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是密密麻麻的霜卫,犹如冰蓝色的潮水般涌来,他们手持长矛,盔甲上闪着寒光,整齐的向无名客围堵而来。
无名客深吸一口气,将灵魂宝石收入储物空间中,甩出炎枪轻轻一点,一道亚空晶壁瞬间阻隔了大片霜卫。
眼见正面近身不了,霜卫开始发动远程,箭矢如飞蝗般射来,每一支箭都带着凌厉的劲风,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一般,无名客只觉得顷刻间叮当作响,身后崖壁上尽是刺入的箭矢。
他身轻如燕,在箭雨中穿梭,在写轮眼的洞察下,每一次闪避都恰到好处,既不费力,又不会伤到自己,他也暗自感叹,这写轮眼的能力真是越用越顺手啊!
除了满天飞箭,霜卫们还分派出了精锐的步兵,他们手持长矛,形成了一道道坚不可摧的钢铁巨龙,动作整齐划一,仿佛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机器,正极速的从侧面向无名客靠近着。
无名客显然没想到这群表面上看去弱不禁风,甚至不如德玛西亚骑士的霜卫,居然可以这么强大。
瞅准时机,他洞察到敌军阵型中的一个破绽,下一瞬,便化身虚无,如鬼魅般冲向那个空隙,他的速度极快,仿佛一道闪电。
然而,就在他即将突破防线时,一道巨大的冰矛破空而来,直直的射向无名客前进的方向,是冰女出手了!
Q技能——寒冰碎片发动!
好精准的计算!无名客心中一惊,想必这个破绽她早就察觉到了,看到无名客隐身的瞬间,料到了他会从这里逃出,这才出手封堵。
炎枪悍然一挡,将那冰矛击碎,等无名客再次看向那缝隙的时候,早就被霜卫们填堵上了。
真够狠的!
无名客且战且退,随着高度的上升,通讯也逐渐从无信号变为了时断时续,经过一番激战,他也终于联系上了奇异博士,下一秒,当橙红色的光芒晃得眼前那些霜卫们睁不开眼时,无名客一个后仰,直直的倒了下去。
支援终于赶到,当火花消失后,嚎哭深渊里除了震怒,再无其他气息。
“无名客!你给我等着!”
丽桑卓仰天长啸,这个家伙为什么总是坏她的好事啊……
德玛西亚西海岸。
光芒一闪,无名客已经出现在大和临时生成的海景别墅中,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找水喝,众人见他那副样子,显然是已经得手了。
“我得好好歇会儿……”
……
艾欧尼亚,希拉娜修道院。
时隔数月,虽然战事已经平息,但仍旧无法抹去它对这片土地造成的伤痛。
最开始的一个月,这里的伤员数量不断攀升,好在离战场较远,能来的都是伤势相对较轻的,如今大部分伤员都已痊愈,修道院也恢复了往日的清净。
盲僧和乌迪尔已经来到这里有一段时日了,由于医术有限,他们也只能帮着简单包扎和清理,即便是这样,也忙的不可开交。
好不容易撑到伤员们痊愈,他们也终于能休息一阵了。
在这个阳光洒满大地的清晨,修道院里的钟声悠悠响起,仿佛在诉说着别离的忧伤,他们站在门口,正目送着最后一批伤员的离去。
正在这时,偌大的修道院内走出三道身影,他们先是冲两人点了点头,为首的一个男子说道:
“感谢二位的悉心照料,这些天来给你们添麻烦了。”
盲僧冲他回道:“别这么说,我们真的没帮上什么,我还是建议你们去趟皮尔特沃夫,你手臂的创口虽然愈合了,但要想恢复行动力,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海克斯义肢了……”
显然,这个断壁男子就是斯维因,而他身旁的两位,正是宇智波兄弟——佐助和鼬。
由于失去了左臂,他没办法行礼,便向修道院的工作人员深深鞠了一躬,又冲盲僧和乌迪尔也鞠了一躬:
“不管怎么说,没有你们,我不可能这么快稳定住伤势,这份恩情我会永记于心,日后必有重谢。”
盲僧见他如此执拗,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叮嘱道:
“虽然战争结束,但对于那些遭受过摧残的人们来说,你依旧是他们所敌视的,路上要注意安全。”
斯维因点了点头:“我们会尽量避开人群,来日方长,江湖再会!”
随着最后一声道别,三人也到了离开的时刻,北地初春的暖阳将他们的影子越拉越长,在渐行渐远中,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你不觉得他们和我们在弗雷尔卓德遇到的那些人很像吗?”乌迪尔冲盲僧说道。
“你说那两兄弟?”
“眼睛很像,之前切磋的时候见识过,技能居然也差不多,我猜他们可能是一起的。”
“那你怎么没跟他们说呢?”
盲僧问道,他们的确发现了类似的能力,只不过乌迪尔并没有告诉佐助他们。
“毕竟他们是跟那个诺克萨斯人一起来的,虽然相处了这些天,但还是不能保证他们不会把战火再次带进弗雷尔卓德,那里已经千疮百孔了……”
乌迪尔沉声说道,他不希望自己的家乡被外邦人破坏的惨不忍睹,这也不能怪他。
可他不知道的是,没有告知佐助他们关于无名客和鸣人的存在,将会符文大陆导致一系列剧变,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对于未来,谁又能洞悉的到呢。
“那个诺克萨斯人不简单,但愿放他回去不是个错误的决定吧……”
“世事难料,不过我看他不像是嗜杀之人。”
“他身边那两个可说不定。”
“由他们去吧,只要不是破坏其他地方的和平就好。”
“但愿吧……话说这艾欧尼亚的灵气是真浓郁啊!咱俩好久没切磋了,今天天气不错,练练?”乌迪尔冲盲僧问道。
“练练就练练,别在院里。”
盲僧心有余悸的说道,先前在修道院里切磋,直接把一整面墙给干爆了……为此他们还花费了小半个月才把墙重新砌好,之后就再也不敢轻易在院里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