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兄,赶紧的啊!”甭管因为什么,先弄好再说,谁让这厮太要面子。
“乍回事啊?”兔兄蹦袁午脑袋上蹲着冒绿光的功夫安子再次问道。
“唉~~~”此刻袁午面相非常绝望,悔叹道:“不该出来啊!想我袁午堂堂一个谷主,今天居然落到这种田地,幻想主义害死人啦!”
“……”众人。
“嗯~~~安子!”老直听懂了一半,问道:“啥是幻想主义?”
“这个……”这话安子解释不清,一时不知道如何措词。
“老直,以后做任何事切不可冲动啊。”袁午可能偶有心得,道:“你看看我,这就是对冲动最好的惩罚。”
“咱能不能好好说话?别整歌词行不?”瞧这架式,袁午应该是受了不小的打击,安子道:“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儿?爷我以后见着坑得他叫爹。”
“阳光,听哥哥一句劝,千万别去招惹她。”安子那话让袁午差点没垂死病中惊坐起,急道:“等咱们攒够了路费赶紧挪地方,越远越好。”
没着没边的话让安子的兴趣一下上来了,紧锁眉头摸着下巴猜测道:“女的?”
“你怎么知道?”袁午灵魂受打击,智商有所下降。
“不会吧?你让一娘们给揍了?”这事太让老直意外。
“阳光,六道界的水很浑啦!”一惊一乍的袁午平复着受伤的心灵缓缓躺下道。
“老直,你怎么看?”安子扭冲老直顺嘴溜了一句,感觉有点不对味。
“我怎么知道怎么看?”
“……”安子。
“袁大哥,你到底对人做了什么啊?下手这么重?”秀越心思明了,这里边八成还有故事。
“你不会抱人大腿了吧?”不知怎么着,安子想起高童在宝来镇那出。
“卧槽~~”老直凸着大眼珠子吃惊不小。
“咕噜咕噜噜~~~”几句话的功夫,袁午病好出院,兔兄归位。
“都别说了,我想静静!”袁午觉得不能与这帮不靠谱的说下去,否则咽气不可。
“那娘们叫静静?”无独有偶,老直一语道破天机。
“你……”这话让袁午刚好一点的脸苍白起来,哆里哆嗦拿手指着老直颤抖不已,气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啧啧~~老直,关心则乱,他这是想一个人呆会儿,别瞎联系。”安子差点没笑出声。
“二蛋了?跑哪去了?”袁午实在不想跟这帮不着四六的家伙说话,试着转移话题。
“不说是吧?”安子显然不吃这套,道:“那以后你可别怨我不给你报仇。”
“就是。”看热闹不闲事大的老直继续搓火。
“老直!”终于,袁午怒了,急火攻心的他立马坐起指着老直鼻子喝道:“你个混蛋,被娘们揍了怎么着?你跟钱小丫那点事别以为我不知道,妈的!”
“噗~~~~”秀越看不下去,捂着嘴去张罗饭菜。
“我那点破事整个宗门都知道,多你一个不多。”这下好,老直直接扛上了。
“咱别翻旧账了行不?再说了你这回来满脸的伤到是次要的,赚了多少啊?”安子真怕这俩打起来,换了问题。
“钱!你居然还提钱!我都这样了你还提钱?你们~~~”双重打击让袁午快要喷血而亡了。
“这么说你是空手回来的?”安子领悟。
“我就说跟你一起吧你偏不听,唉~~~~”老直有什么说什么,言罢竟背手摇头而去,留给袁午一个宽阔的背影。
“你……砰~~~~”当年损失了灵夫子都没让袁午如此难堪,没想到今日让老直的三言两语直接气晕了。
“行了,别装了,起来!”就剩他们俩,安子扒拉两下。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没带中茂出来了吧?”袁午睁眼的第一句很有深意。
“那你总得告诉我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吧?这又没外人。”
“阳光,你说这女人怎么都这样?我又没招她。”往事不堪回首摸样的袁午这才慢慢道来。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一大早穿戴齐整的袁午还以为自己是谷主,一幅公子哥的摸样拿着把折扇便出了门,三街六巷的溜溜晃了一上午啥也没捞着,跟个乡巴佬进城似的到处瞧玩意看新鲜,没事还进出那种档次较高的法宝店铺,这也就罢了,光看不买,还没事老问这问那,本来修为不高,元婴期在这元大都可以说满大街都是,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化神满地走,元婴多如狗!别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可装*没他这么装的,被人看出来了还摆那谷主的臭架子,也不于人斗嘴,摇头晃脑的耍着折扇走了,这下可踩了猫一巴;巧的是对方也是个刚出道且霸道惯了的豪门娇女,一言不和便卯上了;上回书说这元帝城严禁元力打斗,可没说不让R博,这下袁午倒了血霉,元婴期的袁午基本没什么战斗经验,除了当沙包还是当沙包,被打一顿虽说丢了面子,可没有追着不放的,一路到处东躲西藏;出来时记得很清楚的路线来这么一出忘得一干二净,要不然中午被打也不至于快到晚上才回来。
“该!”袁午的一翻讲述并没有换来安子的同情,道:“都混到这份上了还装*,不揍你揍谁!”
“……”袁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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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