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一个月都没有回来,以后怎么可能会自己回来?不行,我要找他去。”
“宗主,宗主,您都这样了,怎么去找她?”老鸿吓得立马从木屋里跑出来,死死地拉住李永年的胳膊,“宗主,您喝醉了,先回去歇息醒醒酒吧。”
“我没醉,我清醒得很,付月是我一眼就看中的人,我必须要去找她,你就在这好好守着无忌宗。”
“宗主,您醒醒酒吧,醒醒酒吧,”老鸿拉着李永年的胳膊都快哭出声来,他知道李永年的性情,也知道李永年要走,他根本没法拦住,只希望挤出几滴老泪,让宗主能够一时心软,放弃这个危险的决定。
“老鸿啊,我没醉,你不懂,就算不找付月,我也该出门走走啦。”
“不行,宗主,我不同意,您不能出门,太危险了,”老鸿就差跪在地上求李永年了。
“嗯?你连我的话都不听?我真的没醉,你在无忌宗好生待着!”
“宗主,您外袍都穿反了,怎么还没醉呢?宗主,宗……”老鸿最后的劝解还未说完,只感觉臂弯一空,方才被他紧紧抱住的李永年的胳膊便已经消失不见。再伸着脖子四周环顾一番,哪里还有李永年的一丝影子。
“宗主啊……您又要丢下老奴一个人了么?”老鸿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您怎么能这么狠心啊!”
“宗主啊……您这一走,又不知是要多久才能回来,老奴如何守得住这个无忌宗啊……”
老鸿的哭声很是凄惨,可惜无忌宗方圆几里内,都没有人烟,不然定有不少人要被这老头的凄厉的哭声给恼得睡不好午觉。
哭了半晌,老鸿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既然宗主临走前让他守好无忌宗,作为宗主的老仆人,自然要努力地完成宗主安排的任务。
“我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怎能守得住这个摊子呢?”老鸿自言自语道,“若是有人找上门来闹事,我又怎么应付得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无忌宗的匾额,仅剩的一只哭得通红的眼睛多了一丝神采,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主意。
“宗主让我守好无忌宗,可没说不让我把无忌宗给藏起来。”
老鸿那双都快站不稳的双腿轻轻一踮,整个人如同没有重量一般轻飘飘地飞了起来,一直飞到了“无忌宗”的匾额旁,他手从匾额上一扫,匾额便被他夹在腋窝下给摘了下来。
落地后飞老鸿看了一眼没有任何标识的无忌宗,满意地点了点头,“如此一来,谁能说这里就是无忌宗?”
随后他又想到了什么般,一拍脑袋,“这样还不够,还不够,既然要藏,就藏个彻底!”
他急急忙忙地走回到那间属于他自己的木屋内,老鸿住的木屋里没有任何家具,整间房子空空荡荡,地面上用暗金色的线刻着一个奇异的阵法。
老鸿飞身坐在到了阵法中间,随手往阵法的四个角打入了四块元石,随后掐了一个诀,口中念念有词道,“人也缠,鬼也缠,风霜雨露草木缠,隐!”
随着“隐”字一出口,整座山庄的四周空间,慢慢出现了一个波纹荡漾的透明薄膜,而随着这个薄膜的出现,山庄也渐渐地变得透明起来,几个呼吸间,山庄便完全消失不见,无忌宗原本所在之地重新变成了一片绿草青青的土坡。
“这样,就谁也找不到了吧……”
半空之中,老鸿自言自语的声音隐隐从风中传来,一群野鸟飞到了山坡上开始啄食……
投推荐票上一章章节目录下一章加入书签返回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