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还是打不过你啊,靠!”
“你一个玩远程的贴脸跟我这种近战专精的打能赢就怪了。”
“唉,所以说你真要一个人去赴约?你不怕那帮人耍花样吗?让兄弟们陪你一起去吧!”
“服输,阿金,事先我就声明了打赢我我才会让你们一同前去。说句不好听的,你们现在败连一个心脏都没有的‘人’,更别说那群人了,给,拿好了。”
“‘虚空之足’?难道说你把给卡丽赫斯....!?”
“这是planB,保管好了。时间不多,我要继续出发了。”
“不跟家里的各位道个别吗?”
“不了。”
“我没资格跟你们道别,也不会希望我以这个姿态去见他们的。”
........
“阿妈,阿妈她变成水晶球体之后,每天念叨的最多的就是你的名字,至少也去看....!”
阿切索尔留金的肩膀被拍了几下,那人示意阿金不要在继续说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被坚定所取代。
他知道,家人是他心中最柔软的部分,也是他无法触碰的痛。他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准备离开,但阿金的下一句话让他的脚步微微一顿。
“陈心,无论结果如何,你都是我们的兄弟,黑铁之堡的各位从来没有恨过你。”
陈心没有回答,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迈开了步伐,他的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孤独。
阿金站在原地,他紧握着手中的“虚空之足”这本书,目送着陈心的离去。
他这一去,换来的是黑铁之堡两千年的不朽。
期间此处来过众多考验者,可无一通过。
再后来,这里被后人修建的第二外壳所覆盖,这座城堡也就此掩埋在地底,不见天日。
......
“多谢了,陈一士。”
阿切索尔留金挣扎着从废墟中爬起,他的嘴角挂着血迹。他看着我,缓缓地开口,声音虽然微弱,却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拿着吧,你那些被吸收的生命能量正在缓缓回到你身体里,不用担心。”
随着一片黑白相间的羽毛下落至地,“遗世孤立”就像是一面镜子从边缘开始碎裂,裂缝逐渐向中心蔓延。
阿切索尔留金站在破碎领域的中心,他的手中握着那把伴随他多年的弓箭,它见证了无数场战斗,承载了无数的荣耀与记忆。在他的不远处,一把古老的竖琴静静地躺在地上,琴弦上似乎还残留着先前演奏的余韵。
随着最后一缕领域的力量消散,四周变得异常宁静,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阿切索尔留金轻轻弯腰,将弓箭放置在一旁,他的动作很慢,似乎在与自己的老伙伴默默告别。
他缓缓走向竖琴,手指轻轻触碰着琴弦,开始了他的最后一次演奏。琴声悠扬,带着一丝哀愁和不舍,却也充满了释然和宁静。这不仅仅是一首曲子,更是阿切索尔留金内心情感的流露。
竖琴的旋律中,有他年轻时的热血与冲动,有他在战场上的英勇与果敢,也有他与家人、朋友共度的温馨时光。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他生命中的一个片段,随着音乐的流淌,逐渐浮现在他的心头。
当最后一个音符缓缓消失在空中,阿切索尔留金站起身,他的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随着他自己的领域一起破碎消散了。
当我和圣地亚哥再次回过神来时,我们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原先的斗兽场内。但眼前的景象与记忆中的辉煌截然不同,这里已经化为一片废墟。
刚刚还富丽堂皇,如今却只剩下断壁残垣。巨大的石柱倾倒,曾经的观众席上布满了裂缝,昔日的喧嚣与欢呼声已经消失在风中,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
“环境辐射值已经恢复正常水平,但为了您的身体机能安全,请回去之后在辐射清理室安全待够十分钟,并及时更换相应可能或已经损坏的义体部件。”
我脑内的AI系统重新启动,它的声音在我的意识中响起,提醒我关于环境辐射的问题。
刚刚战斗的时候不重启,现在重启,真有你的,等下也把你换了。
“喂老登,”我把那把鱼叉扔给圣地亚哥,“帮大忙了,你的鱼叉。”
圣地亚哥稳稳地接住了鱼叉,他的目光在鱼叉上扫过,似乎在检查它是否在战斗中受损。鱼叉的金属光泽在灯光下闪烁,显示出它依旧锋利无匹。
“哈哈,我还以为你不会还给我了。”圣地亚哥笑着回应,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松和喜悦。
“确实,我还真想不还给你,你这鱼叉太好用了。””我打趣的说着,但是我没想到圣地亚哥把鱼叉又扔给了我。
圣地亚哥的动作迅速而意外,他手腕一抖,鱼叉便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再次飞向我。我下意识地伸手,稳稳地接住了飞来的鱼叉,再次感受到它那沉甸甸的重量和冷冽的金属质感。
“你这是?”
“喜欢就拿着吧,”圣地亚哥走到我身边,用力的锤了锤我的肩膀,“下次见面,再还给老夫吧。老夫接下来要去面对的玩意,这根小东西起不了太大作用。”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圣地亚哥。”我微笑着回答,将鱼叉紧紧握在手中,感受着它与我之间似乎建立起了某种联系。
圣地亚哥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这才对嘛,小兄弟。这鱼叉在你手中,我相信它能找到新的归宿。”
圣地亚哥先行与我道别,而我决定留下在把斗兽场内的装备全部回收至背包里,毕竟有句古话说的好,叫:“有值钱物品不捡是傻子”。
......
“辛苦你了,‘向导’圣地亚哥。”
“你们在这等多久了?”
“不久,也就10来分钟,还好,我不是很缺这一点时间。”
那中年男人靠在宫殿的门口,身着考究的服装,与周围的废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眼神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他的姿态从容,显示出他对自己地位的自信。肩膀上那个被斩断太阳的图案,正是说明了他的是何种身份。
“看来我们敬爱的‘向导’这次不仅弄了一身伤,还一无所获呀。”
“择姆罗,你明知道这下面是超高危险级别的,为什么还不更改设置,为什么还要让那些低级别的新手下来送死!”
圣地亚哥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责备,显然他对这位太阳盟议事员择姆罗的行为感到不满。他的眉宇间显露出对那些新手安全的担忧,以及对择姆罗决策的质疑。
择姆罗并没有因为圣地亚哥的质问而动容,他依旧是那副从容的姿态,靠在宫殿的门边,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择姆罗站直了身体,他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直视圣地亚哥,“你我都知道,这个世界是残酷的。现实中哪有这么多容错机会,强者生,弱者死,这是从古至今不变的法则。”
圣地亚哥深吸了一口气,“我明白,但那并不意味着我们就应该放任他们送死。他们需要的不是无谓的牺牲,而是正确的引导和保护。”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紧张,周围的小队成员也感受到了这种紧张,他们的目光在圣地亚哥和择姆罗之间来回移动,手中紧握的武器透露出他们随时准备介入的态势。
择姆罗的笑容中透露出的讥讽,让圣地亚哥感到了一种被轻视的不快。这种态度显然与圣地亚哥所坚持的价值观和原则相悖。
“关我屁事”,他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在谈论的只是一场游戏,而非关乎生死的大事。
“现在复制人这项技术这么发达,那群低等级的人被取代也只是早晚的事情,圣地亚哥。”择姆罗继续说道,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现在你只需要担心的是,你会不会也被复制人取代。”
“择姆罗,我绝不会同意你的看法,也不会让复制人取代任何一个人。”圣地亚哥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可动摇的信念。
“随便吧。”
择姆罗微微一笑,似乎对圣地亚哥的坚持感到满意,又似乎在嘲笑他的天真。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挥了一下手,示意他的队伍收队。
那批精锐的小队迅速而有序地行动起来,他们的动作熟练,显示出良好的训练和纪律。
圣地亚哥的身影在士兵队伍的后方显得格外醒目,与择姆罗的对话似乎并未在他心中留下动摇。士兵们整齐的步伐在废墟宫殿的石板地面上发出回响,他们沿着宫殿外的一条小路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