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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李见罗城,发生命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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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木掉进山谷的时候,李义诚开着车已经到了罗城的家门口。

李义诚走进了一座修得不错,非常坚固的两层楼房的院子,院子的四周种了一些乡间的小野花,整个院子给人一种平凡、坚韧、亲和、淳朴的感觉。

李义诚看见罗城正在院子里打太极拳,没有惊动他,站在院子里静静地看着。

罗城专注地打着拳,左揽雀尾、左单鞭、提手上势、白鹤亮翅,他随着招式转过身一看,李义诚竟然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先是一惊,确定是李义诚后,一把将李义诚搂到了怀里。

李义诚也跟罗城来了个熊抱,三十年,两人虽然每年能见上一两面,但这还是第一次亲密接触,相互拥抱。

李义诚大笑着打趣道:“城子,好久不见,怎么对我,这么热情。不拿炸药再炸人了吧。”

罗城的眼里闪出了泪花,激动地说:“义城,你是我们一家的大恩人。如果没有你,我和我的孩子们不会活到现在。我,见到你,真是高兴。走,进屋,咱哥俩慢慢唠。”

俩人进了宽敞的一楼客厅,罗城给李义诚沏茶。

李义诚坐在沙发上说道:“城子,听罗毅说你前两天,出来了。我是真想见你,这不,忙里偷闲,来青山顺便看看你。”

“我刚出来,不想让人知道,也不想见人。”

“出来都出来了,总要面对。你的气色不错。红光满面,精神抖擞。你这太极拳打得有模有样、心静如水。”

“都是年轻时打着玩,进去后,坚持练。”

“怎么家里就你一人?”

罗城回道:“嗯,孩子都在上班,我出来后,哪也不想去,就想一个人呆在你给我们修的院子里。我们一家人欠你的恩情,几辈子都还不完。”

“嗨,什么恩情不恩情,不说这些。再说了我是罗伟、罗毅的干爸,这些不都是我应该的嘛。”

“说起这事,我们惭愧呀。当年是我那老父亲,看你对我们家那个实诚劲,心想反正也是没活路了,索性就攀上你这个善良实在的高枝,让我那俩嗷嗷待哺的孩子认你当干爸,我们的这个家才没有散。”

“不说那个,我也是稀罕你这两儿子。”

“太难为你了,你那时也才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自己家里一大摊子事,还要照顾我们的破屋烂家。我父亲,见我一次跟我说一次,是他昧着良心,硬是把你绑到我们这个穷家上的。”

“城子,可不能这么说。当年,我是心甘情愿地帮助你一家人。没有什么绑不绑的。罗伟、罗毅多好的两孩子,我都庆幸当年认他俩做干儿子了。”

“义城,你是这世上难得的好人,我在里面呆了三十年,一辈子算是毁了,做儿子的,没有尽儿子的孝心;做父亲的,没有尽父亲的责任。”

“我替你尽孝,替你担起父亲的职责,是我这辈子值得夸耀的事。”

“都是你,替我把两位老人,都安然地送走;又帮那两孩子上了大学,还给罗毅这么体面的成了家。俩孩子接我出来后,让我跟他们一起住,我没脸啊。你才是他们的,父亲。”

说着罗城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已经是泣不成声,在李义诚的面前抹着眼泪,也顾不得,他这个年轻时也曾经是位铁骨铮铮的汉子。

“城子,不说这个,你的父母也是我的父母,那可是我的干爸干妈,我没少吃他们给我做的饭。我父亲走的早,我也没尽过孝,权当补偿了。”

“咳,他们能给你做什么吃的。”

“孩子们也是怕你孤单。你不想和孩子们住,倒也不是问题。你也出来了,趁着还不算老,好好找个老伴,一起过好后半生,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还找啥,都这岁数了,我想就这样,了此残生。”

“那哪行,你才比我大5岁,可年轻着呢,这么好的日子,这么有出息的孩子,你要往前看。”

“嗯,孩子们,现在能过的这么好,多亏了你的悉心教导,这些都是你的功劳。我真是没脸沾他们的光,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有个蹲过大狱的爹。”

“城子,你怎么还是这种想法,你总归是他们的父亲。要不这样,我的安保公司,缺人,你要是不嫌弃,就去那里工作。罗毅和唐军都挺熟,上着班,人多了,你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义城,我这条命都是你的。我后半辈子,就跟着你,你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绝不眨眼。我这把虽不年轻的骨头,打个前锋,冲个陷阵,那还不成问题。”

“打我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是个人物,我这辈子没有服过谁,就服你这个比我小了5岁的真男人,你才是我罗城心目中的大英雄。”

罗城将自己当年的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劲,一股脑地送给李义诚。

李义诚大笑着说道:“我这又不是黑社会,也不是黑老大,不兴这个。你当年可是敢跟一群大老爷们动武的人,把人家齐警官打伤后,还把人家的枪给抢跑了。你被抓后,多亏人家齐警官央求同事去法院,作证,写材料,录口供,说你是被他激怒才走火打伤他的,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你可别再来这个,想跟着我,也行,咱得守法。”

“义城,你放心,我那是,一时不知道怎么跟你表达,我的那颗热烈心,这才搜肠刮肚地吐露心声。嘿嘿,在你这里,我哪敢。”

说着罗城给李义诚亲自倒茶,双手捧上。又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在里面呆了三十年,政府早都把我教育过来了。我也知道,当年是你去医院找到齐警官,了解我的情况后,愣是天天缠磨人家,死缠滥打,让他为我出了个谅解书,我这才从无期,改成34年,后来也是你经常去监狱看我,鼓励我,让我振作起来,我才认真在里面改造。后来,政府看我有立功表现,还给我减了刑。”

“城子,说实话。当时我从办案警官那里了解到,你以前在村子里的种种表现,佩服你是条汉子。要是早几年,让我遇到你,咱俩早都成了莫逆之交,你也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不管怎么说,你也出来了,过去的一切都是过眼烟云。”

“是啊,我看出来了,你父亲不一般,能把你从小培养成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说明他是个大人物。”

“罗城,我可要提前给你敲个警钟。我那公司,可都是国际上各种部队转业出来的大兵,个个都是身怀绝技的愣头青,跟你年轻时有一拼。你去了公司,要服从管理,否则有你受的。别看罗毅是你儿子,那帮小子,照样收拾你。”

“嘿嘿嘿。我现在最服管理,保证不惹是生非,保证完成任务。我听罗毅跟我说过,你那公司,规模大着呢,还跨国。”

“对了,我那公司对保密工作要求很严,你去了以后不要乱打听,乱走乱串。有事,可以直接联系我。咱俩加个私信。”

“诶,知道了。”

罗城拿出二儿子罗毅给他新买的手机,熟练地操作着,加了李义诚。

“嚯,罗毅这个老师不错,这么短的时间就把你教会了。”

“那是,必须的。我在里面的时候,就想好了,出来后跟着你干,还不得学点基本技能。”

“呵呵,你这是放长线钓大鱼,在里头就开始,算计上我了。”

“那可不,有其父必有其子,学你干爸。”

“呵呵,还真是,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我干爸这一手。”

罗城非要留李义诚在家吃晚饭,说他出来后,没什么感谢他的,一定要亲自为他做顿饭,来表示对他的敬重。

就这样,两个大男人,无席无酒,无肉无菜,就这么喝着面汤,就着一盘子葱花炒蛋,不顾年龄大小,还在拼抢盘子里所剩无几的一点蛋炒葱花,一人端着一老碗面条,索嗨着,吃饱,完事。

李义诚跟罗城吃完饭,罗城正在厨房收拾碗筷,村里的大学生村官刘翔宇,来罗城家的小院走访,一进院子就喊道:“罗叔,在家吗?”

罗城放下手里的活计,走出房子见到村官,冷言冷语地说道:“刘书记,政府改造了我三十年,我不会再犯错了。不用你来我这里天天盯着我。”

“罗叔,你这话说的,我不是盯着你,是过来问问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

“快得了,你昨天就来了一趟,就说要帮我。”

刘翔宇不好意思地呵呵一声浅笑,实话实说道:“昨天是专门看你,今天是顺路。你家门外停了一辆豪车,太扎眼,我进屋跟你核实一下。”

“有什么核实的,那不是我的车,你要是真想帮我忙,就求你别有事没事来我家。”

李义诚听到了村官跟罗城的对话,从房子里走了出来,站到了罗城的旁边,说道:“车是我的,罗城是我朋友,我来看看他。”

村官一看从罗城家里走出来的男人竟然是大名鼎鼎、名扬天下的李义诚,赶紧堆笑着解释道:“李董事长,怎么是您?您来了怎么不说一声,村长要是知道您来了,我们全村都得给您搞个欢迎仪式。”

“不用,我就是过来看看故友。城子虽说以前犯过事,但他已经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如今出来了,不要戴着有色眼镜看人。”

“您说的是,我就是好奇,进来看看。”

说着村官拿起手机给村长打了个电话,“村长,李董事长来咱们村了,在我罗叔家。”

“是李义诚董事长吗?”

“正是。”

“你要挽留住李董事长,我马上就到。”

村官跟李义诚笑琛琛地说道:“李董,张村长,马上就过来,您稍等。”

李义诚一看既然已经惊动了村干部,也就不好再着急着走。

一会的功夫,村长带着村里的干部们,呼啦啦来到了罗城家的小院。

村长见到李义诚,恭恭敬敬地握住李义诚的大手,感动地说:“李董,您是我们张家坝的恩人,您来了,怎么不知会一声。我们见您一面不容易,今天您来了,怎么也得让我们尽尽地主之谊。”

“我刚跟城子吃过饭,改天,再说。”

“那怎么能行,您多少吃点,也让我们心里好受些。”

村长和村里的干部们都在罗城家有说有笑,这时村里的张大军,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村长,你快去村西头看看吧,老谢头家的孙子找到了。刑警都来了。”

村长一听,大惊失色,脸色苍白,饭也不吃了,赶紧带着人都去了村西头。

老谢头跟罗城家沾亲带故,按辈分,罗城应该叫他为小舅舅,这一家人在村里是有名的老实巴交的农民,罗城年轻的时候,最看不惯乡里乡亲的欺负这家人,遇到小舅舅家被人欺负,他经常为这家人打抱不平、扶弱抑强。

罗城出事进了监狱以后,老谢头对他们家也提供过帮助,于情于理罗城都应该去看看,李义诚对老谢头一家人也有印象,都是老实本分的一家人,于是开着车带着罗城也去了那里。

到了现场,村里有三个胆大的男人,摇着头对陆续来看情况的村民们说道:“不要看了,死者太惨了,血肉模糊,面目全非,根本认不出来。”

现场旁边围着警戒线,有三名警察带着警犬,在收集现场案发的证据。

李义诚一眼就看出女警察记事的笔,是带有录音功能的专用写字笔。再看死者浑身外露的伤痕,就断定凶手是用当地农民下地干活的农具,用力击打,用力锤杀受害人的身体,导致受害者死亡。从裸露的伤口来看,头部的很多致命伤,都是在死者还未死亡前,嫌疑人下手残害的。可见嫌疑人的凶残程度有多么的恐怖,让他这样一个身经百战的人都为之一振。

李义诚又仔细查看了现场的鞋印,遗留的物品,土坑和周围挖出的土堆,一眼就判断出嫌疑人的年龄和身高。

这时一位女警察拿着记事的笔和笔记本问道:“谁是村干部,能不能给我讲述一下,死者的情况。”

村长走过去结结巴巴、语次混乱地说道:“警察同志,我是张家坝村的村长,昨天,老谢头的孙子,失踪报案了,我跟着去的,谢强常年在外打工,平时由老谢头,就是孩子的爷爷,谢富贵照看。”

“平时他经常跟谁在一起玩。”

村长紧张地全身向外冒着水,大汗淋漓,神情慌乱,一边用手上的毛巾擦着汗,一边浑身颤抖地说道:“这,这我不知道,要问一下学校的老师。”

“孩子在哪里上学?哪个班级?班主任叫什么?”

“张家坝镇中学。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各位老乡,谁还知道死者的信息,麻烦配合警方说一下。”

这时有位胆大的男人走到女警察跟前提供了有利的线索。

女警察又问了村民们很多死者的家庭情况,村民们倒都很热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积极配合警察的调查。

村长过于紧张和焦燥,想趁着警察不问他,正要走,被女警察立即叫住:“张村长,您是村干部,麻烦您留一下,其他的人都散了吧,不要影响警察办案。”

说着警察们将村民们善意地劝离,只剩下村长一人。

这时死者的父母下了车,朝着现场没命地跑来,村民们都给死者的亲人们让道。

死者的母亲远远地跑来,当场晕倒在地。死者的父亲强忍着悲痛,走向前辨认,含着泪也相继晕倒。

李义诚坐在车里久久不能平静,他没有孩子,但他对孩子的疼爱让他心痛,他的秘书程强就是曾经一个打架闹事,惹是生非的不良少年,但是经过他严厉的惩戒和正确的教育疏导下,慢慢地改邪归正,还考上了大学,以阳光的姿态回归到了社会。

杜甫晚年贫病交加的时候,写了首诗是这样描述的,“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茅入竹去。唇焦口燥呼不得,归来倚杖自叹息。”

这首诗就形象地道出了,父母不管教孩子的悲凉和沉痛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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