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略微下蹲,借助冲力的加成,他的金钱剑如同穿甲弹一般,直攻进僵尸的颈部。
在补上符咒一个接一个,张家明像找到了一种属于自己的节奏。
当最后一个在符咒的补刀下化成灰。张家明的手竟然有了一些微弱的抖动。
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了这样的招式。虽然在专业的人员看来破绽百出,
但是对付这些东西完全足够了,
张家明手中的剑,上面还沾着的黑血缓缓滴落在瓷砖上,发出沉闷的滴答声。
他深吸一口气,环顾四周,慢慢走在医院的走廊中。
张家明的肚子发出了饥饿的咕噜声,提醒着他已经有一段长时间没有进食了。
在这末日的环境中,食物变得异常珍贵。他在医院的废墟中搜寻着可能的有用物质,希望能找到一些可以充饥的东西。
医院的走廊上,散落着各种医疗器械和药品,但大多数已经过期或被破坏。
张家明小心翼翼地翻找着,他知道在这些废墟中,任何小小的发现都可能成为生存的关键。
他走过一个翻倒的药品柜,里面的药瓶和药盒散乱一地。
在某个角落柜子包中,他发现了一些密封良好的高热量能量棒,
虽然包装上的日期显示它们已经接近保质期的尾端,但在这个世界,这已经是难得的食物了。
张家明坐在一张破旧的诊疗床上,撕开能量棒的包装,细细品尝了起来。
张家明静静地站在宿舍楼前,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孤独而坚定。
背后,那座曾经繁忙的医院如今却空寂无声,仿佛是一座被遗忘的孤岛。
它的沉默,无声地诉说着这场灾变给世界带来的深刻变故,给人们生活带来的翻天覆地的改变。
他缓缓转身,目光扫过停车场,那里的指示牌已经被尘土覆盖,
但仍然隐约可见,仿佛是在告诉他,这里曾经的生活秩序和方向。
他确认了自己的方向,没有犹豫,径直朝着宿舍楼走去。
穿过一个未上锁的小门,他沿着人工修建的水泥路走了约20米,来到了这栋并不高大的宿舍楼下。
楼面不宽,共四层,每层约有十五个宿舍。站在宿舍前,30米外就是山边,从这里可以一览城市的全貌。
层层叠叠的建筑群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街道宛如细长的丝带,城市的喧嚣被这里的宁静所取代,
只剩下风吹过树梢的声音和偶尔传来的鸟鸣。空气清新却带着荒凉,仿佛是大自然在诉说着生命的坚韧和不屈。
他走向宿舍楼的门口,这里没有铁门阻挡,仿佛是对过往生活的开放和接纳。
宿舍内部的布局类似于学生宿舍,简单而干净。没有门口悬挂的衣物,地面干净整洁,
仿佛是在诉说着这里的生活曾经是多么的规律和有序。
网络上曾有传言说宿舍里养宠物是常见的,有些人甚至有养蚂蚁的特殊癖好。
在这栋医院宿舍楼里,谁知道会不会有人有着类似的特殊爱好呢?
医院建在山腰上,远离市区,灾变之前这里本是隐居爱好者的聚集地,动物和昆虫在这里更为常见。
张家明从宿舍101开始,按顺序检查每个房间。他透过窗户向里望去,寻找可能有用的物资或许可的线索。
在宿舍楼的探索中,张家明一间一间地检查,但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
大多数房间里只有简单的家具,如柜子和床,连衣服也很少,看来这里的医生们多半是临时休息的地方。
一层的宿舍看起来都很空旷,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但当张家明走向二楼的楼梯转角时,他感觉到了不对劲。
地面上有一些不明显的爪印,墙上似乎有脚印,方向指向楼上。一层淡淡的棕色痕迹,像是血迹已经干涸。
突然,“嘭!”一声巨响,楼上出现了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僵尸有点奇怪!他利用墙面借力扑向张家明。
这种攻击来得快而猛,普通人往往会措手不及。
但张家明不是普通人。他的生存本能让他在千钧一发之际做出反应。
他侧身躲避,同时从腰间抽出一把金钱剑,准备迎战。
这个僵尸的身体布满了深深的血痕和伤口,面目因变异而扭曲,狰狞的表情仿佛是噩梦中的怪物。
已经不是普普通通看到地上跳的僵尸了。身上的伤口证明也不是刀枪不入级别。
张家明没有时间感到恐惧,他知道现在是生存还是死亡的关键时刻。
他紧握短刀,准备与这个僵尸展开搏斗。
随着僵尸的咆哮声传来,张家明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压力。
他知道,这场战斗将是一场生死之战。他迅速调整呼吸,集中精神,准备迎接僵尸的攻击。
僵尸猛地扑向张家明,试图将他击倒。然而,张家明灵活地躲避了僵尸的攻击,并趁机反击。
他利用金钱剑的锋利,瞄准僵尸的要害部位,狠狠地刺向它的身体。
僵尸发出一声惨叫,被金钱剑刺中的部位瞬间喷出一股黑色的血液。
然而,僵尸并没有因此倒下,反而更加疯狂地向张家明发起攻击。
张家明已经习惯了生存的残酷。他的感觉已然麻木,
面对僵尸的攻击,他凭借本能反应,身体一侧,反手一剑,将其击倒。
僵尸的头颅滚落楼梯,发出沉闷的声响。张家明继续前行,他的眼睛扫量着四周。
在经历了一段紧张而充满不确定性的时刻之后,身体肌肉自然而然地放松了。
他从201窗户望去,一切看似平常,但当他的视线移到203窗外时,他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一间的床铺有了上下层,不再是独立单人床铺。
眼前的惨状令人触目惊心,宛如一个缩小的十八层修罗炼狱。
残缺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有的还倒躺在写字桌上,四肢分离,身体丢失联系。
原本的脸上也被啃噬得干干净净,露出比医学院解剖更干净的头骨。
床上挂着的半身悬空倒垂,长发如瀑的女士,与其他被咬得面目全非的护士服身影形成了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