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三爷跟容二爷兄弟多年,也算是了解他的为人,既然他不肯去,那就说明肯定有什么说法。没准他就在等着他去找容旻,跟容旻斗起来,他在背后坐收渔翁之利。
想到这,他厚着脸皮坐下来问道:“二哥,咱们都这么多年的兄弟了,有什么是不能跟我说的。你要是有什么好办法,你就告诉我,也免得你弟弟我日日担惊受怕。”
“我有好办法?”容二爷嗤笑道,“我要是有好办法,我夫人会死?我要有好办法,我还坐在这看他过好日子?连文殊院的大师都死在了他手里,我能拿他怎么办?”
文殊院,慧光在没有找到容旻的下落后就回了总院。这日,有一名弟子在给他上茶时,无意间瞥到了他挂在墙上的画像,不禁出声:“是他!”
慧光猛然抬头:“你适才说什么?你认识这画中人?”
“认识!就是他杀死了我师傅!”
“你是何人?你师傅又是何人?”原谅他们这几个老家伙收了太多徒弟,徒弟又收了不少徒孙,这一代代传下去,他们在院里,除了经常见的那几个,都不太熟。
“弟子修仁,家师空谷。”
如此说来,死的那个应该是他的外门徒孙。
慧光道:“你且将事情原委尽数道来,不得有半句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