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侮辱郡主,这是罪一,装死瞒骗圣上,这是罪二,叶家以下作乱,这是罪三,条条都能让你们叶家诛九族。”赵作海此时从一边站出来喝道,一副落井下石的样子。
“侮辱郡主?当天宴度上,大庭广众的,我就算给赵珊儿下了媚药,我能保证她会找我来泄欲?搞不好,这还便宜了别人呢。”叶凡前世本就是行走在生死地狱间的人,他可不像死去的叶凡,处处忍辱,有仇报仇,有恩报恩是他的左右铭。
“你,你放肆,你把郡主说成什么人了?”赵作海怒指点着叶凡,把身上的大刀一把抽了出来摇指着他:“当天郡主盛意独邀你谈道,你做出那等事现在竟然反口不认了?”
“独邀?呵呵,你这是侮辱我智商你知道不?试想下,我只不过是个普通人,但赵郡主可贵为皇都三杰,掐死我随随便便,我在她面前下药不是找死吗?除非?”叶凡说到这里时,突然间停了下来邪然一笑,这也令得众人讶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又要说出什么惊天骇人的话来:“除非赵郡主长年深居,寂寞难耐,倾慕我的才华,但又怕我拒绝她,所以下药调情,只是量拿掐不准,弄昏我了。”
“哈哈。”叶凡的话一出,堂下的叶家众人顿时大笑起来,他们本就是军营之人,听这种黄色笑话家常便饭:“我家少爷才华横溢,在皇都不知倾迷了多少少女,赵郡主看上咱家少爷这不正常的嘛?”
李全是最肆无忌惮笑起来的,之前因叶凡的事上奉朝庭,没有得到合理的处理,圣上反倒叫人来拿尸问罪,这让他们都很憋屈,反正现在跟赵家都闹到这一地步了,也不用遮遮掩掩的了。
“臭小子,你敢羞辱珊儿?”赵昆再也坐不住了,赵珊儿可是他的宝贝孙女,怎么能让叶凡说成这样,怒然出手,身影一闪,对着叶凡的脑袋顿时拍去,显然想一下弄死叶凡。
“哼。敢比老子玩这套。”只是李全早已经作好了准备,见他冲来时,一闪身来到叶凡身前,直接一拳将他轰了回去。
“呀。”越昆不过灵河八重天的人,根本不是李全这灵河大圆满的对手,退到一边后,双眼怒火地看着叶凡。
“我靠。”叶凡虽然在前世是雇佣兵,胆色过人,但现在竟然双脚发软,这不是害怕,而是来自于一股压力,刚才赵昆身上的气势让自已像背上了一块重铁一样,压得心脏儿都快崩了。还好李全为自已挡着,否则都怕压得软趴在地上了。
“叶凡,你羞辱皇族,罪加一等,明天早朝我定奏皇上,抄了你叶家。”赵昆见拿叶凡没办法,转而怒然地道。
他这话一出,叶家的人都皱起眉头,将士最怕帅令,要是圣上下令还真是个大麻烦。
不过叶凡听到他的话只是冷冷一笑,定了定神,站正身子在灵堂上环视众人一周,他这动作,让在场的人都哑然在场,熟悉叶凡的众人,都错觉叶凡变了一个人似的。
叶凡看清各人的嘴脸转而深吸一口气,脸色激动朗声地道:“我叶家世代为夏朝鞠躬尽瘁,鲜血挥洒各大战场,从不辱民族、国家,列祖列宗,叶家男儿在战场上从来都是置于死地而后生,但你赵家,却目无皇法,任人自刚,妄图陷害忠良之后,这是对我叶家,对夏朝法纪的公然挑战。他日早朝,我必叫爷爷禀明圣上,捉拿你赵家奸人问罪?”
叶凡这话一出,不说赵家的人了,连叶家的众人也是看怪物一样看着叶凡,他们从没想过,一个胆小之辈今天竟然能说出这种搬弄是非的豪言壮语。
“叶家小儿,你信口眦黄,竟敢污蔑于我?”赵昆气不打一处出,想不到从前怯懦的叶凡今天竟然敢冲撞自已,这真的让他大吃一惊。
“哼,我信口眦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赵珊儿设酒宴陷我于不义,这是罪一,你赵昆身为国舅,本应明察事理,却在皇上面前挑弄是非,目无法纪,忧乱朝纲,这是罪二,造谣我叶家以下作乱图谋不轨,欺瞒圣上,谋陷忠臣,这是罪三。我试问那一条不是让你赵家诛九族的罪名?”叶凡直接将赵昆刚才数列的罪状反驳过去,这让在场的人都呆然地站在原地不知说什么。
叶凡前世也看过不少宫廷剧,这种小事化大,搬丢是非的事,赵昆能扯,他更加能说,而且他有信心,深受清朝后宫剧毒害的自已,能说得他生活不能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