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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木想起来,在他上学的时候,班里有个非常调皮捣蛋的大个子男孩,经常和班里,甚至是学校里的学生打打闹闹。很多学生都成了这个大个子的“好朋友”。由于西木很会来事,跟这个大个子左右逢源、八面玲珑,两人之间的关系相处的很是不错。
西木初中时攒一些零花钱会买一些摄影的书籍和配件,大个子跟他是好哥们,看西木每次带到学校照相机的规格特别高爆,价格也不菲,猜测西木家里肯定是个暴发户,就开始打西木的主意。西木跟大个子解释了他的零花钱的用途,为了表示他的诚意,还给大个子免费拍了很多英武帅气的照片。
西木看上一个照相机的零配件,本来攒些零花钱就够买一个了。结果现在身无分文,西木不敢向妈妈再要钱,就跟哥哥磨磨唧唧地说了他想买照相机配件的想法。
哥哥当时还在部队,对弟弟特别了解,听了弟弟的话后,感觉弟弟可能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就关心地问了弟弟是不是遇到欺负他的同学。西木就把大个子向同学们索要零花钱的事说了一遍,哥哥顺便问了一下西木生活、学习的事情,就给西木把钱转了过去。
李义诚自从知道了弟弟西木在学校遭遇的事情后,跟部队请了假,专门回了趟北城。
李义诚回到北城后,了解了一下西木所在班级那个大个子的家庭情况,下午他在校门口等着西木放学。
学校放学了,学生们都走出了校园。李义诚终于等到大个子前拥后簇、八面威风地走出了学校,其中就有自己的弟弟。
李义诚走到大个子跟前,一把将男孩搂到怀里,笑着说:“走,今天,跟哥一起吃饭。”
大个子一看这个男人高大威武,强悍无比,搂他的时候力大无穷,心想这个男人不是一般人,他的好日子来了。就趾高气昂地带着他的一众小弟们,呼啦啦地去了李义诚当时开的餐馆。
大个子拿过菜单,让餐馆的服务员给这帮半大小子点了一大桌子的吃喝,孩子们都开心地放开肚皮,狼吞虎餐,海吃滥喝、狂吃爆饮。
吃完饭,大个子一抹油嘴要走,被李义诚堵在门口,说道:“把饭钱结了再走。”
“卧槽,是你让我们吃的,费用自然是你掏。”
李义诚一听这个大个子不仅欺负同学,还满口粗语,一只手一把将男孩给整地上,教育道:“嘴还不干净,今天就替老程教育教育你。”
大个子从地上起来,要跟李义诚拼命,他一个学生,哪是一个特种兵的对手,被李义诚用一只手又给收拾地躺在地上起不来。
李义诚没打算打这孩子,就想吓唬吓唬他,结果发现这个孩子特别拧,还特别犟,就要跟他拼命。坏笑着说道:“想在我这吃霸王餐,你小子找错地方了。”
“是你让我跟你走的,你个大人欺负我学生,不公平。”
李义诚被这小子逗得哈哈大笑:“我只请哥们弟兄吃饭,其他人,一律不管。你不是喜欢欺负弱小的学生吗,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今天让你也感受一下,被欺负是什么滋味。”
“你个大人说话不算数。”
“我怎么说话不算数了。我又没有答应你,请你吃饭。”
大个子一听也是,这个高大的男人确实至始至终没有说过请他们吃饭,只是让他们跟着他走。
大个子一看遇到碰瓷的了,振振有词地说道:“今天这顿饭,由我同学郑西木给你付款。他家条件好,不差钱。”
大个子正要走,被李义诚一只手又给撂倒在地上。
李义诚霸气地说道:“不行,今天就得你来付这钱。”
“我没钱。”
然后大个子大声喊道:“郑西木,你来付款。”
西木走到他哥跟前说道:“哥,他就是我跟你说过的程强。”
程强一看,这个高大的男人竟然是西木的大哥,吓得就要跑,被李义诚一只手抓了回来。
“小子,知道我今天找你的意思了吧,自己说,怎么办?”
程强心想遇到硬茬子了,从兜里掏出一沓东西甩给西木,恶狠狠地说道:“郑西木,咱俩的哥们情义就此恩断义绝、割袍断义。”
其他的孩子一看程强将西木的东西还了,也想要回自己的东西,学生们害怕程强都躲向西木的哥哥。
李义诚笑着命令道:“把这些学生的东西都给退了,否则就像这个棍子。”
说着李义诚将一根很粗的棍子给掰断了。
“这事跟你没关系,我已经把郑西木的东西还给他了。”
“我再说一遍。”
“你就是大人欺负小孩,我要报警。”
“随便,就你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要是让学校知道,早把你给开除了,让你父母双倍的赔给这些孩子,然后在全校给这些孩子道歉,你已经是个大小伙子了,自己掂量掂量这后果。”
西木补充道:“你赶紧报警,正好让警察好好教育教育你跟你父母。”
同学们看有西木的哥哥给他们撑腰,其中有胆大的孩子开始叫嚷着:“程强,你欺负我们已经很久了,我们要是告诉家长,到时闹到学校,非把你开除。”
程强一看李义诚来硬的,他最担心父母被警察找谈话,迫不得已、勉为其难、强颜欢笑、很不情愿地将钱一一还给同学,直到他的兜里一个镚子也没有了,同学们才罢休,拿到钱的学生高兴地一哄而散。
程强也想走,李义诚吼道:“站住,你的事,还没完。”
程强毕竟是个孩子,没见过这种强人,小声地哀求道:“大哥,求你放过我,钱,我没有海吃愣喝,都给我妈看病了,我手上真的一分钱也没有。”
李义诚打听过程强家里的情况,父亲是位转业军人,以前在煤矿工作,后来煤矿发生事故,受伤后失去了劳动能力,只能在家领伤残补助金。
从邻居的嘴里了解到程强这个孩子本质不错,父亲工伤赋闲在家,母亲是个家庭主妇,体弱多病,没有收入来源,没有医保,家庭条件确实很艰难,程强凭着自己身高力壮,就从同学这里打起了歪主意。
李义诚开口道:“有困难,就想办法解决。欺负弱小,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弄钱,就不算个男人。”
“你想挣钱吗?”
“做梦都想,我去找过几个餐馆打工,人家都嫌我年纪小,说我是童工,不敢用我。”
“来我这餐馆打工,愿意吗?”
“当然愿意。大哥,你现在就是我老大,我虽然还小,但我的个子高,就说我18岁,工商局绝对不会查。”
“好。有个条件,每次放学第一时间来餐馆,先把作业写完,交给餐馆的经理,他说你的作业过关了,再布置你干活。”
“老大,您这是,当我家长?不是让我给你打工。”
“这就是打工。你不在学校和社会上祸祸人,就是为我打工。”
程强一看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看着凶狠,其实心地非常善良,就再次确定道:“我写完作业之后,一定要让我给你打工。”
“那是自然。还管你一顿晚饭。”
“你一天给我多少钱。”
“一天30。怎么样?”
程强一听,龙腾虎跃,合不拢嘴,大声说道:“太可以了!学习、吃饭两不误,老大,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先不用谢我,这个经理叫李存,他可是当兵的出身,你要是不听话,他可往死里收拾你。”
“我不犯错误,他就不能打我。”
“当然。你好好上学,长大以后要是想考军事大学,找我。”
“我做梦都想当兵。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军事大学,出来是军官,比士兵要高。”
程强高兴地保证道:“老大,你放心,我再也不向同学们要钱了。我以后要跟着你干。”
“跟着我可以,我要的都是有文化,有本事,守纪律的人。你能做到吗?”
“能!就冲你今天豪爽地请我们吃饭的份上,我一定要好好学习,以后报考军事大学。”
就这样,在哥哥的帮助下,西木跟程强成了好朋友。
这个程强从小就争强好胜,好胜斗狠,在外人面前逞能霸道,横行强势,不服管束,只有在李义诚的面前服服帖帖、恭恭敬敬。
后来在李义诚的帮助下,程强还真考上了军事大学。上大学期间,程强特别崇拜李义诚,经过不断地艰苦训练,最终被选拔成为一名特种兵。由于其文武双全、文采出众,毕业后在部队锻炼了一段时间,从部队复原后给李义诚一直当秘书。
哥哥在西木的心里,是顶天立地、气慨豪迈、辉煌夺目的光辉形象。自从哥哥回国发展以后,网上对哥哥各种抨击和炒作,哥哥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大打折扣,难免山薮藏疾,同时又是人之水镜。毕竟他哥也是人,男人身上的坏臭毛病,在他哥身上一样也没少。
欲作一男子,须了四般事。财能使人贪,色能使人嗜。名能使人矜,势能使人倚。四患既都去,岂在尘埃里。
天气很热,小清换了身衣服出来。上身穿了件白色字母的露脐装,下身穿了条白底黑边的紧身半裤,明亮清新的白色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力。
天生丽质难自弃的面孔;紧绷的曼妙身材;一对呼之欲出的翘乳,不算巨大,却造型优美,能让李义诚这种伟岸的成年男性一手握住。
腰身的线条仿佛湖边的垂柳,婀娜多姿,流风回雪,仪态万方,裸露出一段动人心魄的雪白,可爱如小红豆似的肚脐仿佛是炙热的青春,吸引着如风的汉子,李义诚。
最美是优美浑圆、修长端直的象牙白玉腿,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整个人是亭亭玉立、娇艳俏丽、娉婷婉约、妩媚得体。
小清走出来的那一刻,就是青山最美的一道风景,极具养眼、养神、养体、养身、养精。
李义诚看着向他走来的女孩,神情游离,有些恍惚,赶紧戴上手上拿着的墨镜。
小清穿的衣服很简单,没有什么款式,上下两层;色彩单一,只有黑白,完全是用青春驾驭着李义诚的视觉神经和情感细胞。
青春是一种令人心动的气息,它充满了生命的活力和激情。李义诚用心去感受这个女孩美丽青春的生命,正是这个女孩强大的青春朝气,点亮了李义诚埋藏在心里的那个沉寂的角落。
李义诚戴着墨镜一只胳膊撑在车上,被小清青春活力的形象给吸引地目不转睛、全神贯注。
慕容琴和西木不在跟前,李义诚索性看个够,脸上露着坏笑,心里想着坏事,反正戴着墨镜,小清也看不见他膨胀的样子。
李义诚心里鬼使神差、身不由己地荡漾出泛滥的春意,这一路上他要和小清独处一车,怪不得他弟让小珍看着点他,他也怕自己对小清情不自禁,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来。
小清发现李义诚戴上墨镜后秒变酷帅飞行员,像电视剧《中国机长》里的刘长健。只是墨镜挡住了李义诚的目光,小清不知道李义诚在看哪里。
小清上了李义诚的车后,发现她嫂子小珍没有在车上,车上只有李义诚和她。
开始变得很拘束紧张、忐忑不安,也有些害怕这个对待感情玩世不恭的男人。
小清自从在白湖别苑见过这个男人后,只要跟他单独相处,总觉得后背发凉,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是亦正亦邪、亦真亦幻。
正义的时候,他身上散发着大义凛然、从容不迫、临危不惧的气场,能瞬间拯救人的灵魂;邪恶的时候,他就好像是世界的混世魔王,横行霸道、飞扬跋扈、杵倔横丧,瞬间也能将人拉入可怕的万丈深渊。
李义诚摘下了墨镜,在后视镜上看了一眼小清。
这个男人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刚抽出刀鞘的匕首射出的光,冷峻犀利、寒光透骨。
小清心想,爸爸在的时候,她敢跟李义诚开个玩笑,恣意地盯着他看;只有他俩人的时候,小清可就不敢跟这个男人有说有笑,更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就这样两个差了一辈儿的人,各自欣赏着沿途优美的风景,各自想着绕不开的心事,各自盘算着对方迷离的心思,就这样,俩人竟然相持了半个多小时一语未发。
故人故情怀故宴,相望相思不相见。18年前的一次偶遇,李义诚跟这个女孩之间就搭起了难以割舍的时光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