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璧怎么了?”
“这,这人好像傻了!”
“哎哎哎,身体是僵硬的,放不平啊!”
就在现场一片手忙脚乱的时候。
“快快!把毛巾打湿,别惊着他!这好似中邪了!”
看场子的蒋大爷瞬间将一个安保人员推开,两步走到张璧跟前,轻轻将他扶住。
随后,大爷麻利的从一旁的骆军手中接过温热的湿毛巾。
随后轻轻的放在了张璧的脸上,并且缓慢的揉搓着。
包括徐青在内,一群手忙脚乱的工作人员纷纷站在一旁,有些紧张的看着一幕。
哪曾想,随着蒋大爷的缓慢揉搓,张璧整个人的身体都缓缓放松了下来。
而口中的呢喃低语也消失不见。
等到他彻底不再说胡话了,蒋大爷这才将其放倒在地上,缓缓躺平。
随后将毛巾取开。
只见张璧原本健康的脸色此刻变得惨白。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赵阳面带不安的问道。
“老张好像从早上就在坑里挖着什么,叫他吃饭也不吃,整个人就像是魔怔了似的。”
项目组新来的焦俊有些紧张的说道。
听到这话,众人纷纷扭头朝着七号,哼,看去眼中闪过惊惧之色。
项目组里两个新来的小姑娘立刻吓得花容失色。
更有些人直接远离了坑边,好像害怕受到沾染似得。
徐青脸色阴沉的没有说话,而是看向赵阳:“暂时把七号坑封存起来,任何人不得靠近。
之前所有发掘出来的关于黑水文明的物品全部要隔离保存,不允许任何人接触。
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我们不做任何假设,但要有所防备。”
“好。”赵阳立刻起身带着几名安保组的成员开始设置隔离线去了。
徐青蹲下身子来到蒋大爷身边:“叔,我看你好像有处理这事的经验,以前发生过吗?”
蒋琎皱了皱眉,看了徐青一眼后使了个眼色:“应该是过度劳累导致出现了幻觉,再加上精神刺激什么的,别怕。”
听到大爷的话,众人当即松了口气。
很快,救护车便赶到了现场将张璧带走。
徐青将现场交给赵阳指挥,并且让安保队长刘志强注意封锁现场。
随即便开车带着蒋琎大爷跟去了医院。
在路上,徐青这才问道:“刚才不好说,蒋叔,你现在给我说说。”
“哎,”蒋琎叹了口气,“刚才人多,我怕说了吓到那些小伙子小姑娘,这事早前我还真遇见过......对,那是田家那小子,田猛遇上的,当时惊动了整个村子......”
根据蒋大爷回忆。
那是十三年前的一个下午。
贾家沟村民田猛在地里干活的时候,机械开垦设备忽然发生了故障。
他就上前去查看,结果发现了一个被从地里翻出来的黑色瓶子。
那瓶子一看就是个古物,有了年代。
田猛家境一直不好,看到瓶子自然而然的就想着据为己有。
至于什么上报国家,那是电影里才有的高尚情操。
他是穷人,顾不了别人和国家,能保证自己家人过得好就是最大的心愿了。
可怪事很快就发生了。
揣着那黑瓶回家后,田猛就开始发生了变化。
根据田猛的妻子说,一开始那家伙只是房事频繁,就像是忽然开窍了似得,非常喜欢干那事。
但后来,频繁的房事让田猛媳妇受不了,就拒绝了他。
结果睡到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就看到田猛一个人在院里扭腰。
脸上的表情非常享受,看起来好像在和人“偷情”似得。
可田猛媳妇打开院子的灯一看,哪有别人,就只有田猛自己。
被这诡异一幕吓了一跳的田猛媳妇一声大叫,就将田猛吓醒了。
醒了之后,田猛说自己做了个梦。
可他媳妇哪信啊,就把这事告诉了母亲。
他母亲一听就说田猛可能有了癔症,便强行拉着他去看医生。
结果医院检查下来,啥事没有,就是有点肾虚。
医生让他多加节制就行。
田猛还有些抱怨母亲媳妇让他在医院丢人。
结果当晚回来,田猛的癔症又犯了。
事情到这,都只是有些搞笑、奇怪。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就让人感到恐慌了。
媳妇不让行房,田猛竟然将主意打在了村里其他姑娘身上。
连续三天,他都被人抓住跟踪村里姑娘,甚至在大庭广众之下冲上去摸人家。
这下村里直接炸了锅,一家人比较生气,直接报了警将田猛抓了进去。
田家人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才终于将这件事平息了下来。
可从拘留所出来的当天晚上。
田猛就在家中发病了。
而这次,他直接盯上了家里养的牛。
这诡异的变化让田家人再也坐不住了。
既然医院看不明白,那就只能求助于一些民间力量。
于是田猛的父亲直接去请了一位“先生”回来。
可先生看过之后,却说田猛是中了邪。
根据蒋大爷的回忆。
那个年代,村子里的每件事都仿佛带着一层神秘的色彩。
田猛的事,更是成了贾家沟村口耳相传的诡异传说。
据说,那位“先生”身穿道袍,手持桃木剑。
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他来到田家后,先是围着田猛转了几圈,然后眉头紧锁,口中念念有词。
随后,他让田家人准备了一些香火和贡品,开始在家中做法。
随着夜幕降临,田家大院里灯火通明,香烟缭绕。
那位“先生”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不时地挥舞着剑,仿佛在驱赶着什么。
突然,他大喊一声:“出!”
只见一道黑影从田猛身上飞出,迅速消失在夜空中。
做完法后。
“先生”告诉田家人,田猛是被一个女鬼缠上了身,现在已经将其赶走。
但田猛需要休息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而后,先生将田猛拿回来的黑瓶子带走了。
果然,从那天起,田猛再也没有发作过。
可田家人心中始终有个疙瘩,那黑瓶子究竟是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