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哒哒的流水声中,石头从昏迷中清醒,眼前见一个文生公子,在侍弄一盆花木,那花木看上去叶片厚实,也无甚特殊,只见那人侍弄的尤为上心,石头站起身,来到那人切近,好奇的问道:“先生,您这是什么花啊?”
那人回回头,对石头笑了笑,转过头继续侍弄那花木:“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花,偶在乡间所得,彼时,此花已几近枯死,我将其移回家,养于盆中已有一年,方才有此般生机,期间,也未见其开花,所以也不知道是什么花。”
“先生看来很爱花啊!”石头说道。
那公子站直了身子,环顾四周满园的花木,笑道:“嗜好耳,罪过罪过!”
“公子,此处是何处啊?”石头继续问道。
“此处?此处乃是忉利天北境镇,对了小兄弟,你怎么会到这来的?”那人问道。
“我也不知道,就知道进了一扇门,看到一束白光,一睁眼,就到这了。”石头回到。
“那你是从哪来的?”那人问道。
“我吗?我是从中州龙陵村来的。”石头回到。
“中州,哦,那是一个很远的地方哦。”那人在摆弄着那盆花草继续说道。
“先生,你知道中州,那你可知道怎么去中州?”石头有些激动的说道。
“中州,我也是听人说的,我却是没去过!你要是想去,可以去镇东酒楼找一个驼背的老乞丐去问问,他应该知道。”那人回到。
石头听罢,连忙点头称谢,告别那公子,去往镇东酒楼。
行不多时,来到镇东酒楼,奇怪的是,这一路上行人不多,基本上以僧人居多,只见门口有一个衣衫不整的乞丐猫屋檐下晒太阳,不时打着哈气。
石头凑上前,恭敬的施了一礼,问道:“大师,您可知道去中州的方法?”
那乞丐拿眼瞟了一眼石头,笑道:“中州?那可不是随随便去的地方啊?何况那地方有什么好的,纷争不断,人伦混乱,不如留在这忉利天里,逍遥自在。”
“大师,不行啊,我的家在中州,我的伙伴们也在,我怎么能抛下他们呢?”石头回到。
“既然你舍不得,你为啥来这啊?”那乞丐回问道。
“我不是自己来的,我是被一道白光带过来的!”石头焦急的回到。
“白光,白光,呵呵!有意思,年轻人,来这里的人一般呢,都是修行得道,方才可以到这里,你既然不是修行来此,想是有什么机缘,年轻人,我帮不了你,你要想回去,得去你来的地方找答案。”那乞丐说道。
“来的地方找答案?我从哪来?那个花圃?”石头自言自语道。
在一回头,那个乞丐不知何时没了踪影,石头无奈,只能沿着原路返回那个花圃。
“呦,怎么兴致不高啊,没找到那个乞丐?”那公子见他,便开口问道。
“见到了,但是他没给我答案,只说了,让我去我来的地方找答案。”石头郁闷的回到。
“来的地方?这里?”那人问道。
“我也不知道。”石头郁闷道。
“那要不你现在我这住下,我也帮你想想办法,你有空也可以帮我侍弄侍弄花草。”那人热情说道。
看来也没办法,石头只能先留在了花圃。
一晃,好几天就过去了,石头依然没有找到回去的办法,只是每天在帮那公子侍弄那花木。
这天夜里,石头实在感觉无聊,睡意全无,从床上爬起来,上了屋顶,一个人对着天空发愣,不知不觉中,他突然闻到了一股清幽的香味,他扭头看去,不知是他眼睛花了,还是神志不清,他竟然看见,他经常侍弄的那盆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花木在发光,花木前似乎还有个白色的身影,影影绰绰,看不斟酌。闹鬼了?莫非这是一盆鬼花?石头内心显然是有些忐忑的,但当他再一回神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唯有风中似乎还残留着那一抹幽香。
第二天清晨,石头将此事告诉给那个公子,那人也是好奇,以为石头在说笑,于是,二人便约定今晚一起在屋顶等候。
时近子时,石头和那位公子趴在屋顶之上,一直在默默地等候,那公子也不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花圃内的那盆花,只见突然间,那花盆中的绿叶间,突然长出了花苞,花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彭大,突然间整个花苞炸开,盛开出一朵朵白色的,惊艳的花朵,彼时,白光大盛,一阵如昨日的幽香充满了整个花圃,诡异的一幕是,此时原本在这个时辰盛开的花朵,纷纷收敛花苞,似乎不敢与这花争艳一般。突然间,从白光中化出一道身形,矗立在花圃前,身影模糊,看不斟酌,似乎是一个女子,在往屋内张望。还未等众人反应,只见那原本怒放的花朵迅速的枯萎,最后连茎秆一起脱落于地上,清风一吹,不留下一丝痕迹,同时白色的光华与那人影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眼看这一切的二人皆是目瞪口呆,面面相觑,这是闹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