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空法师微微一笑，捋了捋胡子：“老衲还是更习惯施主如此称呼。不过，日后可不光老衲这一个秃驴了。”
“何意？”
“你也将与老衲一样，成为这盘龙寺中的一个，秃驴。”
容旻摸了摸头发，还在：“老秃驴，不，法师，这种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老衲可不曾与施主说笑。早在施主第一次上山，老衲便算出你将会成我佛门弟子。”
容旻沉默了。老秃驴的算术他还是相信的，只是……他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变成一个秃驴。
“施主如今六根未净，一时之间无法接受也实属正常。这样吧，施主呢就先留在寺中研习佛法，等哪日时机成熟了，再正式剃度。”
容旻道：“你为何非要我留在寺中？”
“既然容府上下已经将你送给老衲，那你便是我盘龙寺的人。更遑论，整个祁县都知道你已死的消息，你回去会吓到他们的。”
“我是主，他们是仆。这天底下只有主卖仆，哪有仆卖主的？”容旻都被气笑了，都什么歪理！
“谁让你当时已经断气了呢！再说了，人家也是为你好。”
容旻也没有真的要怪他们的意思，他就是随便找了个借口。
“是是是，都是我的不是。”容旻敷衍了两句，“你倒是说说你这寺庙有什么好的？”
智空法师指了指一旁的小沙弥：“你说。”
“好的太多了！青菜萝卜大米饭，黄瓜豆角大地瓜……”
“停停停，你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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