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来到早上,此时阳光明媚。
位于赌博之都,先北路一家名为赖老酒店之内,于一间房中,秦奋正被挥洒的日光所灼醒,秦奋睁开眼,只感面目火辣辣的。
秦奋掀开被子,起身走到窗边,将窗帘拉上。
恰逢窗外有一伙身穿黑衣之人刚好在窗帘拉过之际,差点暴露在秦奋视野下。
这群身穿黑衣之人不多不少,足足六人有余,此时正蹲在酒店围墙外,举目四望,似乎是在观察这座酒店的布局,以此方便后续行动。
“老大叫我们将这座酒店的老板抓来,可这老板的样貌老大却不知,叫我等靠自己找,早上我们先蹲点,顺便了解这座酒店的构造,最好是能找到这座酒店的老板,今日必须完成。”
“是,”其余五人听后,点头同意。
这六人分别散开,偷偷摸摸观察酒店情况,也有其中一人以赌徒身份进入酒店之中,在店员带领下,大概的清楚了酒店内大致结构。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这里的老板是谁。
“请问你们老板在不在。”
店员面对这位赌徒的询问,没有直接说老板在不在,而是为秦奋留了心眼。
“你说老板啊,他好像有事,可能晚点回来,你是有什么要急之事需要找他吗?”
“不在?”赌徒闻言,面目逐渐变得难看起来。
店员眼睛非常机敏,看出此人神情上的变化,又加上上次来的三位赌徒,心中猜测,此人绝不是来赌博那么简单,或许另有目的。
“得尽快将此人的事情跟秦哥说,”店员心中暗道,随即想试图挽留这位赌徒。
“要不先去赌几把?本店刚好有赌术高超的前辈,你可与他过过招。”
赌徒现在也没心思听店员介绍,摆了摆手。
“不了,我还有事,择日在赌。”
还没等店员想继续挽留,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这位赌徒匆匆离去。
这样更让店员猜定了结果,此人多少有问题,来的快去的也快,浑然不像一个正常的赌徒该有的样子,简直破绽百出,傻子都能看出。
想到这,店员没有丝毫犹豫,转头朝着秦奋所在卧室方向前去。
……
一间房中,初醒的秦奋正喝着热水,看着电视,已然一副恰意的模样,惹人羡慕。
此刻,门外突遭敲门声,秦奋放下手里那一杯热水,关掉电视,转身走向门口,打开了门。
“秦哥!”店员礼貌性叫了一声。
“是兄弟你啊,近来可好,如果觉得酒店那里不好,可以尽管提意见,我秦奋绝不会亏待你。”
赖老酒店的店员大多都是酒力帮的成员。
“秦哥我没有意见,一切都挺好,不过我来此,却有一事不得不与你细说,这可能会关乎到你自身的一些问题。”
秦奋听后,神情逐渐严肃起来。
“进来吧。”
店员进来后,与秦奋并排坐于床上,此时的店员正慢慢如数细说于秦奋。
“秦奋今日来的一位赌徒有问题。”
秦奋眉头紧皱,对于店员口中所述赌徒有问题一事,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这位赌徒与自己有什么冲突吗?
“你细细说来,他有何问题?”
店员点了点头,酝酿许久,整理好词句,如数道出。
“此人刚来时,是要求我带他逛逛酒店,我也照做了,逛完后,我本以为他要赌博,谁曾想他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你在不在,我仔细想想,此人心里有鬼,或许要对秦哥你做点什么,这才来此与你细说。”
秦奋听得很有道理,便觉此人或许真的是来针对自己的。
“那他人呢?”
“走了,我没留住,”店员有点遗憾的摇了摇头。
“无碍,你能机敏的发觉此人有问题,并且来告诉我,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你叫什么名,兄弟?”
店员站起身来,弓腰行礼道:“区区小名,不足挂齿。”
秦奋没想到这位兄弟对自己如此敬重,于是又联想到自身那份额外缘分,这才导致小弟们对于自己都是忠心耿耿,不敢有任何背叛。
不过秦奋不单单需要小弟的忠诚,还需要他能为自己做事,秦奋发觉此人有慧眼识珠的能力,应当是此方面人才,必须大用。
“但说无妨兄弟。”
店员也没在推脱,顺势道出自己的真名。
“在下姓马,名楚天。”
“楚天啊,你做的很好,以后酒店一切与人会面一事交于你,除了大事,其余一概全交由你负责。”
马楚天接收到来自秦奋的命令,立马跪地说是。
“好了,都是兄弟,不用行如此大礼,你就先行回了吧,如再看到那人,必要强留,”秦奋挥了挥手。
马楚天站起身来,并且保证道:“放心秦哥,再看到那人,我必会活擒。”
说罢,马楚天走出了门,渐渐离开了秦奋的视野范围内。
秦奋仔细回想马楚天跟自己所说一事,总觉得需要做点防备才是。
“估计又是那林媚体内的心魔作怪,这才找人前来针对我。”
秦奋打了电话,呼唤袁兵器来卧室一见。
片刻过后,袁兵器来到了秦奋所在房间。
“秦哥何事找我?”
秦奋直言不讳道:“袁批,有一事需要你去完成,这件事关乎酒店存亡。”
袁兵器在听到存亡二字,眉头紧皱。
“难不成是出事了?”
秦奋也不确定,但总归防备为好,主要是酒店不能倒,不然就没法去打探妻子消息,也就是说,秦奋一人关系酒店存亡。
“也可以这么说,总之接下来你要多加小心,你在跟着我前,是买刀具的,你把你的家底拿出,分给酒力帮在座各位,以备不时之需。”
“对了,如果可以的话,再多招些人。”
闻言,袁兵器临危受命,接下了此次任务,没有任何问题要问秦奋,转头朝外走去。
秦奋也没闲着,穿好衣着,立马离开了房间。
……
“我打听了,那老板不在,说晚些时候回来,”经过一番摸索,六人齐聚于原先刚来时的围墙外,正回报着各自的情况。
唯独进入酒店那一人的情报最为重要,这关乎到接下来的行动。
“不管这座酒店内的老板在不在,老大叫我等今日必须完成,无论如何,晚上都要行动,”作为这五人的带头之人,他身上所承担的压力明显比这五个人还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