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姐和晓光在染色车间也没事干了,晓光倒挺轻松,把老黑寄来的杂志翻来翻去,灵感来了,就拿张纸画画,满意的就给武姐看看。
人一闲,七情六欲就压不住了,心里老有几缕火苗往上窜,玉儿又开始在脑袋里鲜活了。真想请个假去看玉儿。
心里一长草,这画就画不下去了,便没话找话跟武姐闲聊:“师傅,你说范小文最近咋没来呢?”
“放心,就要来了,不来就不是她范小文了!”
“师父,你这么有把握?”
“那是个要做大事的人,心大的很。晓光,你怎么打算啊?”
“我倒是想出去闯闯,这阵子我们几个同学又聚了几次,都觉得没啥干头。”
“你想干啥?”
“我跟广州同学老黑联系了,不行我去广州倒点东西回来卖,实在不行,去广州找个工厂打工,长长见识。”
武姐看了会儿晓光,嫣然一笑:“你这孩子,蔫坏蔫坏的。看你天天老老实实在这写呀画的,原来后路都想好了。”
晓光眼一眯,嘻嘻笑着也不出声。他也不是留后路,厂子都这样了,干不干能咋地!
他听老黑讲过了,南下的火车都是打工的,听说工资还不低,比当官的挣得还多。
武姐接着唠唠叨叨的说:“就你这儿蔫坏蔫坏的样,还挺招人稀罕,还特别有女人缘。我看你这辈子命犯桃花,不知道要害了多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