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除了脸有些疼,其他没有任何不适,异常的高烧也消退了,除了太阳穴还是有些胀,并无其他。
他又借助光亮,打量四周。
这里果然是一座极为华美的房间,之所以用“座”这个词,因为入目所及的房间,比寻常的屋舍明显高出一个品级。
宽敞明亮的空间里,摆放着一件件造价高昂,望之便价格昂贵的古典家具。
视野左侧,是一张罗汉床,上面摆放着蓬松蜀锦绣面的靠枕坐垫。
床上的小桌子上头,横陈双龙戏珠大青瓷盘。
右侧,是宽大堆满了文房四宝的桌案,后头的博古架上每一件的器物只看光泽都是珍品。
前方还有一个类似“茶几”的矮桌,视野中共四枚等身大瓶,探出鲜嫩的绿植。
赵都安则躺在地上……这房间整个地面,都铺着西域进贡的地毯,堪称奢侈,要知道随便扯下来一块,拿出去都是上千两银子的价位。
哪怕王公贵族,也没有奢侈到拿来铺满地面的程度。
而他所处的这一块,还不是房间的全部,扭头可以看到,里头用轻纱帷幔的帘子,将房间隔开,视线透过帷幔,可隐约看到隔壁另外一个房间中的床榻。
整个屋子,充斥着雅致雍容四个字。
他对这种格局倒不陌生,为了冬季抵御寒冷,京城中有一些卧房会隔成两间,里头是卧室,外头是“暖厅”。
起到客厅的作用。
“所以,我进宫了,然后突然发烧,接着有人救治了我,并把我扔到了房间客厅?”
赵都安尝试对方才的经历做出猜测,然后脸色古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