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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没用的记忆突然开始攻击我(1 / 1)

站了许久阿修姆始终没听到白歌无法给予其想要的答案后,将薪辉圣典塞进了白歌手中:

“过一会我会再来一次,你抓紧准备一下吧。”

“哎!你。”

白歌刚想说些什么,却见阿修姆手中已然再次凝聚出了一团魔法攻击。

“汤姆,怎么了吗。”

听着对方平和的问话,白歌只能尴尬的笑了笑道

“阿修姆,你当年不是说对心肺复苏感兴趣吗?我教你怎么样,等等你先把火球放下!”

...

这支由薪辉教会组建的船队极为奇特,每艘船几乎都有着不同的作用,大大小小一共12艘船,其中位于正中心的那艘船的甲板上,建造着一座薪辉小教堂,其他船只上的信徒经常会跑去那祈祷。

除此之外还分别配有“医疗船”“种植船”“修理船”特别些的也就四艘“护卫船”和剩下的另外四艘货运船。

当白歌清楚了这些船只各自的作用时,不由感到了震惊,特别是还知道了那四艘护卫船上还刻满了可释放强力薪火护盾的奇迹法阵时。

白歌起初还并不知道那是个什么玩意,直到阿修姆给他进行了一番讲解。

奇迹法阵和魔法阵类似,只不过一个释放魔法一个释放奇迹术,而薪火护盾则就是一种薪辉教会中较为高阶的奇迹法阵,其威力足可承受海洋中利维坦的全力一击。

并且修建这些船只的人将位于中心的8艘船打造成了一个大型的移动魔法阵,船体之间用于相连接的是一根根特殊的金属锁链固定。

这些金属链的特殊之处就在于将几艘船贯连为了一个整体,只要其中一个薪辉护盾开启,那这中心的八艘船便会在一瞬间得到庇护,不管哪艘被攻击护盾都可以拦下。

...

哦对,差点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白歌他感觉自己这几天差点就嘎了。

站在船沿边,双手扶着船沿,身上披着件皮革雨披,初阳自东方冉冉升起,灰蒙蒙的天空中正滴落下一颗颗雨滴。

深吸口气。

白歌这几天在经历个吃了吐,吐了吃的痛苦折磨后总算适应了新的船上生活,晕船症状也不会再如前几天那般剧烈。

这已经是他登上这支船队的第8天了,不知是什么原因最近几天经常下雨,所以这几天白歌几乎都是光着脚的毕竟雨披这东西的弊端想必用过的人都知道。

雨伞嘛,这个世界倒是还真有,但在船上打伞属实是没体验过那阵阵海风的威力。

在两船相连处爬上船沿离开自己现如今所呆的货船,径直向修理船走去。

他最近在这支船队上白吃白喝,虽说自己是被阿修姆这混蛋强拐上来的,但这样也属实不太厚道,正巧自己曾经在村子的皮革作坊内当过半个学徒,可以给工匠们帮帮忙。

“大头”他在上船以后,好像一直在医疗船上接受治疗,最近很少和他见面,阿修姆则在船只上的小教堂内给船上的孩子们洗脑,不对,应该说是传扬薪辉的教义。

没错,这支船队上还有孩子,并且还是那种看上去才七八岁左右的孩子,但却没有除“大头”外的任何一只祸孽。

听阿修姆说船队上只有些基层神官,没有任何一名神官的阶级在燃火人之上的,但却是这样一支看上去和被主流教会流放了一般的神官们,却带着薪辉教会的两件圣物之一。

那是一盏老旧的提灯,提灯被放置在船上小教堂内薪辉之火雕像的左手上,提灯的底座呈现菱形几块玻璃板和一些黄铜铸造出了整个提灯的轮廓,提灯内的黑红色灯油上方插着一根焦黑的灯绳。

说句实话,要不是阿修姆三番五次的强调这就是薪辉教会的圣物,白歌绝对会认为这就盏普通的老灯。

在他的想象中,圣物不应该更神圣点吗?周围被华丽的奇迹术包裹,用黄金和白银承托。

实在不行那也该诡异些吧,就比如把固定提灯的那些黄铜换成白骨什么的。

白歌经过医疗船和种植船时,与路过的每位船员打了个招呼后,这才走进了维修船内。

...

一支由数十艘船组成的船队航行在黄昏中的大海上,不知什么原因这些船只竟被人用一根根钩锁固定在了一起,为了防止船只相撞这些钩锁间还抵着不少用于将两边船只抵开的木桩。

一名棕发少年捧着碗硬面包配蔬菜汤,独自站在船队末尾的船只上

光芒撒在布满褶皱的海面折射起一层银白。

他叫白歌又称汤姆,他此时有种被人欺骗了感情的错觉。

他的朋友“大头”在取回双肩包后白歌立刻上前进行了围观,希望对方能带一些如他那把“魔法左轮”之类的物品,结果他就看到了满满半背包的马戏团门票。

其中还有半袋钱币和一张工会签章和铁级佣兵徽记,钱袋内的钱并不能算很多,一共一百余枚其中除了一枚银币外其余的都是铜币。

在与对方进行了番简单沟通后,白歌知晓了一个事情的大致经过:

‘“大头”怕自己去红灯区再乱用钱,所以就跟踪了他,之所以带这么多马戏团门票是打算一边监视他一边卖门票帮米格他们多赚点钱。’

至于没带值钱东西的原因更好理解了,简洁点来说就是“怕丢”。

...

叹了口气,虽然这种情况早在他的意料中,但当事实摆在眼前时失落感难免还是会有的,从裤子口袋内摸出一片由薄木板雕刻而成的马戏团门票。

算了,反正也回不去了,留着当个纪念也好。

转身向下层甲板走去,将木碗内剩余的食物吞下,后将碗放入了甲板上一个装着海水的橡木桶内。

他和“大头”被分配在了他们来时乘坐的这艘货运船上和阿修姆还有维尔女士暂住在了一起。

返回下层甲板准备拿个毛刷刷洗甲板的白歌,一眼看见了正躺在吊床上借着天井照射而入的光芒看书的阿修姆对方虽脸色因晕船表现的有些许苍白但总体起色却比白歌自己好上了不少。

其原因大概是,白歌自己也晕船的缘故。

见阿修姆看的如此认真,白歌也没有去打扰对方而是在一堆杂物中自顾自的翻找起所需的工具。

“哎?阿修姆我那个朋友呢。”

“你说拉蒂啊,在中心船上接受治疗。”

“治疗?”

白歌对此感到些许疑惑,他可不记得“大头”在最近的委托中有受过伤,难不成是那维尔搞得?

但就在白歌心中的疑惑刚刚形成之时,躺在吊床上的阿修姆就率先给出了答案。

“是啊,那家伙以前似乎受了不少伤呢,并且还几乎全是些致命伤,那些伤口是连祸孽那恐怖自愈能力都无法完全修复的,听给他治疗的船医说光他的脖子就起码给人砍下过三次,就连心脏都被洞穿过五次听康莉安娜女士说拉蒂算是他见过伤口最多的“祸孽”之一了。”

白歌在听到阿修姆那平静的称述后翻找的动作不由略微一僵,但很快便再次恢复了正常。

虽然动作依旧在翻着,但白歌的内心却已然无法再平静,因为这些年“大头”从来没和他们任何人谈起自己曾受过的伤。

更何况“大头”穿上了那套鸟嘴医生服后,就已将伤口完全遮掩住了,让别人就算有心关系也难以察觉。

“伤口还更多的?”

白歌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故意岔开话题。

“是啊,“祸孽”因为自身的特殊性在哪都不怎么受待见,其中就有几个被扔进了贵族的斗兽场供那些家伙取乐,听康莉安娜女士说起,就有这么名“活腻”在角斗场被人野兽咬碎了心脏硬生生掰下了头颅还硬撑着没死,教会将其救出后对方足足在病房内躺了半年多才恢复过来。”

“这个种族的生命力有这么夸张吗?”

白歌面露惊讶似乎对阿修姆所说的那些还抱有些许不信道。

“是啊,毕竟他们的血液过于特殊,如果生命力不强些恐怕自己都嘚被自己的血液杀死。”

听阿修姆这么一说,白歌这才想起了自己曾经帮大头处理伤口时,看到的那些在对方体内流淌的液体。

那些血液,呈现怪异的蓝绿色,似乎还具有一定的腐蚀性,明明今天刚刚换上的纱布,第二天就会被灼出个窟窿。

再又闲聊了几句后白歌从船舱底的几个堆放在角落的橡木桶中翻找出了所需的石块和毛刷,重新返回了甲板。

他所拿的石块是由砂和海水混合而成的产物,因为甲板是木质材料所以很容易就会遭到海水的侵蚀长出苔藓开始打滑。

这石块则就是用来去除掉那些开始打滑的区域用的,白歌需要跪在甲板上不断用石头摩擦着木板,样子看上去像极了跪拜祈祷。

可惜的是白歌并没有什么信仰,并且还有些晕船。

最开始上船还好,但现在嘛,别的不多说反正中饭已经是白吃了。

“汤姆,别靠着船沿小心等会一个大浪把你打下去,去船仓下面躺两天就适应了。”

同样一脸惨白着个脸的阿修姆,靠在白歌一旁笑看着他。

“你还有脸说完,搞得...你自己不晕一样。”

“我要是不晕,哪还用得着跑肯特丽港去采买物资。”

“这两件事前后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

说着阿修姆从长裤口袋内取出了个绿色的透明小瓶,拔开瓶塞就灌了两口。

“肯特丽港,是交通要道坐船的人当然不在少数,其中晕船的自然也不少,所以当地的药剂师用“幽蓝海藻”和“三眼鱼”的内脏炼制出了一种可以让晕船者缓解晕船症状的药剂...”

阿修姆刚说到一半,白歌就踉踉跄跄的扑了过去,然后被对方灵巧的一个闪避躲过。

“汤姆,你知道们我这次去肯特丽港其实也帮教会内的其他一些晕船的同胞带了这种药剂,但我刚刚去找他们时他们却都已经适应了,这让我带的那些药剂都无用处了,真是头疼不是吗。”

“你把我强行留在这艘破船上难道不该给我点补偿什么的吗。”

白歌站了没几秒便再次趴回了船沿,因为有一股反胃感从心头涌起。

“汤姆,来吧忏悔你当年的不诚吧,那11年里你根本就没认真聆听过普罗先生和克拉先生的教诲!”

说着阿修姆不知从哪摸出了那本薪辉圣典缓缓翻开:

“汤姆,薪辉的第12条神谕是什么。”

“额,分享得其快乐?”

听了白歌的答案阿修姆的表情依旧是那般灿烂。

见对方没什么反应白歌立即改口道:

“共行者当庇佑灯火之人?”

阿修姆对于白歌这次的回答依旧无动于衷。

而此时的白歌心底却在问候对方先祖,开玩笑时隔7年突然来抽查他这个谁能背下来,就好比你大学毕业后却突然有人来抽背你初中课文一样。

简直不要太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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