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木偶人那双突然变得充满凶残的眼睛,全身的汗毛瞬间竖立起来,头皮一阵发麻。
“我都说了,它的眼睛在动,现在你相信我的话了吧!”飞机头铁蛋的声音颤抖着响起,他同样被吓得不轻,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两人心中的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他们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恐和不安。
靠近木偶人的三角头铁牛更是被吓得不轻,他坐在地上,久久无法动弹,仿佛被那双眼睛中的诡异凶残给牢牢锁定了。
然而,锅盖头狗剩却没有目睹到这一惊悚的一幕。
他仍与花花进行着激烈的纠缠,尽管他体格健壮,但面对这个刚烈的女孩,他也无法轻松将她制服。
他回头看向自己的两个狐朋狗友,发现他们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脸色苍白。他愤怒地吼道:“你们两个是白痴吗?还不快过来帮我!我要把这个破木偶人给烧了!你们这么大的人,居然被一个木偶人吓成这样,真是可笑!”
锅盖头狗剩是三人中的老大,他的声音充满了威严和不满。
另外两人虽然内心惊恐,但也不敢反驳,只能默默地走过去帮忙按住花花。
同时,他们也借机离那个诡异的木偶人远了一些。
在黄昏的阴影下,木偶人静静地立在那里,那双眼睛仿佛仍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锅盖头狗剩的胆子最大,他掏出了打火机,毫不畏惧地向木偶人走去。
他打算点燃一支烟,抽上两口后,再将烟头丢向木偶人,将其焚烧。
然而,就在他香烟刚点着的瞬间,异变突生。
倒在地上的木偶人突然动了起来!
他的身体仿佛一台生锈的机器,扭曲着、僵硬地缓缓站起,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咔咔咔”声,这声音让人的牙齿都不由自主地发酸。
木偶人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异常诡异,他的肢体扭曲得不成比例,仿佛没有骨头一般,但却又能精确地移动。
他的头部转动着,那双原本空洞的眼睛此刻竟然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锅盖头狗剩。
这一幕,将在场的四个人全部吓傻了。
他们瞪大了眼睛,看着木偶人缓缓地站起,仿佛从地狱中爬出的厉鬼。
心跳瞬间加速,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其中也包括站在木偶人面前的锅盖头狗剩。
他手中的香烟已经掉落在地,他呆呆地看着木偶人,完全忘记了逃跑。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颤抖着,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其他三人也同样被吓得不轻,他们原本还想着逃跑,但此刻却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木偶人缓缓地逼近,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木偶人正是要利用这突如其来的恐怖效果。
在锅盖头狗剩被吓得愣住的瞬间,他利用自己瘦长高大的身躯,缓缓站起。
他身体前端坚硬锐利的木屑如同利箭一般,瞄准了锅盖头狗剩的下巴。
“噗呲!”
随着一声布匹撕裂般的闷响,木偶人的手臂瞬间刺穿了锅盖头狗剩的下巴。
鲜血飞溅,与木偶人手臂上沾染的“豆腐脑”混在一起,形成了一幅骇人的画面。
木偶人足有两米高,身躯瘦长而高大,此刻他就像一个冷酷无情的刽子手,将锅盖头狗剩整个人提了起来,高高地吊在空中。
锅盖头狗剩的双脚在空中乱蹬,双手试图抓住什么,但一切都显得徒劳无功。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但他已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其他三人看着这一幕,简直要被吓出了魂儿。
他们从未想过,一个木偶人竟然会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此刻,剧烈的痛楚和死亡的阴影如重锤般击打在锅盖头狗剩的心头,终于将他从深深的恐惧中唤醒。
“嗬嗬~嗬~~嗬嗬!”他疯狂地挣扎着,口中发出如气球漏气般的嘶吼,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
他拼尽全身力气,试图挣脱木偶人的束缚,但一切努力都是徒劳。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绝望,仿佛在向命运求饶,但死神的镰刀已经无情地挥下。
他的生命,如同流沙般迅速流逝,每一刻都在远离他。
殷红的鲜血顺着木偶人那尖锐的木屑手臂缓缓流下,落在湿润的泥土上,将土壤染成了一片鲜红。
这不仅仅代表着一条生命的逝去,更象征着恐惧与绝望的蔓延。
对木偶人来说,这殷红的鲜血和惊恐的气息是他最好的养分。
它仿佛从中汲取了无穷的力量,身体变得更加挺拔,那双诡异的眼睛闪烁着更加明亮的光芒。
狰狞的木偶人突然间仿佛从死寂中苏醒,它的动作异常诡异而迅速。
只见它猛地伸出尖锐的木屑手臂,如同闪电般刺穿了锅盖头狗剩的脑袋。
锅盖头狗剩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便被木偶人高高地提在半空中,只能无助地挣扎,生命之火在一点点熄灭。
这一幕,让剩下的三人恐惧到了极点!
他们看着木偶人手中挣扎的锅盖头狗剩,仿佛看到了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
巨大的恐惧几乎要将他们逼至崩溃的边缘,他们心中的恐惧如同洪水猛兽,瞬间席卷了他们的理智。
“救命啊!我看到了,木偶人真的杀人了!!”三角头铁牛惊恐地大叫起来,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
他连滚带爬地向院子外逃去,仿佛身后有无数恶鬼在追赶。
他的模样狼狈不堪,完全没有了之前嚣张的气焰,就像一只丧家之犬,只想着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飞机头铁蛋和另一人也被吓得魂飞魄散,他们紧跟在三角头铁牛的身后,竭尽全力逃离这个被木偶人统治的恐怖之地。
“唰”的一声破空响,木偶人的另一只手臂突然暴起,延伸出数条紧密纠结在一起的木屑。
这些木屑并非普通稻草可比,它们色泽深沉,表面闪烁着寒光,韧性十足,前端更是锋利如刀,仿佛能割裂一切。
这些木屑如同一条条灵活的触手,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轨迹,飞快地向三角头铁牛扑去。
三角头铁牛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无法动弹分毫。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那些锋利的木屑触手如同利箭一般,毫不留情地洞穿了三角头铁牛的身体。
他的衣衫被鲜血染红,身体被高高地提在空中,痛苦地扭曲着。
嫣红的鲜血顺着木屑触手不断地涌出,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触目惊心的血泊。
“卧槽!这他妈的怎么回事?活见鬼了!!!”飞机头铁蛋的尖叫声在夜空中回荡,他的头皮发麻,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倒在地上。
心中的恐惧如同巨浪般翻涌,他试图打开院子门逃离这个恐怖之地,但手抖得太过厉害,钥匙在锁孔中来回晃动,却始终无法将门打开。
这时,后面跟来的花花稍微冷静一些。
她用力压制住内心的恐惧,咬紧牙关,用力转动钥匙,终于将院门打开了一道缝。
然而,就在门缝刚刚开启的一瞬间,木偶人突然丢弃了锅盖头狗剩的尸体,另一条手臂如同毒蟒般迅速向他们绞杀了过来。
那手臂上的木屑触手在空中疯狂舞动,发出“唰唰唰”的刺耳摩擦声,仿佛要将一切阻挡在前的物体都撕裂开来。
飞机头铁蛋刚刚跨出院子,逃跑的脚步突然顿住了。
他瞪大了眼睛,低头向自己的胸口看去。
只见数条狰狞的木屑触手已经洞穿了他的胸膛,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染红了他的衣服和脚下的土地。
他的表情凝固在惊恐之中,眼中满是不甘和绝望。
花花站在一旁,她的脸色苍白,双唇紧闭,用尽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试图将恐惧和即将涌出的眼泪全部压抑在内心深处。
她拼尽全力向外面跑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刀尖上,心中的恐惧如同黑暗的潮水般将她淹没。
巨大的恐惧几乎要将她的神智全部吞噬,她的思维变得模糊,感官仿佛被无限放大。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只有木偶人那狰狞的面孔和挥舞的木屑触手在她眼前清晰无比。
然而,她已经没有时间思考了。
死亡的木屑触手瞬间将她席卷,那冰冷的触感像针一样刺痛着她的皮肤,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无数只利爪紧紧握住,无法挣脱。
“扼杀恐惧的源头,只有我才能散播恐惧!”这是木偶人主人赋予它的使命,而此刻,这个使命正被无情地执行。
花花在恐惧中挣扎着,但她的力量在木偶人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在月光无法穿透的夜幕下,木偶人静默地站立,它的体内能量涌动,仿佛正在酝酿一场不可见的风暴。
随后,它消耗了体内大半的力量,终于凝聚出一只非凡的生物。
这只生物通体纯黑,羽毛闪烁着幽幽的光泽,双目血红,如同两颗燃烧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