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父亲工藤优作,工藤新一还是首次在侦探对决中败北。
他在比试期间,已经检查过尸体身全部有用线索。
死者衣右边的口袋里有部手机,从通讯录中随缘选个号码拨打过去,说自己捡到手机需要归还,就得到了受害者的信息。
朱本国博,26岁,在加油站工作。
左边的口袋里有个电击器,是凶手作案的工具之一。
另外,死者裤兜还有张水族馆咖啡馆的小票,看结算日期正好是在海豚表演前。说明他是为了等待开场,去咖啡馆消磨时间。
根据票据显示,有三个付费款项。
一杯红茶、一杯咖啡,还有个海豚钥匙扣。
问题是,他身没有钥匙扣,应该是送给同行的人了。
述信息都足以说明,朱本国博是跟其他人一起来的水族馆。
工藤新一近距离检查时,还有意外发现。
他嗅到死者右肩、手肘和下摆处,均有女性的香水气息。
由此可以推断,与遇害者一起来的是位女性。
身高大概在160cm左右,且穿了超短裙。
工藤新一微微蹙眉,陷入思索。
他记得铃木白夜一直站在五六米开外,全程都没有凑近检查。
即便看到自己取出电击器和小票,那种距离也是无法嗅到香水的。
奇怪了,铃木先生是看到行凶过程了吗?
否则他是通过什么线索,精准锁定凶手的呢?
结合对方在入室杀人案的表现,工藤新一悟了。
高手!
这是个高手!
小小的挫折,可打不倒工藤新一。
他在输掉比试之后,反而燃起了求胜的渴望。
尾城那穗在行凶后,专门准备了不在场证明。
可惜,完全排不用场。
她将手套取下,露出右手食指的黑色血液:
“那种男人的血我快受不了了,请让我早点洗掉。”
仁部浩大一脸震惊,冷汗顺脸颊滑落:
“那……那穗,这么说的话,真的是你?!”
“没错,是我做的。他在分手后,不断在网散布我见不得人的果照。还用发给同事和男友为要挟,找我要很多很多钱。因为负债,我已经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为了永绝后患,才会亲手了结那个男人的性命。”
在犯人供述罪行的时候,铃木白夜仿佛听到了得得得的音乐。
“咔嚓。”
目暮警部掏出手铐,给尾城那穗戴。
每天的工作就是接警、出警、找工具人……哦不,找工藤破案,收队。
还真是惬意啊……
待凶手被押警车,后知后觉的仁部浩大竟然追去拍打车窗:
“那穗,这不是真的,对不对。求求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不,浩大君,这是真的。你……忘了我吧。”
警车越开越远,直到消失在视野尽头。
落寞的男人渐行渐远,影子被拉得老长。
……
铃木白夜走出水族馆大厅,满脸的晦气。
由于刚刚发生命案,馆长决定闭馆一周。
许诺的高薪工作,自然化为泡影。
人事部经理深表歉意,说可以提供员工超低价优惠,只需三万日元就能买到水族馆年票。
这种变相贩卖的行为,跟理发店的托尼老师有何区别?
啧,真是一点儿诚意都没有。
“铃木先生!”
听到身后传来呼喊,铃木白夜驻足回首。
见到工藤新一和毛利兰这队小情侣,他的态度有些冷淡:
“怎么了?”
“铃木先生,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找出凶手的?”
这个问题,工藤新一始终没想明白。
在缺乏线索的情况下,难道还有其他办法?
铃木白夜在心中翻了个白眼,暗自腹诽。
我有外挂,行不行?
系统的存在,不能让外人知晓。
思忖片刻后,他抬手指向头部。
工藤新一见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原来是靠直觉吗?
我懂了!
他握紧拳头,一副很有干劲的模样:
“这次是我输了,下次我一定会击败你的。”
哈?
下一次?
工藤新一,你特喵有毒吧!
一次不够,还想有下一次?
面对高中生侦探的宣战,铃木白夜不知如何是好。
自从遇到了这家伙,就总是会牵扯进命案。
穿越前一辈子,都很难亲眼目睹谋杀案。
现在跟他见两次就死了两个人,真是有够离谱的。
我求求你了,别来祸害我好不好?
铃木白夜板着脸,不想跟小弟弟说话。
冷漠的态度在工藤新一看来,却有另外一种解读。
是觉得我没资格跟你比试吗?
放心吧,我会证明自己的!
“溜了溜了。”
铃木白夜摆摆手,朝远处走去。
好像有点下雨了,得早点回家。
滴答,滴答……
还不到一分钟,雨势逐渐增大。
工藤新一伸出手,接着掉落的雨滴:
“糟糕,开始下雨了。”
毛利兰仰头看向密布的阴云,催促道:
“那我们快点跑回家吧!”
工藤新一见状,连忙阻拦:
“兰,我不是叫你别跑步吗?”
“啊,为什么?”
在毛利兰戴兜帽的瞬间,手机从里滑出。
噗通一声,掉进路边的下水道里。
独角兽跪在下水道前,很是委屈:
“为什么我的手机会在帽子里面呀?”
工藤新一嘴角扯动,连忙前安慰:
“真是抱歉,兰。我当时在思考犯人的事情,就把手机放在你帽子里面。结果……忘了。”
毛利兰瞪向工藤,眼里噙着泪花。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煞是可爱:
“你要怎么赔我,那是最近才买的新手机耶!”
“你不要哭了嘛,总有一天我会买个新手机给你的。”
来自直男的许诺,并没有让毛利兰感到好受。
她转过头,擦拭眼角的泪水:
“真是太差劲了,跟你在一起就不会有什么好事。就连去美国的时候,也是不停的遇到命案。”
工藤大脑不断思索,抛出安抚方案:
“那……那我们去热带乐园吧,最近在东京开张,可以带你去那里玩。”
见毛利兰停止了哭泣,他松了口气,友好的伸出手:
“那种充满欢笑的游乐园,应该不会再发生命案了吧。”
毛利兰站起身,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行吧,先信你一次。马就要比赛了,等我在空手道都大赛取得冠军后再去。不过,到时候得你付钱。”
“这……”
“那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