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管家听了后半句,马就把心又提了起来。
“此话怎讲?”
何雨柱说道:“现在最大的财富就是土地,面连这个都分了,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强大的阻力吗?”
范管家摇头,没有,绝对没有了。
何雨柱又说道:
“连最大的阻力都没有了,最大的财富也分了,这面的决心和魄力就没有人能挡得了;以前敢挡的都逃了,没了,被抓了。
面的根基,前所未有的稳固,拥军盛况更是空前绝后。
这代表的是一种人民觉醒,一种思想解放的人民觉醒;面把一盘散沙撵成一股绳了,勇不可灭,威不可挡。
当今至强可数北洋和西洋,朝岛一战还在打,面打的就是这个最强的。
现在双方是打得难分高下,世界就没几个再敢跟我军动手了。
光头那点儿人口家底,他没底蕴了,更不敢动手;他永远没有希望了。
现在,可以说世界大战之后,现在全世界差不多都是一片废墟,所以没有别家的掺和朝岛的事,各家都自顾不暇。”
隔壁的娄文山闻言之后,顿时一个激灵。
难分高下,一片废墟,自顾不暇!
没错了,这就是世界情势,那么接下来,没有对手之后,情势将是一片坦途。
短时间内断无反复,勇不可灭,威不可挡!
何雨柱说道:
“世界形势就是如此,大家都需要时间恢复,都不想管闲事,想管也没那个能力管到咱们这里;没几个敢跟我军打的现在。
如今,军威武强,远超光头时期,一步进入到了世界军力强者之列。
接下来的路也必然是恢复和建设,但在此之前就是啸清和镇压,以及反复辟。
娄家要跳出去,就要做出平衡取舍,啸清、镇压、恢复、建设;最好的路就是帮忙助力,平庸的路就是袖手不管,灭亡之路就不用说了。
这就是现在所处的形势,说句不好听的,大刀阔斧之下,资本不好用。”
范管家听得多了,心中也明了这些事情,但一时还理不顺这话里的潜在动向。
隔壁的娄文山,此刻就坐不住了。
当今内外的形势都说得如此一目了然,眼界之开阔,让他看到了新的角度。
二话不说,一招手,就让两个儿子和谭太太跟。
马就赚身出门,他要亲自过去询问个仔细才好。
不过三个弯,走了半分钟就到了。
娄文山直接打开门,笑道:
“贵客临门,文山有失远迎。”
范管家闻言就马起身,垂首站立一旁。
何雨柱一听,就马起身对娄文山拱手一礼。
“娄先生,请了。”
娄文山眯眼而笑,也拱手一礼。
“客气,真是少年出英雄,还未请教小兄弟高姓大名,高第何处?”
何雨柱笑看向娄文山,这是明知故问了。
“姓何,名雨柱;我爷爷是陆家仆人出身,乡野小子不足挂齿。”
娄文山看向何雨柱,热情地笑道。
“英雄不问出身,而今不也是乡野潜龙在天,何小兄弟又何必自谦,请。”
何雨柱点头坐下,娄文山也随之坐在其对面。
双方对面而坐,娄文山先开口。
“何小兄弟,文山先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我夫人你应该是认识了,这是我长子娄晓飞,次子娄晓铭。”
何雨柱起身拱手一礼。
“小弟何雨柱,见过两位娄家兄台。”
娄氏兄弟也起身回礼。
“何兄弟客气,今后还请多多指教。”
何雨柱点头:“一定。”
娄文山这才说道:
“何小兄弟,你的要求我娄家答应了;我刚刚已经让人全力去查,一时半会的可能还查不到,这个需要时间。”
何雨柱笑道:
“娄半城的名号我信得过,不过洋人的事,还是需趁早为好。”
娄文山皱眉一下:
“此事棘手,文山正要向何小兄弟请教。”
何雨柱直接说道:
“最好的结果是抛砖引玉。”
娄文山几人闻言却是不解:
“此话怎讲?”
何雨柱说道:
“娄先生应该是见过面的人了,而且有了巨大的压力;从钢铁厂扩建的消息看来,各家的股东应该是不太能主事了,不知道我猜得对不对。”
娄文山闻言点头:
“此事确实差不多如此。”
何雨柱继续说道:
“如果我是娄先生,我会直接把股份送出去;自古钢铁都是重器,从来把持这重器的家族,全都守不住。
这个时候,越是抓得紧,就越是受到冲击;所以应该把这块硬砖头抛出去。
这不但是麻烦,也是隐患;娄先生是不是还看中了北面的门路?如果是的话,我奉劝一句,墙头草经不起狂风暴雨。”
娄文山闻言后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
“两边不是要大量合作了吗?”
何雨柱摇头说道。
“亲兄弟都能反目成仇,何况这不是合作;而是利用。如果情势稳定,那自然是好门路;可自古有语,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卧榻之侧,天然为敌。
合作的基础,其实只是帮忙当打手,打击对手;打得越猛烈,他们越高兴。
咱们的人穷,越打越穷,越打这钱就欠得越多;越是没钱就越是没办法发展。
所以,这打仗就是帮他们打击对手,他们就合作;咱们越打越穷,对手也会被拖累发展;所以他们是一箭三雕的算盘。
他们的对手跟我军打仗,不能赚到钱,那就是亏钱,所以他们退兵是迟早的事。
等咱们不和他们的对手打了,他们还会合作吗?
不会,而是会让面马还钱,让面到下面的,全境都穷加穷。
还会想方设法,让咱们再乱起来,再打内战;邻居永远都是比自己要弱小多一些的才好,谁也不希望,自己的邻居比自己强而威胁到自己。
现在打的人,曾经也一样有不少的合作,支援武器弹药金钱;现在就是榜样。
可现在与之交集都成了忌讳,那将来和现在这批人有什么交集,也是会成为忌讳,这样的选择,娄家只是在走以前的老路。”
娄文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何小兄弟,请问我娄家该如何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