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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脚步声(1 / 1)

我名为赵学名,天生与众不同,仅拥有九根手指。

我成长于湘西一处偏远的山村,那里风景如画,却鲜为人知。

数年前,一条崭新的水泥马路才终于延伸至我们的村落,县长曾提及,这是国家在全国范围内扶持贫困山村的举措之一。

在我年幼时,爷爷常常向我讲述那些遥远而神秘的故事。

他提到,在改革开放之前的岁月里,各地的私刑与严酷刑法盛行,那些残酷的刑罚手段令人不寒而栗。

其中,有几种死法尤为邪门,据说受刑者的尸体因怨气深重,常常引发一系列诡异之事。

爷爷口中的俱五刑,便是将人手足砍断,双眼挖出,双耳割下,最后才斩首示众,再将躯干剁成三块,这种残酷的手段,人们通常称之为“大卸八块”。

而醢刑,更是惨绝人寰,行刑者需用鱼网将受刑者全身紧紧包裹,然后从脚部开始,一片片割下肉来,直到割下一千片方才让犯人断气。

爷爷曾提及,有记载显示,有的犯人甚至需要忍受三天三夜的凌迟之痛才最终离世。

锯割,则是一种更为血腥的刑罚,受刑者将被铁锯活活锯死,其惨烈程度难以用言语形容。

每当爷爷讲述这些刑法时,年仅六七岁的我总是吓得瑟瑟发抖,连续一个月都不敢独自入睡。

如今回首,我深感庆幸,庆幸自己并未生活在那个私刑泛滥、酷刑横行的时代。

爷爷曾告诉我,那些受刑者在临死前所经历的痛苦难以想象,他们的怨气深重,死后往往无法平息。再加上死状凄惨,常常引发一系列诡异事件,使得人们对这些尸体敬而远之。

于是,在这个神秘而偏远的湘西地区,便诞生了一个特殊的行当——背尸匠。

他们专门与死人打交道,将那些无人敢近的尸体运送至目的地。人们也常称他们为湘西赶尸匠。

每个行业都有其独特的规矩和禁忌,背尸匠这一行自然也不例外。我曾听爷爷讲述过背尸匠中的诸多禁忌,其中有一条便是关于腰斩惨死之人的尸体处理。爷爷强调,这类尸体绝对不能将上下两段葬在同一处地方,而是需要将两段身体分别埋在有河流或江水、山崖的两岸。这是因为腰斩之人三魂七魄不全,为了防止结煞尸变,必须采取这种特殊的处理方式。

爷爷对背尸匠的禁忌了如指掌,这源于他家族几代人都是从事这一职业的深厚背景。然而,随着时代的变迁,改革开放的推进,法律制度的完善以及交通的日益便利,酷刑和私刑逐渐被废除,背尸匠这一职业也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为了生计,背尸匠们也不得不转行或销声匿迹。

然而,就在我九岁那年,发生了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我爹瞒着爷爷,偷偷给人背了一具不能背的尸体。半个月后,他的血淋淋的尸体竟然被扒了皮,吊在了村口的老树上。

……

此时,夜色已深,杜菲菲独自一人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她感到头皮发麻,浑身寒毛炸起,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充满了诡异和恐怖。她赶紧退出手机小说,不敢再继续看下去。窗外的夜空黑乎乎的,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和危险。

这位二十有余、刚刚踏出大学校门的女孩,名叫杜菲菲,目前正处于实习期的尾声,尚未满三个月。今晚,她首次面临夜班的挑战。在静谧的办公室里,她显得尤为文静,然而内心却充满了不安。

她不时地快速转头,目光在背后和办公室外的走廊间游移。空旷的办公室和走廊似乎隐藏着某种不可名状的存在,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她仿佛能够感觉到,有一双冰冷的眼睛正在暗中窥视着她,这让她头皮发麻,心跳如擂鼓。

杜菲菲深知,这一切的恐惧和不安都源于她自己的想象。然而,尽管她努力告诉自己要冷静,但脑海中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各种可怕的画面。她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该在关电脑前用手机看那些令人胆战心惊的小说。

突然,一阵脚步声打破了办公室的寂静。啪嗒、啪嗒……声音来自走廊外,一个男人的步伐稳健而有力。杜菲菲的身体瞬间僵硬,脸色苍白,恐惧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谁?是谁在外面?”她颤抖着声音问道。

“是巡楼的大厦保安吗?”

“是不是你们在走廊外面?”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显然已经被恐惧所笼罩。

然而,走廊外的男人并没有回答。脚步声突然停住,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短暂的死寂。杜菲菲像一只惊弓之鸟,身体冷得如同坠入冰窖。她竖起耳朵,努力聆听周围的动静,但除了自己的心跳声外,什么也听不到。

走廊与办公室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陷入短暂死寂。

在昏暗的办公室内,唯一的声音便是电脑关机时风扇的呼呼转动声,它似乎还在顽强地维持着高速旋转,不愿就此沉寂。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缓慢,每一秒都如同被拉长,对杜菲菲而言,简直是一种度日如年的煎熬。

就在她即将无法承受这份心理压力之际,走廊外再次传来了脚步声。啪嗒、啪嗒,这脚步声与之前的如出一辙,似乎正在重复着某种循环。它并非在办公室附近响起,而是像第一次那样从远处渐渐接近,每一步都踩着固定的节奏,不急不缓,坚定地朝着这一层唯一亮着灯光的办公室走来。

杜菲菲感到一阵寒意袭来,汗毛竖起,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不安,紧紧地盯着门口,生怕有什么不速之客突然闯入。

啪嗒、啪嗒,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当它走到办公室附近时,却又突然消失了。不久后,脚步声再次响起,开始了第三次循环。它从起点开始,由远及近,每一步都如同录音带般重复播放,在这深夜的空旷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

杜菲菲的心理防线几乎崩溃,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说道:“你到底是谁?不管你是谁,这样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外面的人是不是巡楼的保安?”她试图用话语来驱散内心的恐惧,但声音却显得异常颤抖。

“你再这样吓人,我真的要生气打电话报警了。”她再次警告道,但走廊外的脚步声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依旧在反复循环着。

杜菲菲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她感到身体发冷,脖子后面的空气仿佛带着丝丝凉意。她惊恐地转身,却发现身后除了黑乎乎的玻璃窗之外,什么都没有。然而,那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却依旧在持续响着,仿佛永无止境。

杜菲菲的身体在无法抑制的颤抖,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几乎要将她淹没。每当那诡异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中回荡,她的心就会随之剧烈跳动,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当脚步声又一次重复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循环,走到一半时,杜菲菲终于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心理压力,愤怒与恐惧交织在一起,驱使她猛地冲出办公室,想要抓住那个恶作剧的人。

然而,就在她冲出的那一刻,脚步声却突然戛然而止。走廊里空荡荡的,静得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几盏昏暗的日光灯勉强照亮着这个幽闭的空间,却无法驱散杜菲菲心中的恐惧。她环顾四周,却连一个鬼影都没有看到,仿佛之前的脚步声只是她的幻听。

走廊里的温度低得让人感到寒冷,时不时从走廊尽头灌进来的冷风更是加剧了这种寒意。杜菲菲的脸色苍白如纸,她无法相信今晚所经历的一切。作为一名独自深夜加班的女孩,她从未遇到过如此诡异的事情,这早已超出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

她站在走廊中央,身体发抖,精神高度紧绷,仿佛随时都会崩溃。商务大厦在夜晚的寂静中显得空旷而清冷,仿佛被整个世界所排挤。整个楼层只有杜菲菲所在的办公室还亮着灯光,显得异常孤独和诡异。

杜菲菲感到手脚已经冰凉,她再也不敢在这里停留一秒钟了。她转身冲回办公室,准备拿起私人物品,立刻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然而,就在她刚转过身的时候,那诡异的脚步声再次传来,依旧是那么有节奏,仿佛就近在咫尺,就站在她的背后。

“啊!”

在走廊深处,杜菲菲的尖叫声划破了宁静的夜色,显得异常刺耳。她的精神状态已濒临崩溃,惊慌失措地朝另一侧的走廊尽头奔去,完全无暇顾及办公桌上散落的手机、私人物品,甚至连办公室的灯光都未及熄灭。至于明日是否会被主管责罚、扣工资,她此刻已无暇顾及,更不敢回头去探究那紧随其后的脚步声究竟属于何人。

杜菲菲的尖叫声在寂静的夜晚中格外刺耳,很快便引来了两名巡楼保安的注意。他们循声而来,找到了惊慌失措的杜菲菲。见到有人出现,杜菲菲激动得瞬间泪如雨下。

待杜菲菲的情绪稍稍平复后,她才回想起那令人心悸的脚步声。然而此时,走廊里却一片寂静,那诡异的脚步声不知何时已消失无踪。两名保安开始怀疑这不过是杜菲菲因独自加班而产生的错觉,于是并未太过在意。他们协助杜菲菲收拾好私人物品,关灯后护送她乘坐电梯至一楼大堂,并主动为她叫来一辆出租车。

坐在出租车内的杜菲菲,眼睫毛微微颤动,眼角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她转头望向车窗外的城市夜景,尽力将身体蜷缩在座椅之中,寻求一丝被包裹住的安全感。今晚的离奇经历让她感到浑身冰冷,止不住地颤抖。

杜菲菲的住所位于一处较为偏僻的老公寓楼,这是她大学毕业后留在钟市这座沿海城市打拼事业时的住所。

杜菲菲回到公寓后,立刻打开了屋内所有的灯。这一刻,家的温馨与安宁终于给予了她一份久违的安全与踏实感。她为自己倒了一杯热水,想要缓解一下疲惫的神经。

然而,就在这时,卧室内突然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似乎有人正在一步步地靠近卧室门口。

杜菲菲手中的水杯猛地摔落在地,她惊恐地看向卧室的方向,想要尖叫出声,但心脏却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让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他,竟然在家里!这怎么可能?

杜菲菲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席卷了全身,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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