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佑武故意在戏弄王邦帅,无视他的要求和放低了的身段,当着他的面便将电话挂了。
他冷笑地看着一旁已经熟睡的媚儿,那白得发光的肩膀,连着弯曲的腰延绵到臀部,细嫩得没有一点瑕疵。
他轻轻地捏了捏媚儿的小屁股,调解下心情,起身来到窗边,微微地打开一条缝,点着烟,看着这个移动板房远处的一个仓库,仓库的大门上坐着一个老头,在时不时地左看右看。
这个时候,恰好是矿山区那一边的加工厂收工的高峰期,现在刚好是黄昏时刻,外头充斥着人流,来回熙熙攘攘,到处在嚷嚷着。
紧接着,这个好端端的天气,突然无缘无故地响起了一个惊雷,再是用不了多久之后,空气突然冷了下来,刮起一阵寒风,将安佑武吐出去的烟雾扬了他一脸。
突然就无缘无故地下起了滂沱大雨,浇得那些在赶路回来的民工,旷工猝不及防,到处都在嚷嚷着找着屋檐下避雨。
安佑武突然寻思了一下,把头翘得老高老高,看着仅有的那点天空,他在好奇这一场大雨究竟能够下多久?是不是到了千湖镇的梅雨季节,他从小到大,每年必须经历一次的雨季。
这场雨下多久,决定了安佑武在这个矿山区的安置区里还能再待多久。
于是他急急忙忙地掐了烟,转头回去找手机,看黄历日历,掐着手指头算一遍,没算明白。
于是编辑了一条询问天气预报的信息,发到了电信公司,获得了详细的回馈,关于这场大雨,和这个千湖镇后几天的天气情况。
最起码最起码也还要再下个两三天。
那么也就意味着这两三天之后,这片矿山区的安置区将会发生一场大震动。
那一边。
被挂了电话的王邦帅一脸晦气,啥也不想了此刻,他再也不想跟安佑武继续逼逼赖赖下去,什么先礼后兵,什么以礼待人。
他恨不得这个时候就率领整个治安巡逻队,直接杀到矿山区的安置区这一边来。
安佑武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不管他的说辞虚伪,东西是真的交给了符天一,还是故意不交还,他此刻的态度很明确。
那就是告诉王邦帅,你想要找回31号仓库里被搬走了的东西,你要亲自走一趟安置区来闯一下符天一的地盘。
但是此时,整个千湖镇突然飘起了一阵大雨,大风大浪地摇曳着整个千湖镇,让这个本就是水米之香的鱼村摇摇欲坠。
接连刮走了河岸上那些用来储存农具的小稻草屋,连根拔起,吹向川流不息的河面,奔向千里之外的澜州市。
千湖镇今年的雨季来得有点气势磅礴,迎来了百年一场大雨,似乎也浇透了王邦帅那颗燥热的心。
这个时候,千湖镇所有建设薄弱的位置,那些已经失修多年,并没有加固的道路和蓄水池以及集贸室那些没有疏通的下水道,都出来作妖作孽,整个千湖镇被淹在雨水中,远看像一片汪洋大海。
村民都在叫苦,苦不连天!
这个时候王邦帅只能硬着头皮,率领一众治安巡逻队到处在疏通水利,修那些破损大路地基,挖河道疏通,这是他治安巡逻队该管辖的事情,他避不开。
这场大雨来的很及时,让这一众治安巡逻队不能继续就安佑武针对下去。
他们终于被挤兑到了前线,没日没夜地光顾着千湖镇这一片薄弱的水利措施。
以至于所有的人员行动,都被安置区滴水不沾的安佑武看得一清二楚。
他用钱打发了人,每天不停地往集贸市来回赶,目的是看整个治安巡逻队终日的秩序,在干嘛,以此也猜到了王邦帅的足迹。
随着这场雨季每日在缩小,差不多差不多在这场大雨下过了第五天之后,在第六天的清晨,安佑武早早地看着已经只剩绵绵细雨的天空。
这一大早,矿工区那边负责监工的狗蹄子们,拿着铜锣到处在敲敲打打,在赶着这些矿工,民工们起床要去矿区那边的工厂开工上班了。
这场大雨让他们的工期缓了整整几天,影响了整个预算的进度。
闲着没事干,躲雨的这几天,安佑武和媚儿终日躲在这个房间里面,除了吃喝拉撒之外,就是一门心思干那个事情。
这个小女人的外表,以及现在的内心面貌,已经毫无羞涩可言,媚儿彻彻底底成了一个少妇,经历了几天的时间而已。
甚至,安佑武又体贴解锁了她天性里那一些主动,她自己都没有想明白的主动和知识。
让媚儿开始懂得取悦自己,渐渐明白贞操这个东西,于女人来讲到了某一种程度的时候,它往往就是为了取悦自己而已,它没有想象中固执和清高。
关于这具肉体,明目张胆地不羞不燥,才是诚实的最好解释,跟她的意识里的珍贵没有半点交织。
只要身体能达到愉悦的程度,它可以影响和改变那些固执的干净观念,让它品起来不再是那么的重要和苛刻。
媚儿这几天圆润了一圈,安佑武给了她富裕的物质生活,和身体体验,和精神愉悦。
人从腼腆无知的小女孩,以前总是爱简单地穿着她喜欢的小白鞋和运动服,这会功夫,也学会了摆弄那些胭脂和指甲油,破有心思地涂满了双手,又涂满了双脚,她似乎开窍了,开到了底。
在安佑武靠近的时候,她还会主动地投怀送抱,并且替这个男人梳理和整理。
只要安佑武有想叠豆腐块的意思,媚儿会干脆地把衣服脱干净,配合着安佑武,他想从哪里开始,她都大方地去迎合。
对于以前那个求死的自己,现在媚儿可就是天差地别了,符天一在她身上糟蹋的那些事情,她还是会报复,但是这个时候被打包得很好,放在了心底。
因为安佑武答应过她,最后会把符天一送到她手上,小女人便也不再不纠结这个问题,安佑武这个时候说什么她都相信。
她信安佑武的为人处世和一切。
在雨势稍停的时候,媚儿的父亲总会在他们居住的小板房外溜达,时不时逛一圈,想要看清楚这里头的动静。
他听说了自己赌输出去的女儿,被符天一送给了安佑武。
他又听说了,安佑武是一个很有钱很有钱的大老板。
也就说了,这个时候安佑武变相地成为他一个女婿,但是他没有见过安佑武,只听说这个人非常的大气,很有钱。
打听来打听去,安佑武此刻就在这间隔离的移动板房里。
媚儿的父亲窘迫啊,他突然间有了想要伸手跟安佑武要钱的念头,可是他始终都没有理由去敲开那个门,去面对他的亲生女儿。
即便是他的亲生女儿苦苦哀求之下,他还是毅然决然地把她当成筹码,便宜地输给了符天一,导致父女关系的决裂。
他也不清楚安佑武这个人到底能不能说话和招惹。
于是总是时不时徘徊在安佑武居住的这一间移动板房的四周围,又是惆怅,又是不甘心,少了媚儿在身边,他此刻就等于一无所有。
以往还有这个小姑娘的时候,总是能够陪同他在堵场里面,捡着便宜混日子,现在没有了媚儿,他在堵场里简直就是有出无入。
窘迫得不能再窘迫了,好在他输了女儿的这一个壮举,也深得符天一给了一个客气相待的条件。
看着他孤苦伶仃,老实人,提供给他一份工作,那就是替符天一看守他在安置区里的一个仓库,每天管饱三顿饭,和一个月三百块钱的酬报。
这几百块钱,哪里够他的花销,都不够他一顿赌的功夫。
他是多么窘迫地希望见见这个女婿,能够从他的口袋里弄一点钱出来。
他的心思暴露得干干净净,转悠在安佑武的眼中,越发觉得愚蠢,清澈地愚蠢。
“你父亲是不是叫郭同仁?”安佑武问道。
媚儿正坐在床上对着镜子,仔细地打扮着安佑武给他买来的这一些首饰饰品。
她在尝试的另一种风格,打破了已经羞怯的青春,只爱单一调的黑白色,当下,媚儿对这些花枝招展的东西,颇感到喜欢和接受。
同时,安佑武一遍遍地让她的身体得到了愉悦地对待,似乎也打开了这个女人爱美的天性,更是在爱美的心思上消磨起来,却突然听到安佑武的话,脸色立刻拉了下来。
不错,媚儿的父亲叫郭同仁,她叫郭媚儿。
郭同仁是一个职业的老赌鬼,自从母亲死后,他终日与赌为伴,总是带着媚儿在身边,久而久之,耳濡目染,媚儿便学会了对纸牌的排列,独特的记忆能力。
仅仅只是眼睛一鄙的功夫,她便能将纸牌的排序,和接下来分排的顺序,大概地猜出里头的点数和花色。
她突然间十分恼安佑武说了这么一个人,她的亲生父亲,那张脸瞬间拉了下来,仿佛间风起云涌。
媚儿恨自己的父亲,恨对他付出了所有,最后苦苦哀求也无动于衷,郭同仁把她像猪狗一样卖给了符天一。
而符天一用了惨绝人道的方式,撕裂了她身上处女情结,并以侮辱性,伤害性和强迫性的一系列不能启齿的操作,折磨了她的身体。
虽然这一刻,媚儿对这具肉体被侵入的方式有另一种理解。
当然是有区别于符天一,安佑武在对待媚儿的身子,是带着一种关怀,收买和利用,用尽了男人下半身的那一套把戏,温柔地教给了这个懵懂少女的生理知识,用着她能接受和理解的方式,刺激着媚儿从一个少女变成了一个娴熟的少妇。
此刻,从媚儿身上焕发出来的气质,就是一个妥妥的经验老道,她很懂怎么取悦自己,利用男人来取悦自己。
但是她依然十分痛恨郭同仁,所有爱到极致,爱到骨子里的东西被翻过来的时候,都是以恨得不得了的方式在回忆着某个人。
媚儿的这个表现和反应,特别耐人寻味,也让安佑武看到了接下来他想要进行的计划,颇有些期待了。
安佑武固执的思维里,要拉一个人入伙,并且对自己死心塌地地忠诚,最好且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让他杀人。
一个眼里有杀戮欲望,和下得了手的人,她才是一个干大事的人,至少在安佑武的理解中是这么的一回事。
于是他不再刺激眼前这个小女人,她那骨子里倔强的脾气,如果拧起来,连自己也是熬不过的。
他看向外面一直在围着这个移动板房还在转的郭同仁,他负责守着符天一的仓库。
仓库里放着什么东西,安佑武已经打听清楚了,放着一些偷偷摸摸的东西。
也是价值不菲,且易燃易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