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一尸一人谁最惨,我说还是尸,尸是天国尸,人嘛,那是人?
宝哥我觉得,侵略者哪怕死了他也没我家小尸尸掉一根手指头受伤严重!
心疼我家小尸尸!
“八嘎牙路!”
感染者一拳砸下,火门不敢硬扛,只能又一次滚到一旁,反手就是连斩数十刀。
发了这么久,感染者的身上已被砍了不知多少刀,只见皮肉翻卷,深可见骨。
吼!
他似乎是发怒了,奔跑的每一步都地动山摇,我感觉这栋楼可能都要支撑不住了,他那五根和我小手臂一般粗的手指向老鬼子抓去。
老鬼子左手一把刀右手一把刀,接着身后墙壁一个后空翻,落到感染者后背。
感染者愤怒的抓着后背,想要把那人扯下来吃掉,然而,她臃肿的体型注定她是做不到的。
火门的双腿牢牢固定在感染者的脖子上,无论感染者如何抓狂甩动,始终无法甩掉他,就像生了根一样。
而感染者因为愤怒的践踏地面,楼板再次被它踩出一个深坑,双脚深陷其中无法移动。
他自己的刀被收了回去,另一把刀双手反握瞄准感染者的脑袋高举过头顶,或许他感觉是胜卷在握吧,竟然长舒了一口气。
“混蛋,终于结束了,鄙人承认你比其他不息者要强,可也仅仅只是如此了,谢谢你,不息者,这是一场精彩的战斗,你可以死了!”
(不息者是四岛国人对感染者称呼,这是因为他们认为丧尸是超脱了天照大神掌控的异魂。)
说完,他手中的武士刀刺下,我一看,这机会不就来了吗?
当即举枪瞄准扣动扳机一气呵成。
火蛇喷出,子弹化作一颗璀璨流星直奔老鬼子脑袋,为了以防万一,我还丢了一颗雷和闪光弹。
没成想他竟瞬间回身一刀斩出,咔嚓一下,再次把子弹一分为二。
“八嘎牙路!”
老鬼子当即从感染者身上跳下的瞬间,闪光弹爆炸,我赶紧闭上眼睛扭过头去。
然而我并没有听到手雷爆炸的声音。
然刚睁眼就看到这老鬼子直奔我而来,我赶紧举起步枪突突个不停。
当即他手中的刀化作残影连连挥砍,一梭子弹打出去,竟没有一颗擦伤他……
这特么还是人?
只是转眼,这老鬼子就冲到我面前一刀砍出,我连忙举起枪抵挡,被他一刀斩断枪头,又是一刀直奔我的脑袋。
我的反应速度根本跟不上这老鬼子,就在我觉得我命休矣之际,一把唐刀从老鬼子胸前穿透出来。
这唐刀看得我一阵失神,我只觉得眼熟,老鬼子垂下头看着胸口处透出的唐刀,不甘心的缓缓倒下,这才露出九爷的身影。
这小子竟神不知鬼不觉的绕到老鬼子身后给了致命一击。
我攥着拳头轻轻锤着九爷胸口,笑着说。
“你小子什么时候绕后边的,刚才我还以为要死了呢,吓死我了。”
“呵,我能让你小子死了?”
“枪是有声音的,他反应的过来,刀可是无声无息,他怎么躲?”
说着他拍拍我的肩膀,转身走出门去。
“你这个诱饵表现的不错,我认可了。”
“你可是九爷罩的人,好了,宰了他们吧。”
老鬼子死了,可是肾虚男那个混蛋还活着,楼下的枪声也停下了,看来这场战斗结束了。
果然,成叔人还没到声音就已经到了。
“雪儿!你在哪!雪儿!”
“爸,我在这儿呢。”
小雪一听喜出望外,但却没有停下手中的针线,依旧在一针一针的缝着。
成叔一遍一遍地呼唤,刚上来就快跑直奔小雪所在。
“雪儿,我的雪儿。”
成叔很着急的颤着声音,他扶起小雪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检查。
“雪儿,你告诉爸爸,你哪里不舒服啊,有没有伤着啊。”
“哪有,我胳膊上的血可不是自己的哦,爸爸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说着,小雪原地转了一圈,然而她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手臂,我知道他是不想让成叔担心。
但他忘了衣服上的血迹,成叔拽过衣服向上撸起她的袖子,露出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还有一条长十公分左右的狰狞伤口已经化脓,淌着黄色的浓水。
小雪看着心疼的成叔,眼中泪珠滚动,玉手轻抚上成叔沧桑的脸。
“爸爸...”
一声呼唤,把成叔飘走的魂魄拉了回来,成叔一把把小雪拥入怀里失声痛哭。
“闺女,是爸爸对不起你,是爸爸无能,是爸爸没保护好你啊,是爸爸没做到对你妈妈承诺,对不起...对不起...”
虽然只见过短短几面,但我对成叔的印象向来是性如烈火,成熟稳重又极其护犊子的人,没成想竟还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爸...”
父女俩就这样静静地抱在一起,在成叔看到小雪的那一刻,我看到他紧绷的眉头终于松缓了,就像某个出门远行的挚爱之人传来祸事谣言,忽然完完整整的站到你面前一样。
六子,张耀庭和九爷被紧随而来的军医带了下去,九爷是没有大碍的,倒是六子和张耀庭我只能为他们祈祷了,我不希望他们出事。
那巨型感染者直到此时依旧没有脱离地面的束缚,双脚依旧被牢牢地困在原地,士兵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用很粗的铁索把它拴了起来,在几十个人的合力下感染者被拉倒在地,嘴里也被塞进去了一个大的圆形铁球,现在他已经对人没有威胁了。
没过一会就来了三个身穿白大褂的人,但肯定不是医生,应该是科学家,只见他们围在巨型感染者周围拿着放大镜在研究着什么,然后以为士兵带来一个像喷火器一样的东西,几位科学家后退到一旁墙角不知道讨论什么,但是看起来很激烈。
没一会又来了几个士兵,也各自拿着不同的灌装东西,那士兵身上穿带着一整套防寒装备,终于拿起那喷火器一样的东西走带巨型感染者身旁,按下开关瞬间,我才发现他喷出的是一种纯白气体,气体所到之处,一切都被冻结了......
很快那感染者变成了冰雕,后续的几个士兵连续喷出许多眼花缭乱的烟雾,最终那感染者表皮变得光滑起来,成了像塑料一样的东西。
看到这,一个词汇在我脑中一闪而过。
尸体塑化!
好家伙。
竟然直接当场把这感染者塑化成标本....
悲伤过后,成叔的怒火终于彻底爆发,他冷漠的眼神让我看了都有些害怕的不敢吱声,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怒火!
一种无以言语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