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涛抹着眼泪,一边说:“那当然,我过一会儿就适应了。不过宁远,你人可真够好的,这种时候你竟然吧丢下我一个人逃走,我谢谢你全家。”
“这可不是感谢人的话。”
“你要是给我一颗你吃的那种药,我就更感谢你了,这个味道熏得我要死了。”
这底下暂时还不能下去,要等空气流通一会儿。
我和叶涛站在外面等了两分钟左右,忽然大门被人猛地一脚踹得发抖。
叶涛和我对视了一眼,心里都说了一句不好。
“他不会进来吧。”叶涛害怕地问我。
我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让他别说话,杀门的人的听力都特别好,我们发出一点儿动静,外面的人都可能听见。
同时,我拔出了腰间的枪,对着大门的方向。
轰——
门又被猛地踹了一下。
这人的力气非常大,我们搬来挡门的桌子少说有两百斤,直接被一脚踢飞。
然后很快,那扇几十斤重的大木门,就好像一个玩具一样,轰然倒塌,激起一片尘土。
我的心跳快到了极点,说不出的紧张。
在紧接着,从尘土之中,走出来一张肥胖难看的脸,这张脸不是别人的,就是梁衡。
我看清他的同时,他也看清了我,我还没有摘下口罩,可是我感觉,他已经认出我来了。
电光火石之间,我举起了手中的枪。
尽管我们之间有两米的距离,但是这枪指着他的脑门儿。
“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