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也不乐意了，“因为你太菜！系统还没加载完成！”
王小明当时就迷了，“怎么还学会口吐芬芳了呢？为啥我总觉得你这系统不正经？”
白衣身体微僵，“说谁不正经呢？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子的穿越者，自然就有什么样的金手指！”
王小明沉吟了两秒，“有道理！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生来会打洞！所以，你是我儿子？性子随爸爸？”
白衣当场勃然大怒！
要不是出不去，他非得当场鲨了王小明不可！
王小明见系统没吱声，再次问道：“那你总得给我个具体数字吧？不然到底啥时候才是头啊？”
白衣：“无权限告知！”
王小明最不爱惯着这种臭毛病，“爸爸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好好说话！”
？？？
白衣：“一千万！”
王小明：“一千万怨气值是不是有点太多了？你看，我是新手，你难道不该给点折扣啥的？”
白衣：“……”
你特么居然跟系统讲价还价？见过不要脸的，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王小明：“说话啊，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啊？”
白衣：“？？？”
王小明：“你看啊，你都叫我爸爸了，你做儿子的，怎么能老是跟爸爸耍小性子呢？要不这样，你先送我点好处，就当是儿子孝顺爸爸的，这很合理吧？”
白衣：“nmb！”
王小明当时就不乐意了，“急了，你急了！你特么怎么能骂你爸爸呢？不怕天打雷劈么？cnm的！cnm明白不？”
白衣扶额！
他知道王小明贱，没想到王小明的嘴遁居然已经贱到这种程度，简直防不胜防！
“哼哼哼！”
王小明一脸得意，“既然骂不过我，那以后就对爸爸客气点，你搞清楚，你只是儿子，我才是爸爸！老子骂儿子，天经地义，跟谁俩呢！”
白衣瞬间暴怒到了极点！
我特么堂堂顶级掠食者！把整个武者世界都搅合的鸡犬不宁天翻地覆，连穿越者都死在了我手上无数，我特么受不了这份委屈！
我特么鲨了你！
我……算了算了，自己选的，自己选的宿主，自己选的！
白衣直接屏蔽了王小明。
惹不起，我特么还躲不起？
王小明眉头一挑，不依不饶道：“这时候难道不应该提示一句【来自系统的负面情绪＋999 吗？】出来，你特么是不是把负面情绪给吞了？你特么给我出来！”
可惜，
无论王小明再如何挑衅，系统都始终没有任何回应。
王小明这才定了定神，扭头望向了跟在自己身边，亦步亦趋的柳如玉。
其实，
柳永逸已经安排好了房子，但，王小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带着柳如玉直接来了鬼脸大夫那里。
地址是从柳永逸那边拿来的，
王小明原本还以为鬼脸大夫的医术那么高，肯定会有一座规模很大的诊所啥的，结果到了地方才发现，就是贫民窟的一个小破屋。
屋子里黑漆漆的，
也没有电灯，仅仅只不过燃烧着一盏煤油灯，灯光极其微弱，在这种环境下，鬼脸大夫那张脸，变得愈发阴森恐怖。
“我这张脸，白天都没人愿意多看一眼，晚上更是很少有人会来，”鬼脸大夫抬了抬眼皮，看着王小明玩味说道：“你想干什么？”
王小明微微躬身，一脸诚恳说道：“一方面，是来给先生道谢的，感谢先生救命之恩。”
说完，
王小明将手里头拎着两瓶高粱酒，两条玉溪，搁在了桌上。
鬼脸大夫咧嘴笑道：“谢就不必了，我的命，是柳永逸当年捡回来的，我欠他的，更何况，柳永逸已经给过诊金了。”
王小明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我过来还想问一下，我媳妇儿失忆之后，就这样老跟在我身边，我看她挺无聊的，会不会对她的病情有影响？”
柳如玉微微有些意外。
王小明上课，她坐在旁边发呆，王小明特训，她也蹲在无人的角落里发呆，她还以为王小明不在意呢，没成想王小明居然看到了。
“没啥影响，”鬼脸大夫随口说道：“而且，你如果怕她无聊，可以帮她找点事儿做嘛！”
王小明点了点头，欲言又止。
鬼脸大夫眉头微皱，“大老爷们磨磨唧唧的，你到底想要问什么？”
王小明看了柳如玉一眼，咬了咬牙，狠了狠心，问：“我真正想要知道的是，她如果一直保持现在这种状态下去，会不会对我媳妇儿有影响？我媳妇儿的灵魂，到底还能不能回来？她，她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