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呼唤声众人一同投眼看去,只见此时一位衣衫褴褛,双臂赤红的青年正从远处快步走来,乍眼看去还当是南海街头的一个乞丐。
这时,昆仑派的长老纷纷嘀咕起来:“他就是盐帮帮主?”
而独孤凡则肯定地说道:“不错!就是他。”
白长净这边却不顾昆仑众人,领着弟子赶忙迎了上去,并说道:“哎呀,帮主啊,你这是去了哪里,我和韩夫人好一顿苦等啊,莫不成帮主被人伏击了?”
“哦,是地魔城的人。”姑苏随意地回说道。
“地魔城!”只听这三字一脱口,白长净立马神色大变,并凝重地问道:“那不知来的是地魔城的哪一位?”
“是地魔城的二当家湘西尸神。”姑苏又说道。
“哎呀!”白长净不禁大呼惊哉,诧异地讲道:“帮主啊,素闻那湘西尸神可是地魔城城主的师弟,一身武功得其师兄真传,是魔道中出类拔萃的高手,帮主没被他伤到吧?”说着关切地上下打量起姑苏来。
“没事的,白长老放心他已被我打发了,咱们还是先应付眼前的事吧!”说着便往昆仑门人的方向走去。
白长净这时则伫立在原地暗暗思索起来:“看来帮主身怀的确是不世的奇功啊,若不是如此怎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功力提升如此之多,就连黑道中的至强高手都被他打跑了,要不是修火前辈断定帮主所练不是风神大法,我看就连我也要猜忌三分,但如此对我盐帮长远来看确是件天大的好事呀!”
这边,姑苏走到孙天道跟前抬手作礼道:“孙掌门,晚辈久仰昆仑一派风采,如今得见甚是欢喜!”
孙天道见眼前的年轻人如此彬彬有礼,纯朴朴实,凭第一眼的感觉的确觉得他不像旁门左道,但如此年纪的他又怎会凭感觉就轻信他人,但心里虽这么想,面子上依然不失礼数,作礼回道:“素闻盐帮帮主乃后辈俊才,果然名不虚传!”
“孙掌门过奖,晚辈愧不敢当,不知前辈今日率众前来所为何事?”
孙天道这时打量了一番姑苏,随即答复道:“实不相瞒,老朽今日领众师弟来到贵帮确是为了风神大法的传言,事从姑苏帮主与都侠士和我独孤师弟动手至今也有些日子了,相信就算帮主当真未练过那邪门功法,但也应该对它的陈年过往和危害有所耳闻吧!”
说到这里,姑苏也恳切说道:“不错,晚辈确有耳闻!”
“嗯嗯!”孙天道这边顿了顿嗓子接着道:“这风神大法不但是武林公害,更与我昆仑有大仇怨,所以此事我昆仑不得已必须插手,但既然帮主一再宣称自己所练不是风神邪功,我等也不愿冤枉好人,所以我师兄弟众人一同前来就是想合我等之力观摩个究竟。”
姑苏这边自然听得明白孙天道的意思,也就索性问道:“那不知依孙掌门的意思是想如何观摩?”
“啊哈!帮主无需担心,孙某自会以混元功与帮主切磋一下内力,帮主只需以内劲全力出手配合便是。”孙天道侃侃说道。
“好!孙掌门放心,晚辈自会全力配合。”姑苏爽快答道
这时,一旁的白长净却打断道:“不可!”
众人正欲观看两人动招,岂料被他这么一打断,一时全都扭头望向白长净,姑苏更第一时间问道:“为何呀?白长老。”
白长净这时向昆仑众人说道:“我家帮主先前已与魔宗中人动过武,且鏖战良久,内元损耗,眼下不宜再与人讲武切磋,白某这便要迎候我帮主进内堂休息,就算要昆仑派要比试也另需择日再比!”
说到这时,孙天道倒是有所犹豫,若按情理来说,理应按白长净所讲,但此事迟了又怕生变,一时间到让他甚是为难。
而一旁的尹仲则说道:“不可,风神大法事关重大,一日没有弄清楚我等便不能大意,既然方才贵帮帮主已予允许,白长老便不要再从旁打岔了!”
这时,姑苏也说道:“是呀,白长老,既然昆仑诸位前辈千里而来,又对此事极为在意,我也不好耽误说来就来吧!”
白长净听到这话,一手将姑苏拽到一旁悄么声地说道:“帮主有所不知,近来江湖传闻那孙天道修练混元功有成煞是厉害,又服下派内所炼金丹功力大增,一来我怕帮主元气损耗,与他动手会吃亏,二来更怕孙天道不成,昆仑派会群起而攻之,不如我先找借口将他们打发了,此事容后再议!”
姑苏听得白长净所说确是有理,心下也有所迟疑。
可这时,昆仑的尹烈又跑出来说道:“我掌门师兄对你盐帮已是客气,你们爽快答应便是,如若不然休怪我昆仑门人一拥而上平了你南海总舵?”
“唉!师弟莫要说意气话。”孙天道训斥道
而白长净听得却两眼瞪得溜圆,愤慨地说道:“好你个昆仑派竟敢如此欺辱我帮,今日我盐帮上下定叫你昆仑门人命丧我南海一地!”
随着昆仑十长老欲拔剑相向,姑苏急忙制止道:“万万不可,昆仑诸长老莫要用气,盐帮上下全凭晚辈做主既然事关重大,那今日晚辈一定给大伙一个交代。”说着便要请孙天道先出手。
正当此际,白长净又一次打断道:“就算眼下就要讲武切磋可也要容我帮主换身衣服才行,如此动手我盐帮的脸面何在?”
姑苏一想也确是如此,下一刻不等他反应过来,白长净一拍手,先由一名弟子用木盘呈上衣装,接着八名弟子个执一面金丝黑缎出来,围在姑苏四周将他为的严严实实的。
转眼,随着四周弟子撤下,姑苏已换好了一套黑衣劲装。
此刻,姑苏郑重地向孙天道抱拳道:“晚辈姑苏佑请孙掌门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