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又开口道:“傻柱,你知道你这算怎么回事吗?这就是知情不报,照样可以定你的罪。”
何雨柱依旧笑着说:“许大茂,少跟我扯那些没用的,棒梗偷酱油那次,不是还把你撞了个满怀吗?”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反过来说,是你指使他来偷的?”
许大茂愤怒地反驳:“你胡言乱语,我还被他洒了一裤裆的酱油,到现在都没让他赔呢!”
何雨柱又接着说:“许大茂,得了,别在我面前装蒜了。你不但故意放棒梗走了,而且还特意来给他打掩护。”
“要是棒梗真跑了,我的擀面杖都能把你砸趴下,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傻柱,你……”
许大茂气得一时都说不出话来了。
“小子,别你了。”
“你不是很想知道吗?”
“想知道的话,就叫声爷爷,我就免费告诉你。”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的表情,心里自然明白,何雨柱肯定掌握了一些关于棒梗偷酱油的事情,否则他也不会多次提起这件事。
然而何雨柱提出的条件,却让许大茂怎么也无法接受……
即使何雨柱要求他再多给一些钱,许大茂也会同意的,反正到时候可以让秦淮茹一家赔偿。
目前虽然没钱赔,也可以慢慢赔,哪怕每个月赔一点都可以接受。
况且,许大茂原本就是要将这次的所有损失,全部算在这个偷鸡贼头。
许大茂绝不甘心就这样白白亏钱,如果不把本金加利息讨回来,他就不是许大茂。
“傻柱,你想都别想!”许大茂愤怒地喊道。
“那就算了,反正我连儿子都没有,就更不用急着要孙子了。”
“只不过,这就可惜了你家的鸡,你的四十块钱也算是白花了。”
何雨柱表现出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简直是气死人不偿命。
然而,许大茂很快便冷静下来,思考了一下何雨柱说的话,觉得也不无道理。
叫声爷爷虽然有点丢脸,但也不是什么实质性的损失。
许大茂确实有些害怕,如果没有充足的证据,不仅仅那几个治安员不会再搭理他,秦淮茹一家肯定也会跟他没完没了。
既然确定是棒梗偷的鸡,不仅要让他家全额赔偿并且加利息,甚至还可以借此机会威胁秦淮茹。他对秦淮茹早已垂涎已久。
许大茂豁出去了,咬咬牙,大声的喊道。
“爷爷!”
“你叫我什么?”没想到何雨柱却假装没听到。
“爷爷!”
许大茂只好提高了音量,又喊了一声。
“诶!乖孙子,真听话!”
“快来,爷爷我告诉你。”
何雨柱听到这洪亮的一声,得意的应道。
看到这一幕,院子里的人都笑了出来。
就连那些治安员也被逗得捧腹大笑。
他们通过这些,也能看出来。
这个叫傻柱其实一点儿都不傻,反而是个及其聪明机灵的人。
但他们也颇为佩服许大茂的脸皮厚度,已经被何雨柱耍得团团转了,还能这么忍下去。
几个治安员之所以留在现场,一方面想尽快解决许大茂家丢鸡的事情,另一方面也是想看些热闹。
果然,他们的期待没有落空。
现在要是还有人在他们面前说何雨柱是傻子,他们是打死都不会信的。
而此刻的秦淮茹和她的婆婆贾张氏,脸色难看得像是能拧出水来,不仅怒目瞪着何雨柱和许大茂,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婆媳俩深知,现在不仅是棒梗的事藏不住了,而且何雨柱今后也不会再接济她们家了。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恐怕此刻的何雨柱已经无数次死在了婆媳二人的目光之下。
何雨柱的这种突然转变,让秦淮茹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彻底。
何雨柱今天的所作所为给了秦淮茹巨大的打击,让她几乎昏厥过去
首先,何雨柱不再像以往那样将剩菜带回家里,尽管那次厂里的领导宴请众人,怎么可能连一点好的肉菜都没剩下。
接着,何雨柱的表现变得异常,屡次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她暗示他出点钱帮棒梗摆平麻烦,但何雨柱却假装没听见。
现在更过分,他竟然站在许大茂那边,还把棒梗推出去,直接导致棒梗背了偷鸡贼的罪名。
这还是她以前熟悉的那个憨厚的何雨柱吗?他的行为举止就像变了一个人,做的事情就如同着了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