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鼠已经受伤,根本不是春生的对手,被春生一剑就封了喉,而另一个衙役本来想跑,却被血淋淋的软剑快速抵住了脖子。
春生拿着那件血衣,问衙役:“有多少人看到了这件血衣?”
衙役颤抖道:“就,就三个人,都在恭房里等着。好!好汉!别杀我!我什么都不说!”
春生邪魅一笑:“我不信你!”
说着,他一剑结果了这名衙役,并且快速剥了管鼠的面皮,换上了管鼠的衣服。春生再出门时,俨然是一个管鼠的模样,朝着男恭房走去。
男恭房守着的三人见管鼠来了,立马迎上去:“管都头!您快看!这里有个密室。”
春生学着管鼠的样子,拿着那件血衣,怒喝道:”看什么看?下去看看还有没有其它的东西!“
三人被春生一喝,吓得立马钻进了秘道里。
春生跟在后面走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他一个人走了出来,软剑已经围在了腰上。
他把恭桶搬回原位,把血衣埋进了恭桶里,一切又恢复如初。
刚走出恭房就见几个衙役走上前来报告:“管都头,我们把这边都翻过了,没有人,也没有能人的地方,还要继续找下去吗?”
“唔!管都头,恭桶是炸了吗?咋这么臭?”
一个衙役忍不住问道,因为都头身上现在实在是太太臭了!
春生:恭桶没炸,我炸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把血衣戳进粪里的,那滋味,怎一个酸爽了得。
他现在一个字也不想说,担心一说,胃里翻腾的东西就要喷出来了。