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得枪(1 / 1)

七月二十这一天,南城门,如家小镇。

“来了,阿福!”一穿着艳丽的女性见到进门来的陈某人,亲切地招呼道。

如方见到曹婉容,当即反应过来,笑嘻嘻问候道:“婶婶好,几天没见,您的皮肤又变好了许多,简直不可思议!”

曹婉容闻言,当即摸着脸,高兴说道:“是吗?我这可是赵家秘制的胭脂粉,里面有一种专门美白皮肤的珍珠作为辅料!”

陈某人尴尬住了,他可不知道什么珍珠什么美白秘诀,只好转移话题问道:“婶婶,我叔叔呢?我是来找他的。”

曹婉容一拍手,当即道:“瞧我,都给忘记了,你书在书房地下室等你,你赶紧去吧!”

“那行,婶婶,等过几天我看看我找赵家买几盒胭脂粉送给您和小行。”

“你这话说的,自家人,别整那套,你叔叔饶不了我的!”

陈某人扫看四周,悄悄开玩笑道:“咱别告诉叔叔就行!”

“咯咯咯……”

……

来到地下室,陈某人按了一个按钮。

几分钟后,陈某人被带到如东海面前。如东海正拿着一个物品发呆,丝毫没有注意到陈某人的到来。

“水牛叔?水牛叔?”

陈某人见如东海一动不动,便在他眼前比划两下。

“呃?”如东海回过神来,望着陈某人,当即道:“哦,是阿福来了!给你这个,你看看如何?”

如东海拉起陈某人的手,将眼前的一件银黑交加的机械圆柱拿起,递到他手中。

陈某人疑惑地望向如东海,但还是拿起来。分量不轻不重,大概也就二十来斤。

“铮铮铮——”

机械变形的声音铮铮作响,这是没有和自身契合的缘故,需要作一段时间的磨合。

随着陈某人手指间不断输入符力,机械慢慢伸张,也不断贴合,最终完美覆盖在陈某人身上。

“额……”

望着手中的长枪,陈某人有些疑惑,当即问道:“二叔,我是使刀的,不是使枪的!是不是弄错了?”

“哈哈哈!”如东海笑着,随即拉着陈某人向外面走去。

陈某人身上不断有机械摩擦声出现,这其中一部分声音很难听,但走着走着,声音便没了。陈某人被如东海拉着,一手提着长枪,两人就这样走出了密室。

此时已时至中午,太阳当空;陈某人也正是趁着中午空闲时间从兵营离开下山来的。

如东海望着天上的太阳,放开陈某人的手,然后离开他。

陈某人抬头望着太阳,但太阳正盛,他只得用另一只手挡住太阳。

“滋滋滋——”

众人望向陈某人,只见他身上渐渐冒出一股股细烟……

“啊,好热,好烫,这什么战甲,这么烫!”感受到这股热量,陈某人没多一会儿就原地蹦跳。

“好重啊叔,怎么这战甲战甲越来越重,这枪也是,好烫,好重!”

如东海见陈某人手忙脚乱,眼神里竟流露丝丝怀念。

“阿福,别慌,别使用符力,慢慢感受身体激发出来的那种力量!”他对不远处的陈某人喝道。

“我听不见啊叔!”

周围忽然出现的“呼呼”声,令陈某人无法听见如东海的声音,加上这滚烫的、越来越重的战甲和枪,如方开始惊慌失措,慢慢地就开始倒在地上,不断翻滚着,想要灭掉火焰。

他已经忘了自己会脱战甲了,也忘了把手里的枪丢掉,只是一个劲地翻滚,尖叫,把周围在家的实验室人员都吸引出来了。

“快进去,很危险!”如东海见到一个接一个出来的实验室人员,当即制止道。

随即望向陈某人,有些许失望。

“啊啊啊!”

陈某人越来越难受,身上烧伤越来越严重,如东海见状,当即便要过去剥离陈某人身上的战甲、枪。

陈某人见到越来越近的如东海,心中有股力量在慢慢出来,当即喝道:“别过来叔,你别过来!”

如东海闻言,下意识向后撤退。

只是不待他撤到安全位置……

“砰——”

一股无形的波浪霎时自陈某人身上迸发出,迅速向四周扩散。

“好轻松啊!”陈某人只觉得身上暖洋洋的,好像有一种神奇的液体在身上流淌着。

“咳咳!”

一阵咳嗽声打破了陈某人的感觉,陈某人当即惊醒,向四周望去,四周已经被破坏的非常严重,土地上的草都被烧焦一大圈,远处墙壁上出现一条条裂缝。

“水牛叔!”

陈某人朝着不远处的如东海跑去。如东海嘴角流淌一丝鲜血,一只手撑着,不倒下,眼里满是笑意。

“咳咳!”如东海见陈某人跑来,对陈某人安慰道:“叔没事,别担心,只是简单的内脏烧伤,一会儿用一点木属性精华便可愈合。”

如东海按了一个按钮,周围的人慢慢多了起来。

“记录下了吗?”如东海问道。

“已经完成了,族长,非常完美的掌控!”其中一个长者对如东海高兴报告道。

大夫渐渐从远处跑来,在如东海身边蹲下,滴了一滴液体在如东海嘴角,如东海接住,而后默默运转符力;大夫还要滴给陈某人一滴,被如东海停下拦住。

三分钟过后,如东海望着众人,道:“波动记录别泄露,这项数据很关键,但也是阿福的生命!”

陈某人见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但自己完全对不上话,只能扶着如东海,让他不倒下。

“我没事了阿福,扶我起来吧。”如东海对陈某人温柔说道。

周围的人渐渐散去,有朝密室的,有朝外面走去的,很快便只剩两人。

“我们去那里坐坐吧。”如东海对陈某人道。

陈某人放开如东海,只听到如东海慢慢道:“看到你的脾气,我就仿佛看到你父亲,你们长得不太像。你长得更像你母亲,或许是还没成家吧……”

陈某人默默听着,听到母亲,脑子里忽然想起不久前消失的母亲,心中满是心绪。

如东海见到陈某人这样子,当即转移话题道:“枪没问题,你一直练的都是枪法,老四也一直都是传给你枪法。”

陈某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一直呆坐着。

“行了,你去训练自己吧,顺便把身上的伤自己调养。记住刚才爆发的那种舒适与痛苦并存,那是你自己的力量!”如东海对陈某人嘱咐道。

“那水牛叔,我走了啊!”

辞别如东海,陈某人骑着刚的来的机械马向山上兵营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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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影球前,几十人围绕着展开的投影球坐在一起,议论纷纷。

第三军军长李安望着众人,道:“此前战斗,我大致得到一些信息。”

众人听到李安发言,渐渐停止了讨论声,纷纷望向李安。

李安走到幻灯片内部,指了指一处,那处瞬间释放一些信息铺陈在空中,所有人均是正面看到信息。

“昨日之败,此处失守尤为关键。负责坚守此地的两名连长,不听指示,擅自出击,中了敌方埋伏。此处失守,令前沿部队不得不撤出,否则便是面对两处夹击,我军必败。”

李安说罢,向远处一员士兵招呼一下。

不多时,那士兵提着两个木箱进来,当着众人的面便打开箱子。众人见到箱子里的物件,大吃一惊——赫然是两颗头颅!

李安止住了众人的议论,不急不缓地说道:“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一仗之胜负左右或许不了战局;但若是许多处人员各自为战,无视纪律,那便是败局之象。”

众人默不作声,无论是最前排的营长,还是坐后些的连长们,都只是默默听着。

李安见状,也不做过多言语,只道:“接下来,磨合期已过,我希望我能与众将领并肩作战,而不是各自为战,各位能理解吗?”

前排一人起立,向李安敬礼道:“是!”

所有人见状,一个接一个地起来,只是有些混乱,各说各的。

李安也不恼,对众人道:“还是整齐一些为好。”

众人瞬间立正,向李安敬礼,异口同声道:“是!”

李安回礼,对各位道:“各自回到各自岗位,下午开始战斗部署,各部按计划行事。解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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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伏镇内,司马达与施琅等一群人正端坐着。

司马达有不得不获胜的理由吗?没有。他从来没觉得他必须获胜,他要的只是和李安对阵。

对司马达而言,最终胜者是谁,此刻的他不在乎……至少此刻他是这样想的。

所以,他不会在乎到底消耗多少兵力去获胜,也不会对这些人的死有任何想法。

真相确实很残酷,但当他得知数百年前有一家人靠智慧将整个丘市的人玩弄股掌之间,他一直有一个想法:去万人之上的巅峰瞧一瞧。

对于施琅而言,司马达同样并非是必不可少的一环,无论是司马达,还是其他人,只要能获胜,那就是好事。

但司马达相比于其他人而言有一个优点,他能让自己一方从最大收益面获得最终胜利。

这一点,当施琅发现后,他便对司马达破格提拔。

司马达,生长于施家领地内的司马家族的一户普通人家,家中独子,有几个姐妹。

当司马达十几岁离开学堂后,便开始了四处奔波,一个人走南闯北,结识了不少人物,以此获利。当司马达十七岁时,就已经成为司马家族少有的名人,而他嫁出去的姐姐们,还未嫁的妹妹们都因他而抬起头来。

他的父母、姐姐、妹妹们,都会自豪向外人说道:“司马达是我的……”

在司马达十九岁时,他的经商天赋引起了施家的注意,在一系列人的劝说下,司马达选择加入施家阵列,开始初步接触各家家族。

这给了司马达一个看丘市的台阶,也是如今司马达敢和李安掰手腕的底气。

在二十岁那年,他翻阅一些典籍,翻阅历史,其中有一段历史,吸引了他的注意:诸葛家的仅仅几个人,便将整个丘市差点颠覆。

他于是借着一些职务便利,开始左右收集关于诸葛家的一切痕迹,发现其中细则和大家记载的有些许不同,至少自家的记载又是另一种情况。

于是,他抛开手中的职务跑去西北诸葛家族中求学。

结果,诸葛家族对他道:“你心术不正、品行不端。所学越多,心魔越重;所做越多,危害越甚。望你好自为之!”并拒绝传授他关于诸葛家的学问。

他懊恼了一段时间后,回到施家。从那天起,便有了自己的目标。

回到施家后,他面临的第一个问题是惩罚:因为他抛开手中职务,给施家造成一系列的损失。

施家上层开始对他展开报复,而报复的对象不是他本人,而是司马家。

司马达第一次见到什么是真正的家族,什么是顶级家族的手段:他眼睁睁看着至亲对他由自豪变得憎恨,司马家对他由依赖变为唾弃。

司马达绝望了,他不知道怎么办,整天浑浑噩噩的过着。

后来,此事被施家一位长老叫停。那长老出面保住了司马达,并暂停一切针对司马家的报复。

这位长老,就是施琅。

但不知道为什么,施琅明明是帮助他脱离困境的人,他却对施琅感激不起来,甚至从内心厌恶他。

但经过一系列变故的他,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也没有做什么事情对施家报复,反而对施家更加尽心竭力了。

施琅对他很满意,在他二十四岁后,将族中一名侄孙女嫁给他。如今司马达,已经是有两个孩子的人了。

……

“施老,昨日伤亡如何?”

大厅内,司马达与十几人人正进行会议。与会者为西门娄为首的一众战将以及施琅为首的一系列后勤、战术、通讯人员,但也只是部分。

“禀告指挥,快四个连队没了。”施琅也是直接陈述道。

司马达随即问向西门娄,道:“西门将军,昨日那名奇袭那处制高点的将领来了吗?”

西门娄神色复杂,望向司马达,道:“禀指挥,吉达连长已经战死当场。他中了对方符阵师的符术,当场就被湮灭,什么都没留下。”

众人闻言沉默。

事情还要从昨日两方短兵相接说起。

昨日,前线吃紧,双方均陷入焦灼,但司马达发现,己方正被对面一点一点蚕食,若再僵持,失败是早晚之事。

值此之际,西门家一名连长吉达向西门娄借了一个连队,只是道:“我有两个连队,或可解此危机!”

西门娄犹豫一下。

但想着正面战场投入再多,对大局也不会有太多变动,他还是调给了吉达两个连队。哪知真就让吉达解了局,占住了那处制高点。

随即西门娄借助制高点易守难攻的特点,对敌军展开合围。但未等阵型布置完毕,对方已然撤出战场。

总的来说,昨日那场赢得,吉达是最大的功臣。

司马达听闻吉达阵亡,默然一会儿,而后对众人道:“各位,容我与诸位向吉达将军行个礼吧!”

说罢,司马达摘下发冠,走到门口,对天作了三揖;众人在后,武将敬礼,文员作揖,各自用自己的方式祭奠这名功臣。

“施老,吉达之事,就拜托于你了!”司马达坐回主坐,便向施琅说道。

施琅点头,起身拱手道:“指挥放心,我施家向来是有恩必报,吉达将军之壮行,当为三军之表率!”

司马达只是点头。

随即司马达对众人道:“虽然昨日一战,我军暂退敌军,但奈何敌我力量悬殊过大,仍然处于下风。”

“我军之利在于地利,目前,各处战略要点基本在我军掌控之内,接下来,我们将围绕这些据点进行攻防;另一方面,我们必须加强城墙高度,重新构建符阵。”

说着,他对西门娄道:“西门将军,此处当加强防守,麻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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