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回到解放前,解放之前没有钱!
折腾半天,白来了。
又到下注时候,秦朗正犹豫小赌还是梭哈时,陈忠斜眼问道:“小子,这把买什么?”
秦朗心说你还来?刚才要不是你跟着,我没准就赢了。
“运气不好,歇一把!”秦朗双手一抱,在旁边看起了戏。
陈忠买大,结果开出小,又输了。他今天这运气也没谁了,买什么都输,主打一个反向预测。
又到下注时,陈忠又来问秦朗,似乎盯上他了:“小子,你还不下?”
秦朗心说哥们,我还打算跟你反着买,你倒好,偏要跟着我买,你说我怎么买?他笑了笑说:“等你买呢,你不买,我咋知道怎么买?”
陈忠闻言一愣,灵石一收,起身走人。
运气太背,都成反向预测标杆了,不走干什么!
走了就对了,不然你老跟注,我都不敢买!秦朗心头一宽,随手买了一注小,又赢了。
玩了几把之后,小赚20灵石。
秦朗心说我这财运亨通,肯定会赢,但是也不知哪把会赢,如果梭哈呢?总不能叫我输光吧?
念及此处,秦朗又小玩了几把,输了一把之后,装作不耐烦道:“又输了!他奶奶的,梭哈,六点豹子!输光走人!”
周围赌客见状,纷纷叱责:“小子,你会不会玩?”
秦朗懵圈道:“我就压个注,怎么就不会玩了?”
马脸汉子反问道:“小子,你看六点像什么?”
秦朗疑惑道:“像两排针眼?”
马脸汉子怒骂道:“针你个头!六点是黑棺材懂不懂?六点豹子一窝黑,三个黑棺材,晦气到家,出了这点数就得扔色子,不玩了,懂不懂?”
秦朗哪知道赌场还有这门道?愣愣道:“那我不下了,行吗?”
他前半句是对马脸汉子说的,后半句则是问庄家。
庄家是个半百老者,面无表情道:“买定离手!”
秦朗朝马脸汉子摊摊手:“不让撤,没办法。”
“晦气!”周围赌客悻悻一声,也不下注了,生怕沾染了霉运。
“开盅!”庄家高呼一声,掀开骰盅,赫然是一窝黑,三个六,豹子!
“真他妈晦气!”一个赌客站起来,伸手探进骰盅,一把抓起色子朝天扔去,“没得玩了,回家!”
有人不开窍,还想留下来看看热闹,却又被人拉走。
转眼之间,赌客便散光了,只剩下秦朗和庄家大眼瞪小眼。
秦朗弱弱问道:“那个,买六点豹子一赔几?”
庄家愣愣道:“一赔150。”
我了个去!120乘150,那是多少?貌似是一万八,发财了!
秦朗瞬间有种窒息的感觉,随即又忐忑起来,这钱,对方会给吗?应该会给,不给的话,财运不通啊!
这么大一笔钱,庄家也拿不定主意。
“给他!”一个女修从楼上走下来。她一身粉色长裙,身姿盈盈,宛若三月桃花,妩媚动人。
“三当家!”庄家欠身行了一礼,赶紧朝助手喊道,“快拿钱,没听到三当家说了吗!”
“多谢三当家!”秦朗朝三当家拱了拱手,人家守规矩,他也就客气一点。
三当家站在楼梯中间,半个身子靠在扶手上,嫣然一笑,糯声问道:“没请教道友怎么称呼?”
秦朗犹豫道:“可以不说吗?”
赢了人家这么多钱,他怕报复啊!
三当家咯咯一笑:“小女子就是随口一问,不打紧。”
秦朗再次拱手:“多谢!”
“啊——”三当家打了个哈欠,“乏了!”
说完便转身上了楼,好似专程下来说这两句话似的。
“客官,您的灵石好了!要不要点点?”庄家准备好灵石,整齐摆在桌上。
“不用!”秦朗哪敢点,就算少了,他还敢要不成?能给钱就不错了,他只想赶紧拿钱走人。
将灵石收进储物袋,秦朗朝庄家拱拱手,缓缓退了出去,生怕转身就遭了黑手。
出了赌档,秦朗忽然有种重见天日的感觉。
太他妈刺激了!
话说,当初也没想赢这么多,不过想赚点小钱而已,怎么就玩这么大的?回头想想,秦朗自己都感觉有点懵。
现在有钱了,是不是该买买买了?
不过买什么呢?
对了,遁术!一门遁术一万灵石,当初买不起,现在可以下手了!
五行遁术,秦朗五门都想学,可惜条件不允许,只能按优先级来。作为人类,大多数时间都在陆地上,即便要猎杀海妖,也是在滩涂猎杀,短期内不会进入海中,因此先学土遁是必然的。将来若是有条件,再考虑水遁,然后是木遁,最后是火遁和金遁。
除了遁术,秦朗现在还有个短板,那就是防御。五行盾术价格倒是不贵,但也不便宜,1500灵石一门,秦朗手里刚好有钱,就全买了,将来五层盾术叠加,如果能生生不息,那就牛了。
转眼之间,灵石哗哗就没了,只剩下625枚。那个炼制巨螯剪不是要600灵石吗?刚好钱够数,那就炼吧!
好一双赚钱手,没有一个聚钱斗!
烦啊!
回到客栈,秦朗取出玉简,开始研究五行盾术。这几门法术随性,在客栈就能练。刚得罪了赌档,秦朗感觉还是老实点为妙,干脆躲在客栈修炼法术。
一张一驰,攻守之道。
转眼数日,秦朗初步练成五门盾术,至于纯熟,那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和法器相比,盾术有个弊端,开了之后不能移动,适合阵地战,不适合游击战。
在此期间,秦朗也将土遁术研究了七七八八,坊市中到处阵法禁制,不宜乱遁,万一触发阵法,被反击而死那才叫冤。
来到射月斋,少年不在,只有少女一个人看店。
秦朗抬手打了个招呼:“嗨,美女,我来取货!”
少女闻言,脸刷地红了,眼睛一瞪,叱道:“登徒子!”
秦朗哈哈笑道:“我夸你呢,怎么就成了登徒子了?”
少女见说,忽然露出一丝羞赧,看了秦朗一眼,竟然没再驳斥。她取了盾牌和巨螯剪递给秦朗,忽然问道:“我真的美吗?”
这话说的!我可以说不美吗?
秦朗连声道:“美!当然美!”
少女幽怨道:“那我师兄怎么从来没说我美?”
嗐!原来是暗恋师兄,搞得我一阵紧张,以为爱上我了呢!
秦朗随口道:“你师兄不好意思说,不信回头你问问他!”
“好!”少女点点头,竟然当真了。她看了秦朗一眼,说:“你这人怪有意思的,怎么称呼?”
“秦朗,你呢?”秦朗左右无事,索性和少女聊了起来。
少女心性单纯,一来二去,便将自己老底掀个底朝天。她本人名叫苏月,师兄名叫石宽,师傅名叫陈胜,乃是落月宗弟子。落月宗擅长炼器,数年前,陈胜竞争真传弟子失利,心灰意冷之下,便带着石宽和苏月来此开了个炼器铺,并将店铺取名为射月斋,既有隐喻,也有较劲,似乎想看看到底是落月厉害,还是射月厉害。
秦朗听了段故事,算是和少女交上了朋友,也就不好糊弄她,临走提醒道:“你既然喜欢你师兄,就别问你师兄你美不美了,问了会尴尬。”
苏月羞赧道:“你胡说什么,谁喜欢师兄了!”
“我胡说我胡说!”秦朗哈哈一笑,“反正你别问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