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可不知道这些事,一顿饭可是吃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众人吃好喝好,然后收拾了一下饭桌子;留下了一些汤水和碗。
然后让孩子去叫人,叫谁家的孩子,谁谁谁。
这活就交给了何雨水和刘光齐,还有闫解成,别的孩子还更小;不合适。
最先叫的是,前院的黎老婆婆家,一对孙女,家中就还有个老婆婆和儿媳妇;男人都没了,日子过得艰难。
老婆婆靠在街卖白开水赚点钱,儿媳干帮人洗衣服赚钱,辛苦。
两个女孩子,一个七岁,一个十岁;看着都干瘦。
进屋后,易大妈让两人先洗洗手,然后刘大妈打了两碗汤,闫大妈给她们拿包子。
“吃吧,慢慢吃;一个人可以吃两个包子,吃完了再回家。”
两姐妹儿不敢伸手拿,何雨柱笑着蹲下说道。
“不要钱的,这是哥哥和叔叔伯伯们给你们的;不要钱,不用干活,不会要你们赔的,送你们吃了。
一会还有好些个跟你们一样饿肚子的孩子来吃,晚了就没有了。”
小妹妹直吞口水,看向姐姐:“姐,不要钱的。”
姐姐叫黎丽,看向何雨柱。
“柱哥,真的你不骗我?”
何雨柱笑道:“我知道你妈不让你们吃别人家的东西,赔不起钱;你小时候吃我的包子,我也没要你家赔钱,我骗你干嘛?”
黎丽闻言,咽了下喉咙,然后看向妹妹点点头。
妹妹马就伸手拿了个包子张嘴就大口地咬了一口。
何雨柱说道:“别急,你还小要慢点吃,里面有肉,你吃快了就没有了。”
听到有肉,小孩子愣了一下,看向包子馅,又看向姐姐。
何雨柱说道。
“吃吧,我给人干活人家给的,不要钱;我妹妹何雨水和刘光齐他们几个孩子可一个人吃了三个。”
黎丽也拿了个包子吃了起来,没几下两人都吃了一个包子。
何雨柱让她们喝了一口汤,再给她们一人一个包子。
“黎丽,你小时候还跟着我在院子里四处跑呢;以后饿肚子了记得跟我说,也可以来这个屋子跟易大妈说。
你一会带你妹妹回去,这里的事不要说出去。
我再给你两个藏衣服里,你偷偷带回去给你妈和奶奶吃就成,这事让她们不要声张,偷偷的吃了就好。”
黎丽嗯了一声。
说着,刘光齐带了一个九岁的小女孩来了。
看到黎丽姐妹在吃包子,瞪大了眼睛。
易大妈笑着:“先洗干净手,也给你包子吃。”
小女孩马就在脸盆里洗手,然后有点害羞地接过包子吃了起来。
黎丽很快就吃完了,妹妹还有半个包子。
何雨柱给用纸包了两个包子,放黎丽手。
“一会放衣服里,抱着妹妹别人就看不出来了;回去记得让你奶奶和妈妈不要声张。”
黎丽看向何雨柱,点头嗯了一声。
“我记住了,多谢柱子哥,多谢易大妈……”
易大妈说道:“来,多喝点汤;一会再回去。”
说着,雨水又带来了一对姐弟,大的七岁,小的五岁。
一刻钟不到,两孩子就带了八户人家十四个孩子过来吃包子。
有两户人家不给大人包子,别的都给了一人一个;孩子在屋里吃两个。
这一分就分出去了三十四个包子,还剩下一半数量;有三户人家还没回来,一共七个孩子,八个大人;除一户大人不给还要分二十个包子。
剩下四十三个包子,明天早还能吃一顿早餐。
八个大人,五个孩子也差不多能吃个饱了。
这一晚,十多户人家默默吃了一个肉包菜包子;谁都没声张。
两个包子,饿着肚子的孩子还真的吃不饱,垫垫肚子不影响晚饭,吃一些。
完事,易刘闫三家都各自给了何雨柱2万块。
不是舍得,而是需要舍得。
今天的肉更多,晚些还有各分一碗,这一八角碗的肉,就值这个钱了。
钱要是太少,下次何雨柱不干这种分肉的事,亏的还是自己。
这事三位大妈去买菜的时候就商量过的,回来看到还每家多分一碗肉。
所以,都一咬牙,2万块;反正不亏!
何雨柱6万块到手,他亏是肯定亏了些,拿出去卖别人,最少也得10万。
这大院子还真的不小,外院的倒座房一排就是四间小房屋,右边是门道;左右两边都隔开出来两间房。
进一步,是中间天井,左右各一间小房,外院共六户人家。
再入内,才是前院。
左边是闫埠贵家,这是大户房,右边也是大户房分隔成了两户小房;又有过道房和耳房各两户,所以前院,就有七户人家之多。
中院。
何易贾三户,加隔间、耳房六间;有一间是何雨水的,就是五户;共十户。
后院刘许陆三户,加隔间耳房两户,后罩房四户,也是九户人家。
另外三间耳房,是厕所,澡房,以及物料房。
物料房,就是放置备用砖瓦,以及防火、救急的备水大水缸。
一共三十二户,一百二十六人之多;最多的一户七口人。
这是四进的院子,一百多人,真正的四进大杂院。
等过几年,各家各户再添丁加口的,这就更多了。
办完事情了,一众人,难得地拿了小椅子小凳子在中院天井聊天。
中间还摆了张桌子,茶水壶和杯子都放了。
一群人儿胡配还配的胡天说地,一会东,一会西;几个孩子就在附近转着圈玩。
时儿开怀大笑,时而笑骂几声。
不久,天色就入夜了;这贾家就开了门。
贾东旭领着秦父和秦淮如出门来了。
“哟,都在聊啥这么多人。”
贾东旭笑着调配了一句。
闫大妈可灵通了
“嘿,贾东旭,这相亲得如何;这两位就是正主儿了吧。”
一听这事,人们儿可就来兴趣了。
“好个俊俏的姑娘,贾东旭是有福气了。”
刘大妈笑道。
贾东旭连忙介绍。
“诸位大叔大妈,这位是我未来岳父秦海山;这是我未来媳妇秦淮如。他们跟我一个地,都是昌平老家的人。”
何雨柱笑道:“贾东旭,这相亲连未来岳父都叫了,刚刚还跟我神秘说是有客人;现在又说是未来岳父了。”
秦海山闻言拱手一礼。
“诸位,海山冒昧而来多有打扰;今后小女嫁入贾家,还请诸位多多关照一二。”
何雨柱马说道:“这位秦先生请吧。”
易忠海和闫埠贵神情顿时微妙了起来,何雨柱这态度不对劲呐。
秦海山闻言也是一愣。
贾东旭却是怒了。
“柱子,你什么意思你?”
何雨柱说道:“这就要问问你,还有你未来岳父了。”
秦海山闻言不解。
“这位小兄弟,我与你好像不认识吧?”
何雨柱点头。
“确实不认识,认识就请你坐下喝茶了。”
秦海山又说道。
“那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你?”
何雨柱点头又摇头。
“得罪说不,这么说吧,你们父女俩今天到这来了不短时间;既然是来谈婚事的,就不该无礼。
你父女是何人?我们又不认识,你开口就让我们照顾你家姑娘,不妥。
万一你家是什么份子,下面的话我就不说了;你应该也懂。
贾东旭是读了些书,但办事他是一点儿都不懂;他娘也不懂吗?还是说你也不懂该如何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