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意识进入里面的一瞬间,无名客身前出现了一座小小的天秤虚影,而且周围还有着一个很大的淡银色光圈。
“无法锁定目标,无法执行均衡。”
脑海中回荡起一个没有感情的声音,和互的声音并不相同。
思索了片刻之后,他才明白了这天秤的作用。
所谓均衡,就是不管对方实力如何,强行拉成与自己一个水平,当然,弱于自己的也没必要发动这个天秤。
因此,只要在这个光圈范围内,所有人都会被拉成和施术者一样的水平,这就是均衡领域。
看来这个均衡星神还真是给了他个不错的能力,起码是限制型的领域技啊!
而且他还发现这个领域的均衡是会持续一段时间的,大概在出了领域之后能增益一分钟,这要是开起团来给队友们用上那岂不是无敌?
可惜现在的均衡领域还不能把太强大的敌人解化,不然要是反过来增强自己那也够牛了。
而且从现在开始,他每提升一个属性,都会是整体的全属性提升,不再需要消耗一部分提升的属性来达到均衡。
虽然少了十万血,但全属性的增幅可是他做梦都没想到的啊,不禁心情大好。
推门而出,他打算出去放松一下,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也好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准备。
临近入冬,弗雷尔卓德变得更冷了,这让无名客有些失望。
他还以为随着均衡之力的平衡,至少抗冻能力也会提升一些吧,可惜并没有。
看来像这种需要血脉才能提升的身体强度,要先有个数值才行。
这也是为什么他的轮回眼和写轮眼都没有增幅,毕竟严格意义上这两个眼睛并不是他自己的。
整体来看,自己是习惯偏向于肉盾坦克的,再加上有着幻术和操控的瞳术,又能抗又能输出。尽管速度和法术不是他的强项,但经过了平衡之后,至少不是短板了。
望着连绵的雪原,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冷冽的空气后,顿时清醒了不少。
是时候该和弗雷尔卓德说再见了。
解决了佩恩之后,这里应该会暂时稳定一些了吧,当然,这片土地上自己人的纷争他可不管……
弗雷尔卓德以南,是西边的德玛西亚和东边的诺克萨斯,而这个时期的诺克萨斯正处于全面的武装扩张阶段,那里派系林立,错综复杂,无论怎么看都不是个好啃的骨头。
反观德玛西亚,相对封闭不说,对魔法抵制还保守排外,如果他们齐心协力的话,遭遇一些忍界来的也应该能尽快控制。
权衡之下,他还是决定先赶往诺克萨斯,不过在这之前,总要先找瑞兹开个大。
之前事情一件赶一件的,都忘了给他老人家弄个通讯器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找起来的确麻烦的很。
在列车里转了一圈,瑞兹不在,他又马不停蹄的传送去了奥恩所在的炉乡,还是没见着人,不免有些纳闷起来。
按理说相处了这么些天,他要是想走无名客自然不会拦着,但好歹也跟他们说一声吧?
没办法,谁让人家岁数大呢……
无名客在群里告知了列车众人,看到瑞兹跟他说,
无名客看了一眼地图,离他们最近的诺克萨斯领土城镇是掘沃堡,位于霜卫要塞正南几百公里的位置,在他们刚到符文大陆时姬子和杨叔去过的地方。
不过因为他们当时没放置传送锚点,现在要去只能徒步了……
要是有车就好了……等等,我记得列车里有背式飞行器啊!
“无名客在吗?”
通讯器突然响了起来,他赶忙打开查看,很可能是队友发现了瑞兹的消息,可惜并不是。
“鸣人挺急的,要去弗雷尔卓德西边,好像听说那有同伴。”
三月七催促道。
“我马上道。”
无名客一边向着传送锚点走去,一边思索着会是什么同伴能在靠近德玛西亚的地方。
他本以为忍界和符文大陆重叠后,相同或相似能力的人会碰到一起。比如上次和乌迪尔迈特凯和盲僧他们,但佩恩和鸣人的出现却又说不通。
光芒一闪,下一瞬他已经回到了星穹列车。
“鸣人,什么情况?”无名客第一眼就看到了等在那的鸣人了。
“是老师,是我的老师!”鸣人有些激动的把住他道。
“等下,到底怎么回事?”无名客被他按的有些无奈。
“瓦拉尔山谷那边传来消息,说从德玛西亚来的一群法师遇到了一个白头发的忍者,还打了起来,鸣人觉得是他老师。”姬子在一旁说道。
无名客一听顿时来劲儿了,鸣人的白头发老师有俩,一个是自来也,另一个就是卡卡西了。而自来也早已身死,那么就只剩下卡卡西了。
和一群德玛西亚来的法师打起来,关键德玛西亚是抵制魔法的啊,那么想必出逃的法师首领就一定是那个解脱者——塞拉斯了。
一个是忍界鼎鼎大名的复制忍者,一个是偷大的,真别说,挺般配!
“那都别愣着了,走吧。”无名客和众人一起传送到瓦拉尔山谷锚点。
当视线逐渐清晰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了极为震撼的一幕。
两个蓝色高达在打架……
其中一个稍微模糊了一点,但气势也是丝毫不差啊!
酒桶此时就站在他们身前不远处看着,眼里满是“妈妈,我要开高达!”的羡慕之情。
“酒桶,他们打了多久了?”无名客问道。
酒桶却看都没看他回道:“真是太过瘾了,你知道吗,他们俩中间就像有个镜子一样,这个角度绝了!”
“……”
鸣人在看到了卡卡西后飞奔过去大喊道:“老师!先别打了!”
正在对砍的两个“高达”骤然停顿了一下,其中相对实体化的那个高达在听到了鸣人的声音后,竟是瞬间消散,卡卡西脱离了须佐能乎,一个闪身便向他冲了过去。
“鸣人?你也到这里了?”卡卡西问道,他的气息有些不均,显然是经历了持久的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