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正值青壮年,好久没有和老婆亲热,他也是膨胀难忍,这不一到了晚上,夫妻二人采兰赠芍,早早地关上门洗漱后在西木的隔壁宿舍里颠鸾倒凤了起来。
西木正在宿舍起草给慕容琴拍摄的初步方案,听见隔壁房间,“嘎吱嘎吱”响个没完,心想,“不能够啊,床都是高端产品,不应该响成这样。”他是越听身上越难受,越烦躁,索性去自己办公室干活去了。
西木工作到很晚,为了不打扰“左邻右舍”随即也就睡在办公室。
第二天一早,车行小代来到办公室找西木请示汇报,甜蜜蜜地说道:“老板,今天是咱们车行五周年纪念日,我策划了庆祝活动方案,请您过目。”
西木正在卫生间,刮胡子,照镜子,看见小代站在卫生间的门口,盯着他看。
“哎呦喂,昨天你没参加慕容经理任职会吗。我说,你们是不是都有偷窥癖啊,我这在卫生间呢。我还没结婚呢,这隐私被瞧见的。”
小代被西木的京腔给逗乐了,走进西木跟前,笑着说:“我看看您有啥隐私,被我一个小姑娘,给偷窥了。”
“这孩子,没大没小的。”
西木赶紧推着小代出来。
西木对员工非常随和,车行的职员也从来不把他当大老板,尤其是一些小姑娘,都喜欢和西木开个玩笑。
西木是个搞艺术的,对管理这事,有自己独特的理解,“简单高效,就是管理的最好。”
车行只有慕容雪和刘强是公司任命的经理,其他部门的人员分工明确、职责清晰,人员精干,一岗就是一个“大骨干、小经理”,只有像大批订单采购、大宗交易谈判、公司重大决策等这些大事才需要西木出面来把控,西木平时工作起来很是省心。
“我已经不是你们老板了,找那个新来的、咱车行最帅的慕容经理去。”
小代走后,西木给慕容雪转了5万元的信息红包,也发了一份红包明细。这是西木让慕容雪收拢车行人脉,凝聚员工人心。
不得不说,西木对小清非常用心,只要是小清的亲人,西木那叫一个殷勤不懈怠,跑前跑后,生怕哪个环节做得不到位。
西木在办公室洗漱完,回了宿舍。他前脚刚进门,慕容雪就跟着他进来,急哄哄地问:“西木,你这是要给员工们发红包?你发不就得了,干嘛要绕道一下我。”
“我说,你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这事就不明白。中午咱们车行五周年纪念日。你是车行的总经理,当然得你发。”
“既然这样,我自己出钱不就得了,干嘛让你出。”
“我说轴雪,咱能不能别这么轴。这公司是我的,你帮我打理,这我都感激不尽,再搭上你的钱,这叫什么事。”
西木看慕容雪站在那里还是不走,看他今天精力充沛、容光焕发、精神抖擞的威武样子,笑着开始打趣他:“我说,雪,你真够行,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还这么鸡血满满。你那百十来斤的床,都被你弄散架喽,我说你怎么那么大劲头。小珍能受得了你。”
慕容雪大笑着用他的大长胳膊一把将西木整体碾压,发狠地说道:“我把你给整了,你也不够我折腾。”
西木打着慕容雪硬邦邦的腹肌,很是享受,两个大男人正在亲密地打闹中,小清推门进来,看见她哥和西木异样的肢体行为,很是震惊,大声质问道:“哥,西木,你俩在干什么?”
慕容雪立即放开被他压着的西木,西木赶紧抽回抚摸慕容雪腹肌的手。
西木急忙解释道:“那个,清儿,我俩闹着玩,无伤大雅。”
慕容雪也害羞地搪塞道:“他小子欠揍,我收拾收拾他。”
“你俩以后注意点,男人之间这么亲密,让人多膈应。上次被我和晓娥看见了,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俩。”
“清儿,我们之间,不是那样。”
“不是那样?俩人抱在一起,你摸他的腹肌,他背后压着你。”小清狠狠地瞥了一眼西木,严厉地训斥道。
慕容雪也结结巴巴地跟妹妹解释:“不是,清儿,见到这小子,撩骚我,我就想跟他打闹。”
小清突然想起来,在小菲家,西木也是撩骚李义诚,被他哥压在沙发上一顿猛搓。再看他哥慕容雪那个长不大的样子,还真跟李义城皮闹时的样子,如出一辙,不分伯仲。
想到这,小清一下笑了起来,风趣地说道:“男人长不大,都跟个孩子似的。”
小清这么一笑,两个大男人才如释负重,慕容雪赶紧离开了西木的房间。
西木有光带色、神采奕奕地看着小清,欠欠地问:“清儿,找你老公有啥事?夫人请上床。”
小清气得打了西木一下,甜甜地说道:“西木,我昨天跟我爸妈说了,咱俩明天一早回青山。明天你能走吧?”
“必须的,能走,昨天我跟公司开了个会,正式将车行交给你哥打理,以后我就有时间,陪着我的小青蛇,做我喜欢做的事。”
“我哥能行吗?别把你这么好的车行给弄亏损了。”
“他想亏损都不成,你哥那张帅脸,不知道给车行拉来多少富婆贵胄、千金名媛那样的大客户。他在车行比我强,我的强项在你身上。”
说着坏坏的西木,搂着小清要亲亲。
小清推开西木,不解地、疑惑地问道:“你是说,我哥是在以色事人?你不知道,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爱弛则恩绝。”
“清儿,这怎么叫以色事人,你哥往那一站,女人乌央乌央地赶来,这叫荷尔蒙,聚集效应。”
“去你的,西木,我哥又不是动物。”
“呵呵,你哥当然是动物。那个,人都是哺乳类动物。清儿,咱不讨论他了,他昨天一晚上是爽快了,害得我只能搬到办公室写方案,现在能不能关心关心你老公。”
“让我怎么关心你,也像我哥那样,揍你一顿。”
小清一想起李义诚跟西木打闹的样子就想笑,怪不得他哥也喜欢跟西木打闹,原来是西木嘴太欠,总说一些让人想入非非的撩骚话。
西木看小清笑了起来,发嗲装嫩地喃昵道:“清儿,你就像你哥那样搓我一顿。让我也爽一爽。”
小清大笑了起来,狠狠地在西木的胳膊上拧了一把,把西木疼地惊叫了起来,顺势将小清搂在怀里亲吻。
小清推开西木跑了出去。结果跟晓娥撞到一起,晓娥扶住小清,看小清脸红害羞的样子就知道西木对小清做的事了。
晓娥被这两人的行为逗得哈哈大笑,赞扬道:“西木,有长进。对小清这样的女孩,就要,死皮赖脸、厚颜无耻、臭不要脸才行。有句名言叫‘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行啊,娥丫头,这是你的葛氏名言。”
“我发现,自从我们来到你车行,这宿舍楼,经常是欢声笑语、笑口常开、欢呼雀跃,咱们就像个大家庭一样。你这里就是咱们的欢乐大本营。”
“我也发现了,这段时间我跟着你们都笑老了,这里以后就是咱们的开心聚会的大本营。”
“晓娥,哥我感谢你,那天为哥解围。我说你一个小丫头,没谈过恋爱,怎么对这事,门儿清。”
“我没谈过,不等于没见过。再说了,不还有我这高智商的大脑吗。西木,你对小清不能心太软,要吻就看准了,一吻定终身。别婆婆妈妈、前后矛盾、欲语还休。小清喜欢他哥那种类型的男人,干脆利落、当机立断、刚毅果决、斩钉截铁、还要胆大无耻的那种。”
“啊?那不是禽兽吗?小清怎么会喜欢禽兽一样的男人。”
“呵呵,西木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些都是词语的表象。你没事了多琢磨琢磨。这是一门艺术。我帮不了你。不过,你可以找你那风流成性的哥,学学。”
西木也在逗晓娥这个小丫头,他一个大男人能不知道追女孩的手段,他就是玩心太重,见到晓娥这样机灵古怪的孩子,就想跟着耍耍舌头,贫贫嘴巴,逗逗闷子,一起开心开心,缓解一下他工作起来紧绷的神经。
晓娥也知道西木在跟她耍贫嘴,专门陪着他一起玩。
晓娥看见过西木工作起来疯狂的样子,像他这样的男人再找不到情绪的发泄口,放松的缓解方式,那不早成了抑郁症患者,不是跳楼就是住进疯人院。
西木问道:“晓娥,你找我有事?”
“嗯,西木,你认识葛云社的人不?之前听你说过,我特别适合去那里说相声。我想,我这大脑,闲着也闲着,不如干点正事。我发现我对咱老祖宗留下来的这个非物质文化遗产,还特别喜欢。我的记忆力确实特别强,我看过的段子几乎是过目不忘,我这嘴除了吃饭,如果能再挣点吃饭的钱,这不就更完美了吗。”
“认识倒认识,不过女相声演员很少,出名的也就四五个。倒不是说不合适,只是相声有些段子,是要说到自己身上或者搭档身上的。大多数男演员都承受不了,更别说是女生了。”
“除非你特别厉害,能把逗哏当好,再给你配一个捧哏,也不会特别差。你看贾玉玲和秦天语,她们两个就是逗哏。可是在说一些段子的时候,她必须说的特别正经,而且要有一定的笑料才行。毕竟是女孩子,不能说得太低俗。后来,贾玉玲不也转行,演小品,拍电影了嘛。”
“我知道,我这长相,跟贾玉玲确实有一拼。网上说葛云社不收女徒弟,但又说王美惠大师收。”
“葛云社是有规矩,无论什么时候,葛云纲都对外宣称不收女徒弟。按照他的话来说,说相声,是要手把手教,一个大男人去教人家小姑娘,根本不合适。就拿他儿子来说,他认为收女徒弟会特别尴尬。”
“我感觉,你比较适合说脱口秀。这样吧,我一个朋友就是开脱口秀场的,我给你问问,有消息后,通知你。”
“好嘞,我这张嘴全靠你了。西木,我这录了一段视频,发给你,到时你给朋友看看。”
西木点开晓娥的视频,笑着看完了这丫头的精彩表演。心想这个其貌不扬、古灵精怪的小丫头,为了将来能留在北城,竟然这么拼。他已经打算等她毕业了,帮她留在北城,但是这个倔强、好强的小丫头后来就不提让他帮忙的事,一直为自己的喜剧人生在默默努力。
西木放松过后,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头,就将自己关在房间,开始专注痴狂地画画。
西木一进房间关起门,小清就知道西木要为她作画了,就在他的门把手上挂了一个“免打扰”的牌子,高兴地期盼着她的身形在西木手中的画笔下绽放成长,美丽花开。
西木在作画的时候习惯将手机调到了静音模式,一律不接任何电话。
自从慕容雪给车行代言之后,车行的销量那是芝麻开花,节节高;车行的人气那是蒸馒头的饭锅,蒸蒸日上。
程娟看到了商机,想找西木商量慕容雪给造型工作室免费代言的事,结果打了两个电话西木也不接。据程娟了解,西木就在车行,就风风火火亲自来到了车行找西木。
小清在窗户上离老远就看到程娟开车来车行,估计是找西木的,就到门口堵着程娟,不让打扰西木作画。
小清见到程娟笑盈盈地问道:“娟姐,你找西木有什么事?”
程娟一看是西木喜欢的那个小丫头,就微笑地说道:“我找他说工作上的事,比较急。”
“他在画画,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吧,我转告他。”
“你个小孩子,不懂工作上的事。他在哪个房间?”
“对不起,西木画画的时候不让人打扰,他是专门将手机静音的。工作上的事,找慕容经理吧。”
程娟被她面前这个高挑美丽小丫头的话震惊不小,问道:“西木把这么大个车行交给慕容雪管理了?”
“嗯。我领你去找他。”
程娟一听,这件事西木能做得出来,就跟着小清来到了慕容雪的办公室。
慕容雪正在处理刚接手车行杂七杂八的事务,见到妹妹领着程娟来找他,停下手里的活,走到程娟面前,寒暄道:“程经理,您有什么事?”
程娟心想现在慕容雪是车行总经理,跟他本人说更方便,就开门见山、直言不讳道:“慕容经理,您给车行代言,我们造型工作室出了不少力。广告的效果非常好,您在圈内的名气也不小,能不能给我们造型工作室也做个代言?”
“您在给车行做代言的时候,我跟您提过,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再合作一把?”
“都是兄弟公司,当然可以。只是我有个条件。”
“您说。”
“我给你们代言是免费的,不能再签合同了。”
程娟一听慕容雪这样说笑着转过头,看了一眼天花板,伸出她白皙的玉手,跟慕容雪来了个真诚的相握:“英雄所见略同,不谋而合,成交。”
“成交。今天中午我们这里有个party,有没有兴趣参加,下午我跟你去造型工作室。”
“好啊,我正想熟悉一下你的个性,好给你设计代言方案。”
“边工作,我们边聊,清儿,给程经理沏壶茶。”
程娟跟慕容雪两人年龄相仿,聊起来十分的融洽。两个人都对各自的工作执着认真,充满激情,很快就成为了很好的合作伙伴。
慕容雪接手了西木交给他的这个大摊子,他要挺起胸膛,慷慨激昂,致力要带着员工们一起飞翔,再苦再难也要扬帆远航,为自己梦想的希望,插上腾飞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