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有着变态的心理,爱用手段虐待女人的符天一,大把的心思和强迫还没使出来。
还在不停地用着各种工具,各种体位姿势,得让媚儿领略到人世间的险恶,彻彻底底地服帖自己。
直到这个被隔离做房间的移动板房门外,传出的敲动声太大了,以至于盖过了音乐的声音。
符天一瞬间把注意力从媚儿的身上转移到大门,犹豫起来,暂停了DJ,身下的媚儿才得得以喘口气,剧烈地哆嗦起身体,缓冲着反应。
门外的小伍脸色惆怅,越发担心自己的行为。
他知道符天一是什么性格的人,但是为了伺候好安佑武这个大客户,听到音乐声音停了,又不得不加重了拳头,‘通通通’地钉在门板上,使劲地磕着。
以至于让里头干得热火朝天的符天一,人扫兴地翘起了上唇,来劲了。
突然也是气急败坏地把脑袋从媚儿的身上抬了上来,满头蓬乱,一脸不爽地注视着门的方向,还在‘砰砰砰’地敲击,怕他听不见一样。
那一头的小伍等得太久了,怕安佑武一时半会耐不住。
“妈了个逼!老子宰了你!”
符天一甚至裤衩子都不带先穿一下,光着身子,直接从床底下掏出了一把柴刀,气势冲冲地来到了门前,扭了锁拉开,他要杀人了!
他把媚儿绑进这个房间,准备欺负她的时候已经对外面的人说过,今天晚上就是扫黄大队到这里来,都不能干扰他要教媚儿如何成为自己的女人。
他要破掉她的贞操和一切,把她彻底地毁干净了。
从而把媚儿培养成外头那些做着皮肉生意的小姐妹一样,放下她这个固执的信仰和身段,承认他已经是符天一的傀儡和挣钱的工具。
这个小姑娘的脾气确实是够烈,硬骨头,她哪里肯接受父亲给她安排的命运,把自己的人生彻底地葬在了这里!
一直到符天一在用着人性最恶劣,最卑鄙的方式,在摧毁媚儿的身体和意志,却不巧,这个时候放风的小弟,小伍愣是‘砰砰砰’地来敲门,搅了他的兴致。
以至于人直接从床下抽出一把柴刀,冲了出去。
扭开了门二话不说,拽着小伍,掐着他的脖子翻个身过来,再把脑袋往自己的肩膀上搭,脖子拉直了,把他那光滑且平整的脖子面露出来,撸干净。
符天一气色严厉,撸着锋利的砍刀,一套麻利地操作,抵住了小伍的脖子,只要再拉那么一下,能当场给他嘎明白了。
带着一脸期待的小伍,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看明白光不溜秋的符天一,人便被拽住,翻个身。
脑袋趴在了符天一的肩膀上,脖子挨着一阵清凉,手里拿着一沓钱,愣是动都不敢动,撒了出去。
符天一的刀抵得太急了,突如其来,小伍的脑袋还是一片空白。
他当然不敢反抗眼前这个小太岁,不管是从他本人的做事风格,凶残程度,还是他父亲作为千湖镇政府这一个巨大的靠山排面。
和这个小太岁相处起来,总是要让人不寒而栗,他是一个残暴的人。
更离谱的是,这屌毛会利用自己的身份和做事手段,利用他父亲的影响力来大做文章。
除了集贸市那群治安巡逻队,能对他造成影响之外,在这片矿山区安置区里,他就是这里的县太令,他说什么,谁都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
“我他妈地告诉过你,今天晚上别来敲我的门,是不想活了吗?”
符天一怒得咬牙切齿,唾沫星喷了小伍一脸,在告诉他听不懂人话的后果,是第一天认识他这个老大的吗!
‘是谁他妈的给了你这么鲁莽的勇气?’
小伍只得巴巴地竖起自己的双手,表示不敢反抗,他话都不敢说出来。
结果拿在手上的那一沓钱松手,撒了下来,当着这个小太岁的面,撒了一地的百元大钞,像逢年过节打了一地鞭炮纸那样凌乱和稀碎。
也是突然让符天一的注意力随之干扰,瞧了下去。
突然看清楚了小伍手里洒出去的东西,都是一张一张整洁的100面额的纸币,而且全部都是崭新的纸板,刚印刷出来的那种,甚至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油漆味。
‘为什么突然有这些钱?’符天一的内心疙瘩了一下
他抵住小伍脖子的那把刀,松懈了下来,人不能理解。
遂蹲了下起,拿起地上的一张纸币,晃了晃,看了一下,嗅着这个味道,明白了这张钱不是出自于他管得住的这一个安置区。
现在也不是那些矿工民工发工资的日子,哪里来的这么干净,直板的100块钱面额大钞。
而且是一下子掉了密密麻麻的一地,撒在了他的脚下。
这就显得有些匪夷所思了,符天一的注意力完全被钱栓住了。
‘哐当’紧握在他手上的砍刀,不知不觉地掉到了地面上,他开始捧着地上洒落的纸张,干净板直百元钞票,迅速地看了个遍。
但是看不明白啊,他突然看不明白。
“哪里来的钱?”符天一的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突然也不埋怨眼前的小马仔,而是动心忍性地问起来。
怎么会突然无缘无故地出现了这么多面额大的钱?
“好消息好消息,符哥。”小伍惊心动魄之余,脸红心跳,差点被眼前这一个心狠手辣的小赤佬割了脖子。
他之所以为什么要铤而走险地来尝试敲开符天一的门,是他判断到了符天一一旦见到了这些钱,他肯定会对自己的鲁莽网开一面。
会对安佑武的到来打扰了他的快乐时光,有所宽容和欢迎,就是现在符天一的态度,小伍最想看到。
“好消息符哥,来了条大鱼,一个外面的人拉着一个箱子都是钱,都是钱!”
小伍忍不住地添油加醋,形容生动地描绘起外面的安佑武,此刻身上多有钱。
“他那一个箱子里面都是这种一百一百的直板大钞,整整有100多万啊!”
小伍夸大其词的说法,极具表演力的情绪和目光,在一遍遍地告诉小赤佬,赌场今天迎来了多么高大上的一位客人。
让符天一听罢,琢磨着,不能理解呀,因为从来没有外人到他这个场子里来玩。
符天一的这个小作坊,最热闹和最红火的时候,也就是这些旷工民工们发放工资的时候。
但是除去那一些不爱赌的人,能把钱扔在这里给他花的也是固定的那一些老赌客。
严格来讲,不可能会有其他嗜赌的人能够跑到这个矿山区安置区里来找他。
摆在千湖镇那一边的摊点,都被治安巡逻队一群人垄断了。
他们占着世代起居在这里劳作发展,所以精明的队长王邦帅,缔结了整个千湖镇所有的人脉势力,作大作小,喝三吆六。
所有涉灰的场子,一并被治安巡逻队垄断,后来居到的符天一,愣是一条缝也钻不进去。
他虽然顶着千湖镇长儿子的门面,但是毕竟这群盘踞千湖镇的地头蛇,治安巡逻队的势力,不是以他的能力和手段能够撼得动。
再者说,王邦帅也不是一个轻易能够得罪的主。
在两次三番尝试触碰王邦帅的底线之后,吃尽了苦头,符天一终于接受了他们垄断了整个千湖镇的规矩和资格。
并只能选择栖息在这一个矿山区的安置区里,搜刮这些矿工民工身上那一点微薄的薪水,勉强度日这样。
特别是最近,让符天一的心情非常不爽,非常恼怒的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是千湖镇镇长的儿子,他当然无时不刻可以获得镇政府那里收到的第一手资料。
那就是关于澜州市扶持千湖镇作为养殖基地的那一大笔指标资金,已经全部发放到每个村的村高官手上。
这突然一算下来,掰着手指头算,会莫名其妙地爆发那一些千元户和万元户。
这些穷光了几辈子,手上突然有了一笔巨款的人,他们的第一消费观念是什么?肯定是找场子,找女人,进行报复性的消费。
符天一计划在集贸市租个档口,要趁着这个机会,弄几桌牌局大捞一把。
被治安巡逻队发现了,一天要来查他的消防和水表,以及营业执照问题,卫生问题,无时不刻要打开门接受检查,这生意还怎么做?
无奈的是,他的影响力和手段还是抵不过治安队长王邦帅。
好不容易布置好的东西,牌桌和工具,被王邦帅以治安管理没收了,把人彻底地赶出了集贸市。
于是符天一只得憋屈地蜗居在这一个扎不深根,发不起大财的地方。
只要这片矿山区开采的工作结束,他后面的日子又去哪里弄钱来养活自己,以及买到手的这些女人,这是一个难处。
于是无处发泄怨恨的符天一,刚好盯上了赢得媚儿这个小姑娘的节骨眼上,偏要发作。
她倔,她清高,她爱反抗,便把所有的怨气都加在媚儿的身上,把人拉直了,拽住一通捆绑,开始展现他无礼和野蛮的一面,把绑在床上的媚儿折腾得不成人形。
就在他和小伍搭话的这个时候,躺在床上的媚儿,身心交瘁地抽搐着。
她的下半身剧痛,像是被撕裂了一样,一丝不挂地晾在那里,因为手脚被捆,嘴巴被封住,人只能干巴巴仰着哭,不甘,却无可奈何。
她要接受成为一个下海女的身份,并且还要忍受符天一野蛮地在她身体留下了一股又一股让她恶心的东西,越发撕心裂肺地哭着。
这一头的小伍是有所察觉,也是不经意间瞄过一眼,看着床上躺着的媚儿裸露着全身。
他不敢再多看两眼,也不敢表现出自己有任何在意的动向,只是装作事不关己一样,急着要应付生气的符天一。
在符天一终于把迷惑的那股劲,从手上的钱挪开之后,开始认真地琢磨起小伍,并琢磨起他说的话。
有一个老板拉着一箱子100万多的钱,来这个小作坊里,指名点姓要他陪玩...
那么这个人实在是太可疑了。
符天一反复在掂量着手里的钱,又是甩,又是听,又是闻,一遍遍地确定这些钱不是假的,又更加疑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