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天还没黑,安鑫还是问了一声才敢开门,张玉凤那张大黑脸瞬间就凑了过来。
“弟妹,赶紧回大院看看去吧,打起来了,直接薅头发啊。”
“你那么兴奋干嘛。”安鑫挑眉,她是真不愿意去再跟丁春花她们扯犊子了。
“公公忽然就站起来了,这会在家里闹离婚啊。”
离婚好啊!
“走,麻利的。”
“……”张玉凤。
安鑫一路小跑,快的张玉凤差点没追上。
回了大院,郑家主屋门口围了好几层人,大家都伸着脖子往里看。
安鑫有样学样,脖子伸的老长了。
李二婶无语的拽了安鑫一下,“你这孩子怎么还好信了。”
“嘿嘿。”
安鑫挠挠头,赶紧问发生了什么事。
她主要是好奇怨侣如何离婚,积累现实经验。
“郑万志看大门的地方,有个寡妇找上门了,说要照顾他。
你公公一激动站了起来,这会仨人打的头破血流的。”
“照顾他,什么意思?”安鑫嘴角颤抖。
莫不是这郑万志不等离婚,又开发了新一春。
这可不兴照顾啊!
“安鑫,你还不快进来,在外边干什么呢。”郑长兰气鼓鼓的在屋里吆喝。
那表情就像是安鑫把寡妇招引来的似的。
安鑫嫌弃的斜了郑长兰一眼,“你一个孕妇,下了班不回婆家,整天来这干嘛,不嫌吵吗?”
“我自己家,愿意什么时候回就什么时候回,住这别人都不能说什么!”郑长兰振振有词。
“……”安鑫。
真不识好歹。
这么闹哄哄的,孕妇让人推一把都是危险。
她得赶紧离开,省的被赖上。
安鑫跟郑长兰说话的这会,丁春花和一个烫发的妇女又撕打了起来。
“你这个老狐狸精,竟然敢勾引我的男人,你也不看看你那张老脸,好意思出来见人。”
“我呸,你年轻又怎么样,光顾着自己,男人孩子都不管,还不兴别人稀罕了。
我不图郑大哥任何东西,就是不服你干的那些事。”
接着就是薅头发,拽领子,俩人露着腰下力气撕吧。
安鑫黑着脸瞪了张玉凤一眼,这人嘴咋也这么黑呢。
哪里提离婚的事了。
耽误她吃饭。
安鑫好不容易从屋里挤了出来,赶紧回家。
狗咬狗一嘴毛,公公的风流韵事,婆婆自己管就行。
她一个不受人待见的儿媳妇,管不了。
出去跑了一趟,大家都吃饱饭了,安鑫也没胃口再吃。
猪头肉还不到火候,又去厨房夹了一块蜂窝煤换好。
用来做饭、烧水的蜂窝煤存货也不多了。
“家珍,煤站下班晚,咱俩作伴去一趟,把媒都买出来。”
“哎,接着就来。”丁家珍穿了一件长袖。
这会天黑了,外边都冷嗖嗖的了
安鑫也回屋拿了件长袖,带上包,装上钱和煤证去了煤站。
这会煤站还排了不少人,有的全家出动,为了省几块钱,亲自往车上搬煤。
“师傅,煤给送家去不?”
“2两块五,帮忙装卸,还不排队,要送不?”煤站等活的大爷拍了拍身上煤渣站了起来。
“送。”安鑫赶紧应下。
煤站的工作人员看完煤证,开了收据,其中一联递给了送煤大爷。
送煤大爷直接推出装好蜂窝煤的拖车,过好秤接着盖好毡布,准备出发。
安鑫看旁边棚子里放了不少新款的蜂窝煤炉子,赶紧询问,“这个需要票不?”
“不要票,这炉子安全性更好,30块钱一个。”工作人员看安鑫有意向,态度非常的和善。
安鑫惊诧,这年头一个蜂窝煤炉子顶多十二三块钱,这炉子要30,怪不得不用票呢。
“这个给送吗?”
“送,蜂窝煤错谷供应,你们要是有地方放,我直接把冬储煤一起给你们开了,价格还便宜几分钱。”
工作人员往前走了一步,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会蜂窝煤能供应上,再晚一个月就不好说了。
买完定量,我还可以给你开点不用票的,价格贵些。”
安鑫盘算了一下,到了冬天用煤量翻倍,到时候炉子都不能停,一天得十五六块才够。
这时候冬天长,光取暖得四个月,起码得存下2000才够。
冬储煤一个家庭每月差不多400块蜂窝煤。
她如今存货不到三百块了,加上平常用的,要烧火炕,的确还有巨大的缺口。
安鑫压低声音跟工作人员商量,“炉子我买一个,冬储煤也要,您再多给我开五百块蜂窝煤,价格您看着开。”
“这么多一起放,那可不老少呢。”
“有地方放,到时候找几个人给我一起送,全都帮着我码好能行不。”
工作人员咬咬牙,把事定下,“没问题,我这就给你开票,咱俩算一下费用:
9月份,200块,一毛五一块,一共30块钱。
冬储煤3个月,每个月400块,一毛四分五一块,一共174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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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妹,赶紧回大院看看去吧,打起来了,直接薅头发啊。”
“你那么兴奋干嘛。”安鑫挑眉,她是真不愿意去再跟丁春花她们扯犊子了。
“公公忽然就站起来了,这会在家里闹离婚啊。”
离婚好啊!
“走,麻利的。”
“……”张玉凤。
安鑫一路小跑,快的张玉凤差点没追上。
回了大院,郑家主屋门口围了好几层人,大家都伸着脖子往里看。
安鑫有样学样,脖子伸的老长了。
李二婶无语的拽了安鑫一下,“你这孩子怎么还好信了。”
“嘿嘿。”
安鑫挠挠头,赶紧问发生了什么事。
她主要是好奇怨侣如何离婚,积累现实经验。
“郑万志看大门的地方,有个寡妇找上门了,说要照顾他。
你公公一激动站了起来,这会仨人打的头破血流的。”
“照顾他,什么意思?”安鑫嘴角颤抖。
莫不是这郑万志不等离婚,又开发了新一春。
这可不兴照顾啊!
“安鑫,你还不快进来,在外边干什么呢。”郑长兰气鼓鼓的在屋里吆喝。
那表情就像是安鑫把寡妇招引来的似的。
安鑫嫌弃的斜了郑长兰一眼,“你一个孕妇,下了班不回婆家,整天来这干嘛,不嫌吵吗?”
“我自己家,愿意什么时候回就什么时候回,住这别人都不能说什么!”郑长兰振振有词。
“……”安鑫。
真不识好歹。
这么闹哄哄的,孕妇让人推一把都是危险。
她得赶紧离开,省的被赖上。
安鑫跟郑长兰说话的这会,丁春花和一个烫发的妇女又撕打了起来。
“你这个老狐狸精,竟然敢勾引我的男人,你也不看看你那张老脸,好意思出来见人。”
“我呸,你年轻又怎么样,光顾着自己,男人孩子都不管,还不兴别人稀罕了。
我不图郑大哥任何东西,就是不服你干的那些事。”
接着就是薅头发,拽领子,俩人露着腰下力气撕吧。
安鑫黑着脸瞪了张玉凤一眼,这人嘴咋也这么黑呢。
哪里提离婚的事了。
耽误她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