我要给你换”
薛凤被小院内场景吸引,嘴里嘟囔着要换位置,可也只是嘴上说说,毕竟这里是姬家驻地。
“好好,我在这里给你安排一个房间,如此可好”
听到这句话,薛凤喜不自胜,挽着姬羽的胳膊,对其说道:“还是羽哥最好,那我就住下来,不走了”
“你想住多久就住……”
在姬羽刚要说话,眼前就出现刘政的身影,正在台阶上站立,正等着自己。短暂的沉默后,姬羽走上前,对着刘政说道:“刘政,我知道你的实力不俗,先前比试取胜,也是我取巧了”。
听到姬羽这般说话,刘政本能的摇头,对着姬羽说道:“不不,姬羽少爷,这次比试胜利,实至名归”。
刘政话刚说完,姬羽便来到其身边,上下打量一番之下,才对着刘政说道:“刘政,明人不说暗话,我想要你跟着,成为我的仆从”。
“仆从”二字一出口,刘政身体微颤,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姬羽。对于仆从二字,刘政当然了解,只是没有想到姬羽小小年纪,就会这种仆从契约的逆天手段。
“怎么?觉得我实力浅薄,没理由成为你的主子?”姬羽看到刘政的表情,就知道其内心的想法,就对着刘政继续说道:“如若,成为我的仆从,不仅我施展的拳法,你能修炼。还有就是你想突破源相,似乎有点困难,我要说我有办法让你突破呢?”
先不说,之前姬羽施展的功法,强悍无比,就算是等阶上,也压自己的狼杀拳一头。而这突破源相等阶,本就是极大的诱惑,仅仅是这一条,让刘政不得不臣服。
“如何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