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彻听后竟没有行礼,直接站起来走了出去。
“琏二啊,这几年可好?”
“舅舅放心我一切都好,就是有些想念您和姑姥姥了。”贾琏笑道。
“琏二,甄家太夫人死后,朕抄了江南甄家。”元彻淡淡的说道。
“陛下圣明。”
“朝中许多大臣都说朕不尽人情,哪怕朕把甄家这些年做的事情甩在他们脸上。”
“天下攘攘皆为利来,陛下何必在乎他们。”
“玄真观里住的那位又开始不安分了。”
“臣有几年没有见过大伯父了。”贾琏回道。
“去吧。”
“是。”
贾琏离开皇宫后,没有停留直接出了城,有些事情总要有人去做。
只是他还没到玄真观就看到了宁国公府的马车,在看到贾珍后,默默的跟了上去。
贾珍见到贾琏后,命人把他请了过来,两人对视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随行的大夫见房中躺着一个老道,忙上前查看,见他肚中坚硬似铁,面皮嘴唇烧的紫绛皱裂。便向贾珍回说:“系玄教中吞金服砂,烧胀而殁。”
众道士慌的回说:“原是老爷秘法新制的丹砂吃坏了事,小道们也曾劝说‘功行未到且服不得’,不承望老爷于今夜守庚申时悄悄的服了下去,便升仙了。这恐是虔心得道,已出苦海,脱去皮囊,自了去也。”
贾珍听后不发一言,只是让人绑了这些道士。一面看视这里窄狭,不能停放,横竖也不能进城的,忙装裹好了,用软轿抬至铁槛寺来停放。
又因天热,只好命天文生择了日期入殓。寿木已系早年备下寄在此庙的,甚是便宜。三日后便开丧破孝。
元彻听到贾敬的死讯后,沉默了许久最后特意下了恩旨曰:“贾敬虽白衣无功于国,念彼祖父之功,追赐五品之职。令其子孙扶柩由北下之门进都,入彼私第殡殓。任子孙尽丧礼毕扶柩回籍外,着光禄寺按上例赐祭。朝中由王公以下准其祭吊。钦此。”
太上皇听闻贾敬的死讯后竟直接昏了过去,醒来以后就去了先太子的住处,许久没有出来。
元彻听后只是冷笑一声,说了一句由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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