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冲骑龙驰骋,身畔若流光散开,单贾明就这样被他以蛮力捶没了。
这可不是简单的小事件,在场的都是很有来头的人物,在同层次中,一向都是他们碾压别人。
“皇者沈莹被他重伤,蛊雕被砸碎,那个紫发的神明被打入海底,无上祖龙神被他控制了,李图被“吃”了,现在连单贾明也被他用拳头轰碎了!”
有飞升者叹道,神色复杂。
岸上那些个上界修行者有强有弱,最一开始见到的那些起码处于一个境界,和他们相庭抗礼是可以的。
但与林渊冲相比还是差太多了。
若是他早就动用那柄灵剑,围剿他的那些飞升者或许现在已经排上轮回的队伍了。
“那紫发神魔也被他“吃”掉了,这人……他拿着那柄法旗杀去了!”
海底又出现新局面,那是“飞剑”的对抗,结果一只神猴满身是血,他的旗被折断,身体被幻化而成万剑穿身而过,元神之血如瀑布,它被绝杀。
“好……杀的好”
那飞升者不是李图那几人阵营的,是时不时在暗地里引爆气泡或者结晶搞偷袭的。
它的死引得其他人大喜。
在场的多多少少都被它阴过。
超凡光海引起了这么大的动静,不乏弱小的修行者敢来。
他们在岸上厮杀,去海底的激烈厮杀。
但凡正式踏入修行者的生灵都不敢再次踏入雨林,唯恐避之不及。
毕竟初生牛犊不怕虎。
岸上一个飞升者,与数名同境界的修士大战,隐隐占据着上风。
“那是禁咒!”
张芦惊呼。
岸边,有一个全身都被黑袍笼罩的女子,她施展的术法超绝无匹,直接对准超凡光海里的林渊冲下起诅咒。
他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忌惮。
那如火焰,像神光,似雷电,仿佛化成一片刺目的汪洋,自虚空中降落,将林渊冲那里覆盖。
“她大概大庆国那位国师的弟子鹿鸣湖!”
有人猜测其根脚,只有那位国师和他的弟子才能施展出这样的巫术。
那片璀璨的术法,壮阔无边,想禁锢敌人,并撕扯内部,要绞碎对手。
可惜,时光刹那的停顿,那禁咒直接套在独眼龙身上。
林渊冲抓住独眼龙的身躯,金丹爆发出无穷的光芒下一刻瞬间消失不见。
“老巫婆,你是没长眼睛吗?将我坐骑害死了,我必杀你!”
鹿鸣湖愣了一下,黑袍中的血色瞳孔露出异样的神色。
不仅是她,那些刚到的修行者也没有注意到怎么回事。
“放肆,市井小民安得无礼?”
这是一个衣着华丽的青年,他与林渊冲境界相同,将其言论落入耳中后勃然大怒,手中灵宝光芒大现。
林渊冲的天光处出现一个太阳的纹络印记,完全无惧,手持法旗直接朝着他杀去。
一次回合,那贵族少年身体倒飞出去,血雨纷纷扬扬,整个身体直接砸向深海之中。
“尔敢?”
他的追随者们见状大惊失色,分出一波人朝着林渊冲杀去,又分出一波人去营救他们的主子。
岸上,鹿鸣湖轻哼一声,不断施展的禁咒。
几乎是同时,林渊冲像是一阵狂风,手中法旗搅的超凡海水剧烈起伏,先是一下平了杀来的人,在以以无尽的旗茫打破禁咒。
他披着满身的金霞,在海中踏步,冲破一切防线,无论是谁都被他一击打退,直接杀向那个鹿鸣湖。
这些人的战力与那些飞升者相差太大。
若不是王坡那几人受过极高品质的灵石温养,要不然几人早就败下阵来。
不过,林渊冲感觉自己可以随时跨入他们所处的领域,也就是“炼气”巅峰。
但是,他可以清晰的看见前方是一个巍峨大岳,那是“金丹大道”的绝壁。
是自从亘古结束以后,近乎没有人翻过的进化路上的万里长城。
突然仿佛自天边传来的巫术密密麻麻,各种都有,毒的,虚弱的,石化的,元神上的侵蚀……将林渊冲的前路堵住。
她近乎用尽所有手段,想要拦住林渊冲。
只要将其困在超凡光海里,那么可以轻松将他耗死。
总会有不经意的瞬间被自己抓住破绽。
林渊冲宛若战神,似一尊大日初升,自他三合一之后后,对于《天仙金丹心法》的感悟,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在他的体外,似乎盖着一层接近真实的光,像是甲胄,无数法则凝聚在上面一样,生生消融与焚掉了所有的巫术。
“噗!”
鲜血四溅,无尽光雨炸开,鹿鸣湖林渊冲法旗捅出一口血淋淋的大洞。
接着他一冲而过,以掌中有着成千上万的虚影,一排接着一排。
不断有人顶上,想要拦住林渊冲去杀鹿鸣湖。
无济于事。
林渊冲杀红了眼睛,彻底豁出去了,有些疯狂,淡蓝色的法旗已经成了血色。
同时,他自然也受伤了,岸上不时有在同境强大的生灵出手,各种攻击不时出现。
虽然经过了加强,但也让他同样不好受。
鹿鸣湖多次丢出符箓保命,同时不断吞服着丹药恢复自己的伤势。
她顺着雨林大逃亡,后面的身影穷追不舍,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一个中年男子大惊失色,连忙退去一旁,气喘吁吁地。
“我只是个看客,与你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追杀我?”
他从始至终一只都在观看,没有动手的欲望,但是遭受了无妄之灾,莫名其妙地挨上一旗五掌,整个身子差点要解体了。
“好,那就放过你!”
林渊冲杀气腾腾刚想在给他一旗,想要了结他的生命,听到这句话话后,他再次朝着鹿鸣湖杀去。
经历了这件事,那些在旁不远的观客纷纷离去。
害怕林渊冲大开杀戒,自己惨死其中。
这时,有一个青年故意靠近,手中多出一道符箓,突然高达数十丈的气浪袭来。
瞬间“林渊冲”整个身子化作空气。
容不得他大笑,突然一只旗贯穿他的身体。
那人瞳孔收缩,看向胸口处我的法旗,这时意识到自己右手中还拿着一个符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