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叹了口气，拿起铲子，摆摆手：“还是我来。”
而后，他找了块地，就吭哧吭哧挖了起来。易青巽就在一边看着，直到见了骨头，她才喊了：“停！”
小孩的尸骨就那么没有任何包裹地躺在土堆里，骨架都因为土地侵蚀而变得不完整了，最重要的是，孩子的头骨五官位置是朝下的！
就在这时，趴在汉子身上啃啃啃的一个小鬼婴竟然跑到了坑里，对着那具骨头尖叫起来。他不会说话，只能呀呀控诉。
“这是你的骨头？”
易青巽问道。
小鬼婴像是没听懂，依旧呀呀呀叫个不停。
不过他的叫声在场人都听不到，倒是老翁奇怪道：“姑娘，你在说什么？”
易青巽没有回答他，也不去管那“呀呀”个不停的小鬼婴，对老翁命令道：“继续挖剩下的，全都挖出来。”
老翁只得照做。
待看到第二具，第三具、......全都是脸朝下埋的时候，易青巽逼视老人：“你埋孩子们的尸骨时为何脸部都是朝下的？”
老翁有一瞬间慌乱，解释道：“有人说，把人脸朝下埋，戾气没那么重。”
易青巽逼问道：“那人是谁？”
老翁眼神闪烁：“没有谁，是，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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