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神奇的术法!怎么做到的?诶,这人是那个谁?”
沈夏烟看到水中的画面,一脸惊奇的样子,随后看清坐在马车上的黄涛后,歪着脑袋在脑海里回想,她好像见过这人。
“夏烟!我怎么教你的?你们俩都站上来吧。”
正在这时,沈清维御剑赶到他们身旁,正好听到沈夏烟在询问李叶术法,于是呵斥到。
“无妨,一个小把戏而已,不至于这么严重。你说什么站上,我擦!御剑飞行!搞这么帅的?”
李叶本在摇头,无意间一撇,看到沈清维时不由得目瞪狗呆,脚下借力差点都踩空了!
“谁稀罕站上面?每次都不使用真气做屏障,风吹得冷死了。”
沈夏烟想起跟哥哥御剑时的情景,嫌弃的说道。
“你懂什么,来不来?”沈清维衣诀翻飞,头发乱舞,看起来狼狈不堪,眼神睥睨的看向李叶。
都是男人,他知道他会懂的。
确实,李叶可没看到他的狼狈,只觉得他仙气飘飘,像是要飞起来了。
不,他不就是在飞吗?还是御剑飞!我滴个天老爷!
“我要!我要!”李叶迫不及待的举起手来。
“哈哈哈,你小子果然很对我胃口啊,上来!”
沈清维仰天大笑,大手一挥,身形放缓,等待李叶上来。
“哦哦哦,起飞!沈大人,你是我大哥!亲大哥!太棒了!哈哈哈!”
李叶一点屋顶,跃到了飞剑上面,感受着迎面而来的狂风,还有加速带来的推背感,忍不住大呼小叫起来,活像一个小孩子。
“哟呼!帅!沈大哥你真帅!太帅了!”
李叶久违的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男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他想要修行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上天入地,无拘无束吗?
即使追逐永生失败又何妨?
至少他努力过,体验过,快乐过不就好了,总不能为了长生就将自己修成乌龟吧。
沈清维听了矜持一笑,虽然他不知道帅是什么意思,但大概就是李叶在夸他还是知道的。
他不言不语,只带着李叶在空中转来转去,搞出高难度动作,让李叶直接来了一段两岸猿声啼不住。
“哥哥,还有我,我也要御剑!”
看到两个人玩的不亦乐乎,沈夏烟眼珠乱转,在下面娇嗔道。
“啧!”
二人异口同声。
“喂,你们刚才是咋舌了吧!给我道歉!”
沈夏烟站到李叶身后,扶着他的肩膀,掐了一掐,她表示自己非常的不满意。
沈清维明明是自己的亲大哥,为什么和李叶的默契比和她还高?
“沈大哥你看,这就是那县令之子。他旁边那个取月看不到的人就是他的叔父陆屋,也就是炼制血神丹之人。”
李叶不管她,反正也不痛。
只将水盆递到沈清维面前,任他查看,同时在他身后述说自己一天的所见所闻。
“看来还果真如此,这摩天教的手已经伸到这个地方了吗?看来天下要大乱了。”
沈清维听了后面色沉重,眼带杀意的看向车上的人。
“夜离,你可知道这摩天教其实已经席卷了半个神州王朝,可却默默无闻?甚至你连听都没听说过吗?”
“额,我孤陋寡闻?”
李叶对自己的信息缺乏有自知之明,毕竟他敢出来活动还没多久,东篱又是个偏僻的乡下。
“并不是,而是有上面的人在掩盖此事,不想被下面的百姓知道。你想想,这血神诀修炼的方式是怎么样的?我等人修,即使相互争杀,也不过是为了修行中的资源,争大道。而他们却示我等为食,将我人族视为修行资粮,那你说他们还算是人吗?和那些食人的妖兽诡怪有何区别?”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哦。”
李叶点头赞同,身后的沈夏烟则是在触碰着他的马尾。
“你干嘛?你自己没有啊,干嘛要摸我的?”
在十几息以后,李叶终于是受不了了,转头对着沈夏烟吼道。
“人家本来就没有嘛。”
沈夏烟拿起自己的两把头发托给李叶看。
“不要说话了,要到了,做好准备!”
沈清维打断两人的斗嘴,二人的注意力顿时被方不远处的那架马车所吸引。
陆屋在车内突然心头发慌,胸口处的红色令牌也在剧烈的震动。
“不好?有人追来了!”
他拉着黄涛和大哥俩人,脱窗而出。
“夫君!叔叔,涛儿!救我!”
黄涛的母亲见状花容失色,对着三人狂喊。
“唰!”
结果马车和此女就在他们的眼前四分五裂,血差点都溅到几人身上。
“娘亲!”“夫人!”
黄涛和黄文山声嘶力竭,面上的表情痛苦不已。
“大哥,涛儿,抓紧了!”
陆屋见到站在飞剑的三人,眼神发狠,拿出红色令牌,一咬舌尖,口吐鲜血喷在上面。
只见红光闪烁,一道快如流星的红色光球在李叶等人惊愕的目光中就冲了出去,连红球的尾线都没给人看到。
“这是什么术法,好快!”
李叶忍不住羡慕道。
“应该是一门消耗精血的遁术,只有这样,才能快过我的飞剑,继续追!”
沈清维面不改色,使了个剑诀便继续往红光的地方飞去。
“叔父,都怪你,娘亲被你害死了!我们一家都被你害惨了!”
黄桃愤怒的看着陆屋。
他好后悔,为什么要帮陆屋做这些事,为什么陆屋要回来找他们一家,本来他们一家人可以平平安安的过一生的,现在全毁了!
“咳咳咳,没有我,大哥大嫂五年前就会被强盗杀死,没有我,你以为你这些年日子会过的这么舒服?再说了,我也不想的,可是谁让你带了一条尾巴回来,你要是行事再小心一些怎么出现如此疏漏?我为了你已经去了小半条命了,你还不知足,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陆屋也很意外,本来要帮这个侄子擦屁股就已经让他很是心累了,现在他居然还反过来怪他!这精血用得心痛。
“都不要吵了!二弟,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后悔也无济于事了,你快想想对策,我好想看到他们追来了!”
黄文山虽然也很伤心,但是毕竟是做过县令的人,冷静下来也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